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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神圣」的比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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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神圣”的比武

卡文迪许·纳什並非骑士,连“纳什”这个姓氏也是隨意捡来的。

他出身平民,在加入金色黎明之前,最常挥舞的钝器是锄头,最熟悉的利器是镰刀,粗糙的掌心和指节记录著田间劳作的岁月。

然而,当一群面目挣狞怪异的佣兵摧毁了他的家园,焚烧了他的田舍,那份对土地的眷恋便彻底断绝了。他握紧残存的镰刀,眼中不再有播种的希冀,只剩下冰冷的灰。

后来,他辗转投入施密特家族的私兵,最终以此为跳板,加入了金色黎明骑士团,並因其信仰坚定成为了“烈日行者”。

再之后,他奉时任副团长琼恩·雪诺之命,与几名同伴来到君临城,归入西奥多·威尔斯的摩下,成为了战士之子最初的成员之一。

当总主教向西奥多徵询,谁能既拥有光明之力確保自身不死,又能拼尽全力也无法战胜洛拉斯·提利尔爵士时,西奥多沉默思索良久,最终选定了卡文迪许。

作为一名前农夫,卡文迪许从未受过系统的战技训练。他的战斗方式,纯粹源於骨子里的悍勇和求生的本能。

因此,儘管勇气过人,他在战土之子內部的比武成绩却总在末流徘徊。他学习战技的能力有限,即便身怀光明之力的奇异恩赐,武艺也始终难有寸进。

但也正因如此,这场特殊的比武,他成了最合適的人选。若换上任何一位真正的骑土,恐怕都无法將这场败局演绎得如此逼真。

“卡文,”西奥多·威尔斯爵士亲自为卡文迪许栓上皮甲的最后一根系带,又用力拉扯了几下皮甲下覆盖的锁子甲,使其更平整地贴合身体,“放鬆些,就当是平日的训练。今天有光明使者在场,你儘管放开手脚,安全无需顾虑。”

西奥多的语气沉稳,目光落在卡文迪许紧锁的眉头上。

卡文迪许眉头深锁,粗糙的脸上带著困惑,“一定要杀了洛拉斯爵士不可吗?我觉得玛格丽王后为人不错,她的兄长应该也不是恶人。”

西奥多爵士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沉默片刻,最终只是重重地拍了拍卡文迪许厚实的肩膀,“踏上比武场,便是生死相搏。专心战斗,其他勿虑。”

他没有勇气告诉这个耿直的汉子,派他上场的目的,就是让他输。

比武审判在维斯特洛有著古老而沉重的传统。它看似神圣,实则对弱者极不公义,却恰好迎合了强者的需求。

当强横的恶行被冠以“神圣决断”之名,恶行便不再是罪行。弱者被迫声,强者贏得“清白”,国王摆脱了麻烦,教会则收穫了一个忠诚(或至少是顺从)的信徒一一一个令各方都感到“悦耳”的结局。

正因如此,比武审判也格外残酷。双方绝无“点到为止”的可能,胜负直接关联著自己或所代理之人的刑罚,乃至生死。是以战斗必至一方彻底丧失战力方休,败者即便侥倖不死,也必遭重创。

当代理骑土步入沙场的那一刻,他便已將自己的性命押上了赌桌。若非至亲挚友,那此人必定是怀揣不可告人自的、孤注一掷的赌徒。

因此,无论是场边屏息围观的平民,还是高台上姿態各异的贵族们,无人会料到,代表神圣七神的教会竟会在如此庄重之事上弄虚作假,

於是,在无数道目光注视下,卡文迪许·纳什走进了尘土飞扬的比武场。他身穿陈旧的锁甲和硬皮甲,手持一面描绘著金色七芒太阳星徽记的简陋木盾,腰间悬掛著一柄普通的长剑。他的对手,是全身笼罩在闪亮银白鎧甲中、手持金属覆面方盾和光铸铁剑“乱”的百骑士一一洛拉斯·提利尔。

两位代理骑士没有浪费丝毫时间在唇枪舌剑上。卡文迪许久闻百骑士的赫赫威名,甫一照面,便將木盾上沿高高举起,遮蔽住自己的视线和躯干要害,右手的剑刃紧贴盾缘,剑尖微微探出,做好了隨时刺击的准备,严阵以待洛拉斯的进攻。

洛拉斯也显得异常谨慎。在龙石岛见识过凯登·风暴那蛮横无匹的衝锋后,他对任何可能拥有类似能力的战土之子都心存忌惮。

两人围绕著沙场中心,脚步谨慎地移动、试探,如同两头初次遭遇、互相估量实力的猛兽,在沙地上划出缓慢的圆圈。时间一点点流逝,场边围观的平民开始发出不耐烦的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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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拉斯见对方始终按兵不动,终於失去耐心。他低喝一声,將方盾牢牢护在身前,身体前倾,

猛然加速,如同一道银色的疾风冲向卡文迪许。

他本欲凭藉精良鎧甲的重量和衝击力一举撞倒对手。然而,卡文迪许低吼著,同样举盾相迎,

后腿深深蹬入沙土,竟硬生生扛下了这沉重的一撞,盾面发出沉闷的巨响,沙尘四溅。

贴身缠斗一旦开始,百骑士那身价值不菲的全身甲便立刻显现出优势。卡文迪许的剑虽快,

却屡屡被洛拉斯灵活运用的方盾格挡开,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当卡文迪许试图採用烈日行者惯用的、不惜以伤换伤的凶悍打法时,却发现自己的剑锋根本无法穿透洛拉斯鎧甲上那厚重的钢片和精密的关节连接处,只在上面留下道道浅痕。

相反,百骑士手中那柄纹繁复的“乱”则显得异常致命。它总能轻易地撕裂卡文迪许身上的硬皮甲,每一次成功的刺击或挥砍,都会带起破碎的皮屑。

若非內衬的锁甲环扣异常坚固,卡文迪许的躯体恐怕早已被洞穿多次。即便如此,仅仅开战五分钟后,卡文迪许的皮甲上已布满裂口,锁甲下的粗布衣衫被渗出的鲜血染红了好几处。他喘息粗重,汗水混著血水从额角流下。而洛拉斯爵士,除了呼吸略显急促,银亮的鎧甲依旧光洁如新,头盔下的目光锐利依旧。

“不能使用光明之力”一一这是西奥多团长下达的死命令,卡文迪许牢牢记著。可一个烈日行者若不能动用光明之力,又与普通人何异?卡文心中充满不解,但命令就是命令。

团长说,这是为了“公平”。公平?卡文迪许警了眼对手那身包裹得比乌龟壳还严实的昂贵鎧甲,嘴角咧开一个无声的、苦涩的弧度。这算什么公平?他心中对贵族阶层那套虚偽的“规则”又增添了一层冰冷的认识。

意识到胜利遥不可及,或者说,隱约猜到自己被派上场的真正意图本就不是为了胜利,卡文迪许胸中那团搏命的火焰瞬间黯淡了许多。

失去了战胜对手的强烈意志,他的脚步开始变得虚浮,沉重的盾牌似乎也拖慢了反应。终於,

在一个格挡后的微小迟滯间,致命的破绽显露出来。

洛拉斯·提利尔精准地捕捉到了这一瞬。他如同猎豹般迅捷,猛地用覆面方盾的厚重边缘狠狠砸向卡文迪许的面门。一声闷响,木屑纷飞,卡文迪许被砸得头晕目眩,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跟跪。就在他失去平衡、门户大开的剎那,冰冷的“乱”带著刺耳的破空声,精准而凶狼地刺穿了他腹部皮甲的裂口,穿透锁甲环扣的间隙,深深没入血肉之中。

洛拉斯手腕一拧,利落地將沾满温热鲜血的长剑从对手体內抽出。鲜血瞬间从卡文迪许腹部的伤口喷涌而出,染红了沙地。卡文迪许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躯摇晃著,重重地栽倒在地。

洛拉斯没有再看地上的对手。他一把摘下自己华丽的头盔,狠狠砸在脚边的沙地上,扬起一小片尘土。他高高举起手中染血的“乱”和覆面方盾,向著观眾席上的贵族和平民们,发出了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充满宣泄与亢奋的咆哮!

这声吼叫撕裂了空气,压过了场边尚未平息的惊呼。这是他从龙石岛那场惨胜、那锅沸油的恐怖阴影中回到君临后的第一场杀戮。鲜血的腥甜气味钻入鼻腔,瞬间点燃了他骨子里的野性,冲刷掉盘踞心头的恐惧。

我还活著!我还能贏!我永远是最强的百骑士!狂喜的念头在他脑中轰鸣。看台上爆发出更响亮的尖叫和潮水般的掌声,回应著他的胜利宣言。人们为这血腥而精彩的逆转,为提利尔家族的胜利而欢呼。

当胸腔里沸腾的热血终於开始渐渐平息,洛拉斯才猛地想起,他的对手还重伤倒地,生死未下。该给他一个痛快吗?这是骑士精神的某种体现。

他收敛起脸上的狂放,带看一丝胜利者的矜持与决断,转过身,低头向沙地上望去。

然而,就在他刚才站立位置稍后的地方,只剩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被拖拽出的长长血痕,在黄沙上豌刺目。

洛拉斯的目光顺著血痕急急追去。只见在比武场的边缘,一群身披战土之子七彩战袍的人正围在一起。

那个叫做卡文迪许·纳什的战土,竞然已经脱掉了破碎的皮甲和锁子甲,赤著血跡斑斑的上身,叉开双腿,大喇喇地坐在一块充当临时座椅的石头上。

他脸色虽然苍白,额头布满汗珠,但神情却异常平静,甚至带著一种事后的疲惫。他手里抓著一个皮质酒囊,正仰头大口地灌著,深色的酒液顺著他粗糙的嘴角流下,浸湿了胡茬和胸前的血污。

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那曾被“乱”洞穿的腹部,此刻竟只有一道浅浅的、正在快速收拢的粉色疤痕,再无其他重伤跡象!

洛拉斯瞳孔骤缩,几乎以为自己產生了幻觉。他清晰地记得剑刃穿透血肉、鎧甲时的滯涩感剑上尚未乾涸的血跡和沙地上大片的殷红都是铁证。

对方能如此迅速地起身,如此轻鬆地坐著喝酒,唯有一种解释:就在他自己还沉浸在胜利的狂喜、接受万眾欢呼的短暂时间里,他的对手已经被那些彩袍战友们迅速拖离了沙场中心,並用那种那种能释放出金色光芒的神奇法术,治癒了足以致命的创伤!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取代了方才的狂热,顺著洛拉斯的脊椎爬升。他能贏一次,但输一次,代价就是死亡。

而对方对方可以输无数次,只要在关键的某一次贏下,就能锁定胜局。这场浴血搏杀换来的胜利,此刻在他心中变得如此空洞、如此—.索然无味。

他脸上胜利的光芒迅速褪去,变得阴沉而复杂。他默默弯腰,捡起地上沾了沙土的头盔,甚至没有拂去上面的灰尘,便一言不发地转身,步伐略显沉重地走向高台,將身后战土之子那边传来的低语和卡文迪许喝酒的身影拋在脑后。

等到观眾们因洛拉斯爵士的沉默退场而渐渐平息了喧闹,负责主持审判的大主教再次走到高台边缘。他清了清嗓子,洪亮的声音藉助石壁的迴响传遍整个龙穴:

“神圣的七神已降下判决!玛格丽·提利尔王后,无罪!”他高亢地宣布,“从此刻起,玛格丽王后將保有她的后冠,继续享有托曼陛下的圣眷与爱情!愿诸神永远庇护他们!”

可惜,大主教的祝福几乎被淹没。当“无罪”二字响起的瞬间,整个龙穴便如同沸腾的锅。场上的平民们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看台上的贵族们也纷纷起身鼓掌、相互道贺。

玛格丽王后本人更是激动得难以自抑。她先是紧紧拥抱了一下身边年幼的托曼国王,隨即提起繁复的裙摆,像一只轻快的鸟儿,小跑著穿过人群,一头扑进刚刚回到高台的兄长洛拉斯怀中。

“我清白了!洛拉斯!太好了!谢谢你!谢谢你!”小王后美丽的脸庞上满是泪痕,声音哽咽,紧紧抓著兄长的臂膀。

洛拉斯压下心头那份因教会力量而產生的隱隱不安,努力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轻轻拍著妹妹因抽泣而颤抖的背脊。

“没事了,玛格丽,”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早就知道,你一定是无辜的。”他的目光却越过妹妹的肩膀,投向场地对面战士之子的方向,眼神深处藏著忧虑。

当提利尔家族和君临的民眾为玛格丽的“清白”而欢欣鼓舞时,瑟曦·兰尼斯特太后的位置却仿佛笼罩看一层寒冰。

她端坐在华贵的座椅上,身体绷得笔直,一双碧眼死死盯著儿媳玛格丽扑向洛拉斯的背影,怨毒的目光几乎要將其洞穿。她保养得宜的双手紧紧著裙角,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裙料被抓出深深的褶皱。

“科本。”她冰冷的声音响起,如同毒蛇吐信,

侍立一旁的黑衣大学士立刻微微躬身,凑近一步,“我在,陛下。”他的声音恭敬而平稳,如同他毫无波澜的脸。

瑟曦没有回头,目光依旧钉在提利尔兄妹身上,声音里带著一丝极力压抑的颤抖:“劳勃“

我的护卫,他能贏么?”

科本微微低头,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他嘴角似乎向上牵动了一下,形成一个极其微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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