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莫明厮杀(1/2)
歇息一阵后,剧烈运动所带来的疲惫感稍减。这时,才感觉周身一股凉意袭来。俩人同时打了个哆嗦,拍拍屁股上的雪渍,从地上爬起来。这才感觉稍微好点。
“此处已经离李家集有数十里之遥,估计那些人不会再追来了。”王灿哆哆嗦嗦的拢着衣服,一脸后怕的朝来时的方向望去。
吴晴也是一脸惊惧,刚才那场面太可怕了。虽然明知道那些人不可能追来,不过还是下意识的朝后方望了望。见地平线上白茫茫的一片,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这才拍拍胸口,放心下来。
忙和了一个早上,走了大半天的时间,好不容易才来到这个集市上。没想到第一次出来做生意,没有开张,就已经破产了。货丢了不说,差点连xìng命都不保。
“哼,如果让我知道。那个肇事的小子是谁,一定要将他扒皮抽筋,让他享受享受满清十大酷刑。”吴晴越想越不甘心,想到那个害他损失巨大的家伙,心里恶狠狠的说道。
其实,他也只是发发牢sāo罢了。他心里也清楚,当时情况混乱,人山人海的,那人又躲在人群中,连面也没照过。根本不可能事后找其算账,他这也是事后朱谒,发泄发泄罢了。
哎,难道我的人品真的就这么差?自从穿越后,貌似还没有遇到过一件好事情。刚来吧,就悲催的掉到了皇帝的陵墓里。好不容易历经千辛万苦爬出来吧。又被毒蛇咬了,虽然最后不知怎么的就好了。落涯后,又很滖的砸塌了人家的屋顶,还莫明其妙的收了个身世悲惨的大胡子做小弟。这也就罢了,这忙和了十多天。绞尽脑汁,好不容易冥思苦想才弄出个奔小康的路子。结果.....
看看兄弟俩,穿得寒寒酸酸的。钱没弄到一个,还搭上了一雪撬的木炭,好几百斤呐,这可是这十多天来努力劳动的成果啊。吴晴一阵阵肉痛。这下倒好,全打水漂了。难道,我就只能是个穷鬼命。一辈子只能窝在这山旮旯里,混吃等死?
想着这几天来,连续几天的野菜加烤肉,吃得他差点没吐出来。要是天天都这么整,想想都觉得可怕。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便惊悚的打了个寒颤,也不知是怕的还是冻的。不行,不能这样。他不要这样过下去。再说,他现在还要寻找失踪的雪儿呢。怎么可以为了一点点的挫折,就垂头丧气呢。
绝对不能就此放弃,一定要振作起来。他暗自下定决心,可就在这时,肚子不争气的叫唤起来。这才醒起,从早上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吃过东西。粮食早已告磬,如果不是身边有个大肚汉,现在也不至于饿肚子。这般想着,望向王灿的眼神幽怨起来。
王灿见大哥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却是不知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什么地方把这个大哥给得罪了。一时间抓耳挠腮,呆在当场。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再说身无分文。一时间也无甚办法,只好勒了勒腰间的裤带,心里默念,我很饱,我很饱。来进行心理催眠,时间一长,感觉没那么饿了。许是饿过头了,又或许是他这个自欺欺人的催眠方法起了作用。
没办法,今天算是玩完了。这冰天雪地的,也不能在外面过夜不是。还是早早的回那个破茅草屋,至少也能挡挡寒。因为饿着肚子,也没有力气说话,一路就这么闷头走着。
王灿见大哥心情不好,也没有出声。也许,他也饿得没力气说话了吧。
不知不觉中,夜sè悄然降临。
空气中的温度骤然低下,也不知什么时候起。两兄弟抱在了一起,这时也顾不得自在不自在了。如果不搂在一起取暖的话,估计没到茅草屋,俩人叫得抛尸荒野了。
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在半夜三更回到了骊山脚下的破茅屋。此时,俩人面sè苍白,一头银发纠结于脑后(霜冻的)。乍一看,跟那电影中的白面僵尸似的。如果有走夜路的人看到,一定会吓个半死。
吴晴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就连身强体壮的王灿,也已经是四肢僵硬。俩人掺扶着,一把撞开了虚掩的房门,终于体力不支。扑通一声,齐齐倒在地板上昏迷过去。
茅屋外,寒风肆掠,夜凉如水。
脱离了低温环境中的俩人,双眼紧闭,静静的躺倒在地板上。脑门上的头发渐渐转黑,直至化为一滴滴清水,顺着发稍缓缓滴落。
时间慢慢流逝,很快一夜过去,天空露出一丝鱼肚白。
绚丽的朝霞染红了天边的云彩,连rì的暴风雪天气终于过去,迎来了一个艳阳天。
位于骊山不远处的官道上,一对威武雄壮的车马,正徐徐前进着。
走在最前边的是十多骑劲装打扮的威武汉子,汉子个个雄壮有力,黑衣黑裤,看上去甚是膘悍。那块头跟座小山似的,压得胯下的骏马唏律律真叫唤。这些汉子手执刀戟,神sè肃目的注视空无一人的旷野。看样子,似对后面的马车有隐隐护卫之势。
后面跟着一辆造型华丽的马车,马车由四匹并驾齐驱的西域骏马拉动。车峦上雕梁画栋甚是jīng美,用得起这么豪华的车马的人,不是豪商巨贾,就是达官贵人。
赶车的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脖子上围着黑sè的围巾,只将眼睛以上的部位暴露在空气当中。老头手上的皮肤,如风干的桔子皮一般难看,身体佝偻着,似乎一阵风就能将其吹倒。但仔细看,就会发现,那一双黑sè的眸子,如星空一般深遂。眼底深处,不时有jīng光流转。
让人不禁猜测,这样一队威武雄壮的车队,会是什么样的人,来这里做什么?
车队不紧不慢的行进着,没有人说话,除了偶尔骏马发出一声响鼻,就只剩下踢踏的马蹄声,一切显得肃目而诡异。
温暖的阳光,透过冰雪折shè在茅屋里,留下一地的斑驳,驱散了室内的寒气,也照到了躺倒在门边的俩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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