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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合作达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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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合作达成

第二天,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驱散了弥林城头最后一丝夜的深蓝,金红色的光芒便迫不及待地倾泻而下,涂抹在巨大的砖石城墙上,也照亮了城墙外那片更为广阔、却也更显淒凉的景象。

丹妮莉丝·坦格利安骑著她那匹银白色的母马,在一队侍卫簇拥下,再次来到了难民营的边缘。

空气中瀰漫著复杂的气味:海风的咸腥、未熄灭营火的烟薰、排泄物的恶臭,以及一种更深沉的、属於绝望人群聚集后特有的浑浊气息。

她的目光越过杂乱无章的窝棚和蜷缩在破布下的身影,投向更远处的海边。在那里,一群人影在熹微的晨光中聚拢著。

人群中心,一个穿著褪色红袍、身形挺拔的男人正背对著城市的方向,面向著波涛起伏的奴隶湾。他的声音不高,却带著一种奇特的穿透力,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稳定地传递著安抚与力量的话语。

那是琼恩·雪诺,曾经的守夜人,可疑的光之王祭司。

丹妮莉丝勒住韁绳,抬手示意侍卫们停下。她没有下马,只是静静地坐在马鞍上,银金色的长髮被海风拂动,贴在她线条清晰的脸颊旁。

她看著琼恩的背影,看著他沉稳地引导著那些饱受创伤的阿斯塔波人进行晨祷。难民们衣衫槛楼,面黄肌瘦,许多人脸上还残留著惊恐和麻木,但在琼恩平和的引导下,他们低垂的头颅似乎微微抬起,紧握的拳头也稍稍放鬆。

一种短暂却真实的寧静笼罩著那片小小的海滩。丹妮莉丝注意到,琼恩祈祷时,双手並未合十高举,而是自然地垂在身侧,掌心微微向上摊开,仿佛在承接无形的力量,又像在无声地支撑著周围人的信念。

时间在祈祷的低语和海浪的拍岸声中流逝。当最后一句祷词消散在风中,人群开始带看一丝难得的平静缓慢散开时,丹妮莉丝才翻身下马。她的动作乾净利落,长筒皮靴踏在泥泞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隨手將缠绕在手腕上的马鞭递给身旁一名戴著青铜尖刺头盔的无垢者,然后迈步向琼恩走去。

琼恩已经转过身,显然察觉到了她的到来。营火尚未完全熄灭,在他身后闪烁著微弱的红光,

映著他轮廓分明的脸庞和那双深邃的灰眼睛。他看到丹妮莉丝走近,微微頜首,动作简洁而克制,

带著北方人特有的那种疏离的礼貌。

“陛下,”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你亲自送粮食过来?”

他的目光扫过丹妮莉丝身后,似乎想確认是否有运送物资的车队。

丹妮莉丝在他面前站定,摇了摇头。清晨的海风带著刺骨的凉意,捲起她斗篷的下摆,也吹动了她额前的几缕银髮。她似乎对此毫无感觉,只是直视著琼恩的眼睛,那对著名的紫色眼眸在晨光下显得格外深邃。

“还没有,没这么快”她停顿了一下,目光越过琼恩,投向远处海面上那些漂浮著的、如同伺机而动的禿鷲般的商船影踪。它们掛著各色旗帜,远远地停泊著,既不靠近也不远离,保持著一种冷漠的观望“我们去一边说吧。”她的语气带著不容置疑的意味,同时侧身示意了一下旁边相对空旷的沙滩。

琼恩没有多问,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好。”

他迈开步子,跟隨著丹妮莉丝离开了尚有暖意的营火堆和残留的人群,走向海浪冲刷著的沙滩边缘。细碎的沙粒在他们脚下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潮湿的海风更加猛烈地扑面而来,带著咸涩的水汽。

丹妮莉丝在距离潮水线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任由冰冷的海风扑打在她脸上,吹得她银金色的长髮在身后飞舞。她深吸了一口气,那气息中充满了海水的味道,然后转向琼恩,开门见山地问:“你知道我的处境么?”

琼恩的目光没有迴避,他灰眼睛里的神色很复杂,有审视,也有某种程度的瞭然。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词句,然后才缓慢地开口:“是的———我听说渊凯人和他们的盟友都在反对你。”

“渊凯人是城外的敌人,”丹妮莉丝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一些,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压抑的怒火,“我还有很多敌人在弥林城里。那些金字塔里的『伟主”们,他们失去奴隶后的怨恨从未平息。除此之外,”她的视线扫过远处难民营中那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身影,“飢饿是我的敌人,疾病也是我的敌人。它们像毒蛇一样缠绕著我的城市,啃噬著我的人民。我要战胜他们很难。”

最后三个字,她说得很轻,但其中的分量却沉甸甸地压了下来。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收拢,握成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琼恩看著她紧握的拳头和眉宇间深锁的忧虑,缓缓开口,语气中带著一种近乎刻板的、程式化的敬意:“你是坦格利安家族的女王,你体內流淌著征服者伊耿的血脉,你驾驭巨龙,解放奴隶。

你一定会得到最终的胜利,这毋庸置疑。”

丹妮莉丝的目光掠过琼恩的肩膀,再次投向奴隶湾。那些商船在初升太阳的光线下轮廓清晰了许多,但距离带来的隔阁感並未减少。

她的嘴角似乎想向上弯一下,回应这份“恭维”,但最终只化作一个极淡、极短暂的、几乎难以捕捉的弧度,隨即文恢復了紧绷的直线。

在那双深邃的紫眸中,一丝极其短暂的、近乎脆弱的神色飞快地掠过,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迅速被深不见底的意志力重新覆盖。她迅速地將目光从海面收回,重新聚焦在琼恩脸上,仿佛那短暂的失態从未发生。

“提利昂告诉我,”她的声音恢復了之前的平稳,但语速稍微快了一点,“你和你的老师,秉持著一种帮助平民、庇护弱者的理念。这很好。”她微微停顿,似乎在回忆小恶魔的话,“不过,

他对你们后来的经歷並不了解·上次,你跟我说,你对於管理难民很有经验,能跟我详细说说么?”

琼恩沉默了。

能说么?当然能说。老师的形象在他脑海中清晰起来一一那个总是穿著朴素短衣、眼神却如同熔炉般炽热的东陆人。老师刘易,率领著他们这些烈日行者,在河间地沦为焦土、战火肆虐最疯狂的时刻,硬生生地在尸骸与废墟之间,开闢出了一片名为“神眼联盟”的庇护所。

他们收容流离失所的农民、被强征入伍又拋弃的伤兵、失去家园的妇孺—老师教导他们如何开垦被血浸透的土地,如何建立公平的配给制度,更重要的是,如何在绝望中重新点燃人们心中对尊严和秩序的渴望。这样的功绩,在琼恩心中,比起眼前这位女王解放奴隶湾的伟大壮举,丝毫也不逊色,那是在地狱边缘点亮的人性之光。

不能说么?確实不太方便说。琼恩的目光不易察觉地扫过丹妮莉丝头顶那象徵王权的精致髮饰。虽然她此刻被围困在奴隶湾,焦头烂额,但她始终未曾摘下那顶无形的“七国女王”冠冕,她从未放弃对铁王座的宣称。

而老师刘易呢?他对维斯特洛根深蒂固的贵族领主制度,那种基於血脉和土地的特权,抱著一种近乎决绝的否定態度。

在老师眼中,真正的秩序应建立在才能与奉献之上,而非世袭的权柄。琼恩几乎可以预见,如果老师与这位视坦格利安统治权为天命的银髮女王相遇,理念的碰撞恐怕会如同寒冰与烈火,

现在说得太多,尤其是关於老师最终的政治目標和对贵族的態度,无疑会泄露重要的信息,甚至可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海风吹拂著他额前的黑髮。琼恩抿了抿嘴唇,眉头几不可察地了一下,隨即又鬆开。

他很快做出了决定:隱藏老师那些可能引起爭议的终极理態,只讲述那些切实可行的、关於如何安置和管理难民的具体方法和经验。无论这位女王能从中领悟多少,至少,眼前这些瑟缩在弥林城外的阿斯塔波人,或许能因此多一分活下去的机会。

“我的老师,”琼恩终於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他自称来自厄索斯大陆上一个叫做塞里斯的遥远国度。那是一个我们从未听闻的地方。”他的目光投向远方,

似乎在回忆。“他教导我们,力量並非只用於破坏,更应用於守护与建设。烈日行者的道路,便是用光明驱散黑暗,用秩序对抗混乱,用治疗抚平创伤。”

他开始讲述那段在神眼湖畔的岁月:

如何在废弃的圣莫尔斯修道院废墟上建立基地;如何在物资极度匱乏的情况下,依靠著教会残存的威望和少数几位尚有良知的领主的支持,艰难地维繫著庇护所;如何组织难民进行生產自救,

开垦荒地,修建沟渠,建立简陋但公平的审判制度;如何用草药、光明法术和最基本的卫生知识对抗肆虐的疾病,特別是那场可怕的“血热”:如何在外部强敌环伺一一流窜的佣兵团、土匪,甚至某些贪婪领主的凯一一和內部资源紧张的巨大压力下,维持住脆弱的秩序与希望。

“就这样,”琼恩结束了他漫长的敘述,声音里带著一种经歷沉淀后的平静,“我们以修道院为根基,在混乱的河间地中心,建立起了一个庇护所。它不完美,充满了挣扎和牺牲,但它让成千上万的人在战火中活了下来,並且有尊严地活著。”

丹妮莉丝一直专注地听著,她的眼神隨著琼恩的讲述而不断变化,从探究到惊讶,再到一种深深的触动。当琼恩停下时,她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吐出一口气,那气息在微凉的空气中凝成一道短暂的白雾。

“你的老师,”她由衷地感嘆道,紫色的眼眸中闪烁著真诚的敬意,“真是一位值得敬仰的智者,一位行走在人间的圣徒。他所做的,是在废墟上重建希望,这比单纯的征服更需要勇气和智慧。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当面聆听他的教诲。”她的语气中带著一种罕见的嚮往。

海滩上陷入短暂的安静,只有海浪单调而持续的冲刷声。丹妮莉丝微微侧过身,目光似乎落在沙滩上某个被潮水带上来的贝壳上。

她停顿了一下,再次开口时,话题似乎转向了另一个方向,语气也变得更为直接:“提利昂还告诉我,在你掌握的光明法术里,有一种独特的技能,能够·引导他人吐露內心深处隱藏的真相?”她抬起眼,目光锐利地重新锁定琼恩,“是这样么?”

琼恩的身体似乎有瞬间的僵硬。他灰眼睛里的平静被一丝警惕取代,眉头再次感起。他沉默了几秒钟,似乎在评估女王的意图和这个要求的分量。

“是的。”他终於承认,声音比之前更为低沉,带著一种谨慎,“我的老师曾经传授给我一道特殊的法术,他称之为“懺悔”。这道法术,可以在一段有限的时间內一一大约十分钟一一让一个人无法抑制地陈述出自己內心认定的、深藏的罪恶行径。”

他停顿了一下,直视著丹妮莉丝的眼睛,补充道,语气严肃:“但是,我的老师也反覆告诫我,不到方不得已,绝不可轻易对普通人使用这种力量。他说,如果司法审判过度依赖口供而轻视確凿的物证,那么通往公正的道路就极易扭曲,最终墮入歧途。”他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所以,女王陛下,如果你是打算让我用这个法术,来替你验证你宫廷中大臣或將军们的忠诚,恕我不能...“

“並不是这样,”丹妮莉丝果断地打断了他,她的眉头也微微皱起,似乎对琼恩的猜测感到一丝不快,甚至有些被冒犯。她的语气带著不容置疑的確信:“我的核心部下们一一巴利斯坦爵士、

灰虫子、弥桑黛、达里奥·纳哈里斯,以及其他人一一他们对我的忠诚,我从未有过丝毫怀疑。”她挺直了背脊,那份王者的自信重新回到她身上。

然而,在她內心深处,一个冰冷的声音悄然响起,如同幽灵的低语:魁蜥的预言三次背叛·—一次为血,一次为金,一次为爱。血与金的背叛似乎已成过往,那么—-爱呢?谁会为了“爱”背叛我?是英俊不羈的达里奥?还是忠诚如父的巴利斯坦?抑或是她不敢再想下去。

此刻,她拒绝去探究这个令人心寒的可能。

她强迫自己的思绪回到眼前的困境上,將目光重新投向琼恩,眼神重新聚焦於迫在眉睫的现实威胁。

“在弥林城里,我有很多敌人。他们像老鼠一样藏在阴影里。”她的声音带著冰冷的恨意,“其中一种,自称“鹰身女妖之子”。他们是旧奴隶主残余势力的尖刀,在暗夜之中发动袭击,手段残忍。”她开始列举,每一个例子都像一块沉重的石头砸在沙滩上:

“那些刚刚获得自由、满怀希望搬进新家的自由民,死在他们本该安全的简陋小屋里,喉咙被割开,户体被涂上象徵鹰身女妖的標记:

那些在议会上敢於发声、试图弥合圆颅党与旧贵族之间裂痕的人,在回家的路上被伏击,户体被丟弃在排水沟中;

甚至是我最忠诚的无垢者士兵!”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他们只是在休沐时,走进一家酒馆想喝一杯淡啤酒,就被暴徒围攻,头颅被砍下,悬掛在酒馆门口示眾!”

她的胸膛微微起伏,显然这些暴行让她怒火中烧,但隨即又被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覆盖。“但是,”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充满了挫败,“我没有一点线索。凶手如同鬼魅,来去无踪。没有人看到,没有人敢说。恐惧扼住了这座城市的咽喉。”

琼恩的眉头紧紧锁成一个川字。他理解女王的愤怒和困境,但他更清楚自己的能力边界。“陛下,”他的声音带著北方特有的直率,“我是一个守夜人,一个烈日行者,一个战士。我的职责是守护长城,是治疗伤痛,是在战场上面对看得见的敌人。但我不是一个治安官,我不擅长抽丝剥茧,在城市的迷宫中缉捕隱藏的罪犯。”他顿了顿,语气坦诚到近乎生硬:“如果你要我带领军队去攻击某座金字塔,清剿里面的敌人,恕我直言,你手下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无垢者军团,会比我做得更好、更有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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