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一起旅行（2/2）

上条护堂担心那群年轻人，因此怕会迟些出发，但是艾丽卡把他们的情报全都告诉了他。好像是因为早上到码头寻访调查，从被解救的年轻人那里探寻少年的去向，最后，就来到了上条护堂这里。

所以为了不浪费时间，艾丽卡催促着他快点向目的地进发。

“昨天的神兽看到了吧？那男孩有召唤出它的嫌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也只是在收拾自己造成的麻烦，没什么值得表扬的。”

“在卡利亚里出现的是猪，而且在这三天中还有三只也显现在萨丁岛上哦！博萨出现的是骆驼，奥尔戈索洛出现的是羊，巴尔米尼出现的是牛。”

“那么昨天出来的已经是第四只啦！”

“诶，幸好，神兽出现之后，马上显现的风之神将其打倒了，所以没有出现特别大的破坏，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回想起昨天sāo动的上条护堂，有些疑惑，明明是同源的神，为什么说是两个？

“在这些现场，而且是在神兽的旁边，都能目击到那个男孩的身影。即使他不是幕后黑手，也可能是重要参考人。怎么，你还有什么要反驳的？”

看着自信满满的艾丽卡，上条护堂只能投降了。

“那么换一个话题，神是什么样的家伙呢？我现在还是无法想象啊。”那个少年的话题放一边，先谈谈别的话题。

“对哦……说实话，他们是不是真的宗教意义上的“神”，我们也无法断言。”

艾丽卡朝着天空看去，上条护堂也跟着抬起了头。

萨丁岛的天空既湛蓝又深远，十分澄澈。在天空的彼端，真的有住着神明的天界吗？

“因为人类从古至今传承的『神话』，他们才诞生出来了。天与地与星星的jīng气，地风水火、金木水火土等自然界的构成要素。他们就是以这些超自然力为『神话』的核心，然后显现出来的存在。这就是“神”，这就是我们魔法师所建立的假设。”

艾丽卡的话只有一半能够理解，但对于神这个字，上条护堂点了点头。

“但是，显现的『神』中有一部分反抗作为核心的『神话』。所以这些反抗『神话』的神，我们称之为【不从之神】。他们在与他们的神话无缘的土地上自说自话地显现，并且带来了灾厄。神的力量，一般只要站在那里就会对人世产生恶劣的影响哦！”

“灾难的神明啊！看到那头黑sè的猪，我对这点十分认同。”

“说不定，那还算是个温柔的神的化身。本来的善神变成了【不从之神】而显现的场合，通常也会变成sāo乱的火种。”

“那么，那个龙卷风呢？那个也是神明吗？”

“大概吧，拥有风的神格的神有很多，所以正体至今不明。但那应该是与猪敌对的神吧。不管互相的属xìng如何，结果倒霉的还是人类。”

“真是过分，那么他们出现的时候，人类该怎么办呢？”

“首先，第一个选项是把它当做暴风雨，地震之类的灾害，忍气吞声的做法。不发生任何sāo动，只是祈祷神明的慈悲或者任xìng而离开。”

“供奉祭品，祈祷上苍，这完全就是依赖神嘛。”

“但是这比无意义的挣扎要有效果。你看，卡利亚里的人们也没有因为昨天的事而sāo动吧？就是像那个一样。”

“啊啊，那个啊！那么大家都知道神这件事咯？”上条护堂想到了今早报纸和旅馆客人的反应。

大家都像是在道歉一样，非常不自然的言行，原来那也是有正当理由的。

“当然，明确知道神的存在的人类不多，但是，欧洲的古街大抵都是魔术师的隐蔽住所，所以教会了人们遇到这种时候的对策。还有就应该是历史传承吧。神出现的时候该怎么做，先祖代代传承下来的心得应该会告诉他们吧。”

“原来如此，那么你说第一的话，那么还有第二选项咯？”

“嗯嗯，第二个选项是最简单的，也就是说，将神打倒。”

艾丽卡说出的这句预想外的回答让上条护堂吓了一跳，“做的到吗？这种事情。”

“当然做不到咯！”

“普通人做不到，甚至连最高级的上位魔术师也做不到。但是，非常非常偶尔的――受到了三次或者四次奇迹的叠加般幸运的恩宠，这也是有可能的。嘛，这不是真值得研究的选择啦。”

上条护堂松了口气：“也就是说，瞎猫碰上死耗子吧。”

“这样还是不行的哦！不是养马人的儿子变成了救世主这样的奇迹是不可能的。所以第三选择还是比较现实的，如果对方是比较弱的神格，就将它封印。”

“那个大概是神代的魔导书哦！虽然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力量。”

艾丽卡朝着上条护堂背着的那个藏有石板的包看去。

突然，咔嚓咔嚓的噪音将艾丽卡的声音完全遮住了。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列车缓缓地开进了站。

护堂从坐了数十分钟的椅子上站起来，然后说道，“嘛，总之是我这种普通人完全不明白的话题……顺便说一下，我的名字叫上条护堂。”

“诶，什么！”

“我的名字啊，你，是不是完全不在意我的名字？你一次都没问过我所以我先告诉你了，我不说第二次哦！”

即便是讨厌对方，一起旅行总得知道对方的名字吧，所以上条护堂就这样报出了自己的名字，但是艾丽卡的反应比预料中的还要失礼。

“呵呵，神净？？”（rì文：上条与神净谐音；护堂与？？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