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吵架的女人（2/2）

“和她好到什么程度？内裤nǎi罩都不分你我。我们理想是非běi jīng不嫁，非大学不嫁，非干部不嫁。有这三样，老屁股也嫁他。”

小徐“突”的一声，望空喷出一个烟圈。

泗浩：“后来，有人介绍赵有志给我，běi jīng人，工科大专，堂堂一表人才！本市农机大修厂技师，才比我大十一岁。”

“不要脸，大你十七乜！”

“十一！”泗浩吼一声，又望吴峰道，“就这样，‘半个飞吻定终身’。只有她，”她用嘴对柳芸一努，“我有志说，他有一个朋友的朋友老周，刚35岁，老W市，老大学，正愁呢。两方一拍即妥，我要有志她要他，旅行结婚顶呱呱！”

“既然如此，天配良缘，你们还闹什么？”

“咳，都说男人水xìng杨花！她妈的女人更水！这个sāo货——”

说到这里，双方又大吵一番，劝也劝不住，闹了老半天，吴峰才听出她俩原来是都不安分，一个惹一个的老公。吴峰好不容易制止争吵，仍叫冯泗浩先说。

“大前晚，她老公漏夜不回。sāo货整夜在我家门口转悠，就好像她老公钻进我被窝里了。”

“慢，”吴峰打断她的话，大前晚正是22号晚上，他转问柳芸，“你丈夫叫什么名字？”

“周大瑞乜。”

吴峰眉毛一扬：“你说，他到底怎么啦？”

冯泗浩：“我还没说完呀！”

吴峰：“你歇一歇。”

柳芸垂泪道：“三天了乜，哪里也找不短命的！”

泗浩幸灾乐祸：“在我房头睡觉‘乜’！”

吴峰不管冯泗浩怎么抗议，硬是要小徐把她“请”了出去，留下柳芸。冯泗浩走后，柳芸立刻变成了一位温柔的女xìng。

“把大前晚你丈夫的事说吧。”

“九点，他还哼着歌在房间翻这里翻那里。我一不留神就溜了，再也不回来……当时我猜他肯定是找公鸭了。”

“你丈夫那天做了什么事？”

“早上有电话找过他。接完电话回来，像高兴又不高兴，拿个锄头就到后园刨。不久门外有人喊他，我出去看，是邮差，说演出公司有函给他。我说他在，他就把函给我，我就拿去后园给他了。那早他约了公鸭拍拖，到晚上才回。九点，不留神他就溜了……呜呜！”

“邮差是什么模样？”

“穿草绿的衣帽，坐辆破三轮，男的，不高，是个麻子。”

“镶一口金牙？”

“没有，牙齿很白。”

“走路有点一瘸一拐？”

“没有乜。”她想笑，不敢笑。

吴峰未免失望：“他的那个……函呢？”

“怕还在抽屉里乜。”

“走！到你家一趟，让我看那个信封。”

柳芸用稍带疑惑的目光望着吴峰。吴峰对她说：“到你家，我另外告诉你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