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那一抹眼神（2/2）

方扶突然一个豹子的动过跃了过去，右脚将女孩的腹部踩在了地上，左手变得金灿灿，在女孩惊恐的脸上轻轻划过，然后将其上衣给轻轻划破。注视着女孩无助而惶恐的表情他笑了。

啊！女孩的上衣连同肚兜都是被抓掉，一声大呼，同时大呼的还有方扶。他的左手抓掉了女孩上衣的同时也飞了出去。

紧接着方扶被一把剑架在脖子上，猪肝一般的脸大吼：“你可知我是谁？敢杀我必将身不如死。是你！”他认出了张顾，这个三番四次破坏他好事的人永生难忘。

张顾没有看他，也没有看女孩，而是控制这上衣飞回到了女孩身上。然后看着女孩，女孩也看着他。

“不用怕！”

可是女孩哪里听得到，她只是泪如雨下，悲伤看着张顾，那种无助，那种绝望，张顾一辈子也忘不了。

“谢——为什么现在——才——才——来——”女孩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生命说出了这句话，她那带些泥土的笑脸此刻有些扭曲了。

张顾一时不知如何安慰了，冷冷看向方扶，“道歉！”方扶一开始还敢恶狠狠盯着张顾，不过在玄奇将其脖子化出一道血后他就怕了，强忍着痛对着女孩说：“抱歉！”

“大点声！”

“抱歉！”方扶大吼。

“不是抱歉！”

“对不起！”

“诚意不够！”

方扶跪下，磕头，痛哭流涕，大叫“对不起。”

少女摸了摸脸上的泪水，感激看了张顾一眼，看向方扶时却是一脸漠然，然后看着石床上的几个人，最后再看看张顾，眼中带有感激和无奈还有一些难以明了的东西。嫣然一笑。嘴角溢血，缓缓闭上眼。

“为什么？”张顾几乎是吼着冲了上去，要将少女救活，只是少女再度睁开的眼睛幽怨看他一眼，然后义无反顾将头狠狠撞在了旁边的尖锐石头上，当真是暴雨红花落，泪雪洒一地。

啊！张顾大叫，自己居然没能够来得及阻止。自己也让方扶道歉了，可是依旧不能让女孩放弃求死之心。

他停下了动作，女孩已经不可能救活，石头贯穿半个脑袋，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力气，也许只需一点。

他冷冷回首，死死盯住方扶，缓缓发言道：“我恨不得抽你经扒你皮，五马分尸，千刀万剐，不得好死，生不如死。”他双眼通红，“你以为女人是什么？”

方扶脸sè惊恐交加，无法言语。

张顾全身颤抖，恨不得用时间最为恐怖的刑罚来让方扶后悔。“以心排万念。”脑海中突然蹦出母亲从小教导自己的话，林施常常在张顾睡觉之际道：“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能让恶念排除了自己。”

张顾闭上双眼，“我没有排除了自己，此时杀他就是我自己。”右手放在了原本就架在方扶脖子上的玄奇，瞬间发力，手起头落。

方扶在临死前恶狠狠叫了一句“女人就是胯下玩物！”

“玩物你个头！”张顾不会发狠话，结果喊出了一句有点应景又有点怪异的话来。

随手探起地上的一件衣物，张顾将方扶的头给包裹了起来。之后，他将衣物都探在石床上女人裸露的躯体之上，观察一下，发现她们已经全部断绝生机，或者虐杀，或者自杀。

（今天学到的：如果一个人因为波士顿事件而高兴，那么这个人是如此的狭隘与不正常，然而这种不正常又那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