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这个笑话不好笑(1/2)
那一晚五个人都喝的有点多,除了最开始喝了一杯就倒下的杨晓成,但反而最动弹不得的就是杨晓成,最后还是几人把他抬回去的。
几人路过草坪,一路高歌,喝醉了就是这点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有害怕任何人的目光,哪怕现在旁边就是女寝,高唱着青藏高原的刘毅也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呀拉索,这就是……”刘毅唱到这里,突然就不出声了。
陈浮笑道:“怎么?唱不上去了?看我的!”
刘毅摆摆手,说:“不行了,我要尿尿了。”
“就地解决啊,这么晚了这草坪附近又没人,你还怕被别人看到啊!”
“说的也是。”说罢刘毅便解开裤带准备就地解决。但做了半天样子却是一点也尿不出。
“不行啊,”刘毅说,“这草坪附近都没树,尿不了。”
陈浮和张志、李飞听到刘毅这么说脑袋就是一晕,说:“你丫是狗啊,还非得有树才能尿。”
几人打打闹闹回到寝室,寝室大门都关了,张志叫了半天门,楼管才骂骂咧咧的来开门。
“这么晚才回来,搞什么鬼去了!”
陈浮几人都在兴头上,也没搭理楼管凶巴巴的问话,自顾自的回到了寝室。
学校是野鸡大学也有好处,虽然这学校没有任何底蕴更不是什么985、211,说出去也有点丢人,但是对于想混几年混张毕业证书的学生来说真是再适合不过了。平时上课查的不紧,点个到基本上就可以走了,除了偶尔班导内分泌失调一下会过来点名查人,那些任课老师是不会管你来几个人上课的,更不会管有没有人听课了,估计不管多么有激情有理想的大学老师在这学校待几年也会变成这样吧,麻木不仁了。期末考试更简单了,别的学校划重点一划一大堆,这学校划重点真是考多少划多少,要是连看都不想看,那就考试的时候作弊吧,反正这东西抓的不紧,稍微有点技术也不会被抓。
就像现在,陈浮听了一节课,实在是枯燥的不行,到了第二节课,那老师自己也懒得讲了,说了句自习就自己坐讲台上玩起手机来了。
汪诗诗也习惯了老师的讲课方式,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书来,但看了一会儿便也觉得很无聊,正好陈浮拿出一个本子来说“我们玩五子棋吧”,汪诗诗就兴高采烈的把书放下拿了只笔和陈浮在本子上XXOO起来。
陈浮家里从小就很注意培养陈浮的各方面才能,比如弹钢琴,结果钢琴没弹出什么名堂,反而是把陈浮的手速培养的不错了,后来又让他去画画,结果也只是让他更坐得住,不过是坐在电脑面前,小时候也试过让他去学围棋,结果陈浮硬是拿着围棋和李飞下起五子棋来了。
所以陈浮的五子棋下的相当不错。
汪诗诗下了十几分钟,本来以为陈浮高数成绩那么差,逻辑思维肯定比不上自己,哪知道就赢了陈浮一把,而且还觉得那把是陈浮故意放水的,索xìng把笔一丢不下了。
“啊?”陈浮见汪诗诗不玩了,问道,“你生气了?”
汪诗诗摇摇头,说:“没有,反正下不过,还得劳烦你放水,那下着多没意思啊。”
陈浮心里嘀咕着我觉得挺有意思啊,但还是说:“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反正这么无聊。”
汪诗诗见班级里已经是吵闹不堪了,而且自己今天确实是不太开心,便说:“你讲吧。”
“嗯,放心,不好笑不要钱。”
“切,好笑也不给钱。”
陈浮嘿嘿一笑,说:“语文考试,有道填空题:
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
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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