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1/2）

“如果还是静不下来呢？”希拉问。

“那就跳水自杀。”成航翻着白眼说。

希拉点了点头，也不奇怪，以前的老师比这个老师严厉多了。

成航不再理会她，自顾跳进水里，开始了每天必修的感知训练。

他坚持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虽奇怪，成航却从来没有怀疑过大脑耗费的理论，由此推断出，虽然大脑耗氧量和肺部的储存氧气量基本恒定，不过伴随着柔术修炼的深入，自己对身体各个器官的驾驭越加出sè了，也就是说，虽然不能让大脑继续降低耗费量，可是，却还以从身体各部减低损耗。

第一轮的修炼结束，已是接近午间。

成航静静坐在水边，头脑清明，思索着刚刚一系列的闹剧，闹剧总归是闹剧，现在想来，他觉得自己的确很傻b，难怪前世会被判死刑了？

“你的本领我不学了，我也打不过你，你还杀我吗？”成航低声问。

“你是我的老师，我不能杀你。”希拉说，“可老师也不能背叛学生，你不能把我的事说出去。”

“你相信我？”成航有些兴奋的道。

“我早相信了。”希拉说，“野蛮人不相信誓言，只相信实际行动，静下来的时候我脑袋很清晰，你有很多机会可以逃走，还可以杀我，你没有，你把我当作学生了。”

“嗯。好。”成航满意的点着头，强力掩饰着尴尬和冲动。他实在想抱着这个青美女亲上几口。

“我要走了，你也赶紧离开吧。”成航转身要走，隐约记得希拉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个什么山脉。

希拉指着远方光秃秃的山石道：“那边很远，是延绵几千里的诺加尔山脉，我身上带着伤，现在还不能走。”她又指着小镇方向，“那边深入，是亚齐第一军事要塞阿克苏城。我也不能去。我们几代人都梦想着突破阿克苏，打开峡口后就进入广阔的大平原，沿着运河以南，是人人羡慕的粮食仓库，整个亚齐都是粮食仓库。”

成航久久才道：“希拉，军事我不懂，你来的目的我也不想问，不能走你就先待这里，我每天来看你，给你带吃的。”他转身走出几步又说：“给我点时间，或许能有办法修理好你的剑。”

“谢谢老师。”希拉看着他的身影挥手。。。

回店铺的路上，成航老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环目看着四周，淳朴憨厚的小镇居民和物资店铺，似乎给他了些启发，原来是希拉的那番话，一直环绕在脑袋里。

战争似乎永远是主题，征服是所有人的yu望。他不去考虑希拉说到亚齐平原粮仓时候的渴望与天真是否正确，人们总是有梦想的，但有一点，让成航有冷汗淋漓的感觉，自己的知识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