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不省心的三念化身（2/2）

江月仙通透，明白姜文渊的目的就是把她困在大虞天都，其他的都是藉口。

只说了一句，隨意便好，对江月仙来说，有笔墨纸砚的日子就很不错，没有其他的要求。

苏雪衣高傲的外表下有很多碎碎念，姜文渊学琴的速度飞快，一点就通，有许多独特的讲解，还能弹出引人心绪的琴声，皆是自创。

这种天资，怕不是在耍人玩儿吧，苏雪衣觉得姜文渊是故意的，之前装作不配合，现在说这么多还不是不需要她教了。

不是自创，只是姜文渊记忆中的歌曲，只能记住少许旋律，復刻而出。

刀刻斧凿的记忆、思想，总会影响姜文渊的一切。

“看来，你是要过河拆桥了，认为我教不了你了么？”

苏雪衣沉声道，觉得不能就这样返回浩然书院。

“苏姑娘说的哪里话，只是觉得我的琴已入门，接下来就是练习，没必要耽误你的时间。”

姜文渊就是要让苏雪衣主动的留在身边，相处时间，经歷的事情多了，就会熟悉，成为朋友，从而无话不谈。

真诚的攻心计，有功利心，却无害人意。

“不行，既承诺了，我就要监督你练琴，每日不得懈怠。”

苏雪衣坚决道，思考找什么藉口打这小霸王那个一顿，这是年轻一代的最想做的事情。

只是与姜文渊日常相处中，礼数周到，寻不到错处，说话诚恳，哪怕有坏心思都说的明明白白的。

就如姜文渊想听苏雪衣弹琴了，会直接说，光明磊落的透彻。

姜文渊心道上鉤了。

“以后，就麻烦苏姑娘监督了。”

每天跟著个漂亮姑娘扬言，姜文渊是不介意的，有个真元境的音道强者，遇见杀手围攻，更容易破局。

苏雪衣皱眉，总感觉被套路了，还有这是什么语气，像是自己倒贴经过姜文渊同意了似的。

姜文渊身边的聪明人不多，安谨算一个，没有任何的反应，安静的站著。

“水灵灵的姑娘就这么进入了圈套啊。”

白凝霜作为双面间谍，觉得应该去大姐那里告一状，这外甥的发展趋势有些不对劲。

明明才十二岁，明明是个翩翩少年，亲爱的大外甥，怎么感觉吃亏的是人家二十多岁的姑娘。

“公子，老乞丐出事了。”

姜慎独匯报，老乞丐身边亲近的小瞎子被人打成了重伤，要死了。

老乞丐有所异动，求医无门，想要主动联繫姜文渊，却又认为姜文渊不会因为一个小瞎子心慈手软。

“看来，世人对我的误解颇深，本世子本质上是个大善人，心怀天下百姓啊。”

姜文渊听了姜慎独的消息，做出判断，立刻决定亲自前往。

平时是很乐意做善事的，隨手而为就能让人获得活下去的希望，那就隨手去做，这是积累威望与名声的道路，是防御口诛笔伐的鎧甲。

长乐巷，贫民窟，破旧破烂的房中，老乞丐起身迎接，行跪拜大礼。

“拜见世子殿下。”

这世界有武道的存在，拜见帝王都是不需要行跪拜之礼的，武者逆天而行，跪天跪地跪祖辈即可。

姜文渊没有上前，这老乞丐的心很硬，与小瞎子感情颇深，却在其重伤之后认命，等著小瞎子不治而亡。

“你果然发现了暗卫，並寻到了我的身份。”

“你可愿入我麾下，为我做事？”

“在下丹田破碎，武道无望，一个废人，无法帮到世子。”

老乞丐话语中带著没落，也有升起的一丝希望，想要试探姜文渊是不是能让他重获新生。

老乞丐只是在民间听说这位小霸王的传说，无意间发现自己被监视，用了很长的时间，通过观察判断出是睿王府的暗卫。

长久的监视，仿佛只是监视，老乞丐自嘲，残躯的价值就是身死之后让仇人高兴半日吧。

姜文渊看著跪拜的老乞丐，通过监视得到的所有信息，很满意老乞丐的表现。

让一个绝望的人重新崛起想必是很有趣的事情。

“本世子问的是愿不愿意，机会只有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