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不堪一击的男人(上)(1/2)
九-----蹇
蹇,可以解释为困苦,也可以解释为跛足。
用卦势解释生命,预测生命,越抽象越好;升得越高、就可以解释越多的现象
困苦,就比跛足高得多,也抽象得多,解释的面也就宽得多啦。
男人到了不堪一击的呈度,那真是困苦了。
这是圈套。
但,是用铁树花血肉之躯的生死作为钓饵的圈套。
可怜。
好累。
铁树花别无选择。
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对温候家族是忠心耿耿的,证明他铁树花是无惜血躯的。
看着铁树花的身子在她的眼一晃即逝,高姜姬的心不免颤抖了一下。
第一次她亲眼看见铁树花为拦截逃囚欧冶子,一身挂血地昏了过去。
当时她并不以为然。
这是你的责任,应该挂血。
老爷子要升他三级,给他的武士长,她没有反对也没有赞成。
第二次她又亲眼看见,为了追捕五名逃囚。他五天五夜伏在黑河子渡口忍饥挨饿,终于摸清了情况。
高姜姬开始觉了这个“贼脸黑皮”的份量了。
第三次在魅沟,三十四名温候武士在yīn毒中或死或伤,全都昏死过去:他、铁树花毒伤不轻于别人,也没有特别的药,但他醒着。
是什么使他能顶住昏迷:
过人的毅力!
居然死中求生地利用战鹞的幻稚而饮了他的血。
若没有他,高姜姬那一次就栽了!
第四次…
这事只发生他和她二人之间。
当她被铁树花送回营帐时,她已经醒了。
星雨潭的潺水声、周身冰寒的感觉都在告诉她。五觉已经复苏了,她又可以八面威风地指挥其他人了。
但心口依然是揪心的疼痛,战鹞踢来的那一脚准,狠!她不愿意让别人看见她的不堪苦痛的形象,她想复恢到让她能在别人面前自如地笑得出来的时候,再醒来。
“没有时间了苑主,你必须马上醒来。”
铁树花在她耳边悄语。
他?!
可恶!
不是告诉过他们,除了红衣四个,谁也不准踏进我的营帐?特别是男人。
铁树花是男人。,
“我不能不进来,苑主须要醒来,三十三名温候武士的牲命都抄在苑主手上;只有我能让苑主醒来。”
可我不能黄着脸促着眉去见人。
“只有我能让苑主有一张如花的笑脸出现在别人的面前。”
可我已经伤了“檀中”大穴。
“只有我能舒通苑主的脉道,救活苑主的檀中大穴。”
你?!……这怎么可以?
我已经下了死令,不允许任何人进来一步,只有被人看到的才是事实,下面做的事,是没有人看到的…”
一个男人的气息已经笼罩住她的生命:
第一个男人靠她这么近,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根子讲话:她是一个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处女。
现在这个男人碰她了。
他呼出来热烘烘的气息在搔动着她鬓旁的柔毛;痒痒的好舒服。
她解开了她的衣扣。
玉颈裸露出来了,香肩裸露出来了,连腋下浅浅的淡黄的茸毛都被他看到了……
不行!你说没人看到,可是,你,你看到了,你还要看我更多的东西,不行,我知道,你张开眼睛的,你……
“苑主、我要不睁着眼睛,又怎么做事呢?怎么为你舒活脉穴呢?所以……我只能看……”
不,他不只是看,分明在他撩衣襟的时候,他的手在有意地擦过rǔ峰,两只r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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