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消失的狼(1/2)
他们说今晚要去唱歌。小刚打断六爷的话,无奈的说。
六爷说,那咱也去,唱歌算什么呀,这俩娘们都漂亮,弄到手还不好好的啪啪啪,还顾得上去唱歌,真是的。
当夜晚降临,四个男女走出咖啡厅准备上车的时候,小刚瞳孔突然放大,一脸吃惊的说,六爷不好。
六爷盯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的脸,目瞪口呆的幽幽的说,糟了,这家伙金蝉脱壳,在咱们十几个人的眼睛地下居然蒸发了。
一辆白sè丰田越野车开在京沪高速上,冷雨飞双手紧握方向盘,车子从引擎到轮盘,每一个金属部件都在意念引导下发挥到了极致,在没有监控的地段,引擎像是发了疯的牛,发出轰隆隆的吼声,车身像筛糠一样剧烈抖动,时而急速爬坡,时而像被抛在半空zì yóu坠落,在其他司机的眼里,这辆丰田车像一阵白sè旋风在一辆又一辆车中间飘过。偶尔有司机被吓的以为出现了幻觉。
胖子抓着车内扶手,看着满速的速度表,不停的喊叫:阿飞,你这是把车当飞机开啊!停。。。停下,我要吐了。这是高!速!路!,不是F1跑道。
坐在车后的锄头则一脸兴奋,随着车子一直看着窗外喊爽,开心的像个孩子。
冷雨飞一语不发,身体从头到脚像一把蓄满力的弓,紧绷在座位上,双手像牢牢盘踞在方向盘上的蟒蛇,两只眼睛漆黑的光线里像毒蛇的眼睛扫视前方。
三个人从9点到凌晨1点到达běi jīng,平均时速近300公里,休息了2个小时,冷雨飞睡觉,胖子和锄头轮流开车,第二天早上开始俩人在车上呼呼大睡起来,当然,白天冷雨飞并不过分,加之胖子把自己牢牢的绑在后排座位上,锄头虽然时不时被撞醒,但因为太困又呼呼大睡。就这样,三个人昼夜兼程,开到兰州,车头冒烟,趴死在路上不动了。胖子打了个电话,一辆悍马车送了过来,胖子拍着车标说,阿飞,你不是人,这个车你再开成那样我和你绝交。
三个人穿越大半个中国到达乌鲁木齐昌吉自治州的时候,已经是第4天的傍晚。
从一到xīn jiāng,三个人就收敛起来,检查多了起来,胖子商人身份,锄头是退伍军人又是武术名人,加上一个囚犯司机,开着一辆扎眼的悍马,这个的组合本身就让人奇怪。
到了石河子市,胖子说,阿飞,后面的人东西送不过来,去了也是白搭。
阿飞说,你不是能耐很大么。
胖子说,大爷不是神,你才是,你能坐七年牢,我估计一星期就得憋死,谁能和你比啊,几年在人家监控下都没撸过管,出来也不碰女人。
听的锄头嘿嘿笑,说那是人家冷哥定力好,要是你,墙缝都烂了。
这次的出行冷雨飞在监狱里就给胖子说好了路线,但是胖子一直躲不过盯梢,不敢动,况且胖子根本不明白冷雨飞要干什么,糊里糊涂的没心劲安排。
在石河子一家旅馆的床上,胖子和锄头摸着被子就趴下睡觉了。冷雨飞出门兜了一圈,进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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