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2)
我开车回到家时,夜幕已经很浓了,我并没有说是因为没有等到人或者说是被人戏弄了而怏怏不快,在外面的时候我也没有吃东西,此时我已经很饿了,我匆匆的下车后,发现我的房子的灯是亮着的,我迟疑了会,最后确定是我的小姨她们来了,我打来门后刚想问我小姨好时却发现不是她们,陶立臣望着我,旁边两张既陌生又无比熟悉的面庞,那两张最不愿意见又或者是最害怕见的两张面庞,他们站了起来,望着我,双眼似红润又不敢流出泪来,我一时不敢叫他们的名字,苏海,杜思然。
我们就这样互相望着,他们的眼睛里好像在诉说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说,这时苏海走了过来,一把把我拉进怀里,抽噎着喊出了我的名字。
“从三”。
我感觉到他的眼泪顺着我的衣服在往里渗透直直的渗入我的心里,我缓缓的用我冻僵的双手也抱住了他,嘴里轻轻的喊了声。
“苏海”。
我强忍着,强忍着泪水只停留在我眼眶里。
杜思苒走了过来,一双眼睛就从未离开过我,苏海把我放开,我和杜思然深深的抱住了,我曾经的恋人阿,你过的还好吗?我真心的祝你幸福……。
我陈封了多年的记忆现在如cháo水般涌来,我终于记得起那一年了。
那一年,我们刚毕业,我,陶力臣,周伟林,郑海,刘雯,吴越,怀揣着狂妄的梦想来到了杭州,在我们那批渣子里面周伟林是我们先驱者,因为他还没有毕业就来到了杭州,他总是告诉我们在外面钱是多么的好挣,女人是多么好哄,他每次去我们学校看望我们也的确穿的很风光,这次我们一毕业他就回来了,回来带着我们来到了杭州。
“怎么样?上有天堂,这是人间苏杭中的杭,就这火车站,你们都没见过这样式的吧”周伟林挂着大墨镜,举着个大母指朝着背后火车站说。
“哎哟喂,敢情你就一土包子,这么大声,别人听见还真以为我们是群打工仔子呢!什么玩意我们没见过阿,咱兜里可带着巨款呐,要那一高兴,买下它把它拆啦”郑海虽然这么说着,但眼睛却是到处在观望。
“你不就一打工仔子吗?”说话的刘雯,郑海总说刘雯是他女人,但她谁的女人也不是,呵呵,因为我们都说她是自己的女人。
郑海拍了拍包说“有见打工仔子带这么多巨款的吗?”。
站在最后边的吴越飕飕的窜到郑海面前摆出一副贼贱相,意笑连连的“嘻,让我看看你偷了你爸几个月的工资”。
郑海双手捂着他那看起来的确很厚实的包说“那能呀,我爸一年的工资装这里也撑不了这么厚呀”。
其实我们都知道他的包里面装的是什么,除了他自己的一件衣服还有的就是一包刘雯用的面纸,而他所说的巨款其实就是他走的时候买的十块钱的彩票,至于他到底是偷了他爸几个月的工资,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但我们肯定他是偷拿过他爸的工资卡。
吴越的贱相越发的表现成了邪恶,他要做的事是把郑海的包打开,好让那包面纸能够在这样一个男人的衣物里出现,公瞩于这个大庭广从之下,而我们在旁边的几个也对此乐于帮忙,我们很顺利的按住了郑海,吴越拿过他的包,故意把口子拉的很大,然后一脸茫然,还时不时捂着鼻子,他把包递向我们又像是递向路人……。
“他也用这个吗?诶哟,你们闻这味,用过的吧?”
陶力臣憋着一肚子笑说“火…火车上人那么多,人家…人家讲究的是素质,不乱扔东西,怕让那个师傅踩了去,破了道行”。
郑海在我们手里挣扎着,嘴里一连串的“你大爷,吴沟子”吴越则是在一边笑开了堂,捂着回着“你大爷才没沟子呢”。
刘雯铁青着脸蛋子,从吴越手里拿过包,快速的拉上拉链,对着我们横着眉,歪着嘴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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