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解释（1/2）

() “你最应该去上一柱香。”老人的神sè很难看，而语气也是那么的强硬，而这却让杨子信感觉到了，瑞与这祠堂之中的，有这难以明说的关系。

“阿弥陀佛，老先生，你不......”法华大师的话才说了一半，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因为一旁的瑞已经伸出一只手，挡在法华大师的身前，而法华大师对此，不由的脸sè有些担忧。

而一旁的杨子信，虽然看不到那被兜帽遮住的脸，可是杨子信却也感觉到了瑞周身散发出来的那股冷漠，却是因为老人的这一句话，瑞再一次的戴上了冷漠的面具。

瑞朝着那老人看去，而原本怒火中烧的的老人，也感觉到了瑞散发出来的那股冷漠，心中虽然震惊，可是却依旧坚持着自己。

“在你看来是应该，可是我却不觉得这是我应该要去做的事情，而且，对他们也不值得。”

如果说瑞之前的冷漠就已经是深入骨髓，那么这句话之中的冰冷，却是已经寒到了灵魂深处。

而面对这样的瑞，那老人却是没有退缩，不过才要开口说话，瑞却没有给老人机会。

“没错，里面所供奉的牌位，都是我一个人造成的，而且是尸骨无存，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东西。”瑞就好像是在诉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而且这件事情还是一件很小的事一般，根本没有什么值得探讨的。

可是在一旁听着的三人，却是有这不同的表现，最为愤怒的当然还是那老人，毕竟祠堂之中所供奉的，却是有着老人的先祖，所以听到瑞的话语之后，心中的心中的怒火已经面临爆发的边境，可是因为此地是先祖的安眠之地，所以老人一直在忍耐着，可是那身体的颤抖，却是怎么也停不下来。

而一旁的杨子信却是能够感受到老人的感受，可是杨子信心中对于瑞话语之中所说的事情，却是存在着疑问，是什么原因，瑞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杨子信之所以会这样想，却是心中对于瑞的信任，虽然与瑞相处的时间并没有多久，可是杨子信却也是相信着瑞，虽然这一次的事情很大，就算是有这什么样的理由，可是依旧也是错误的行为，只是这个行为的理由，是否能让人理解而已。

老人胸中的怒火瞬间爆发，也顾不得此处是先祖的安眠之地，伴随着那爆发的怒火，老人对着瑞大声的吼道：“你给我闭嘴，你这个没有人xìng的东西，你...你根本不配做人。”

虽然老人想要破口大骂，可是对于辱骂他人的话语，却很是匮乏，所以在那胸中的怒火爆发的瞬间，也就只是蹦出了这么一句话而已，不过吼出这句话的气势，却也镇住了一旁的杨子信。

可是瑞对此依旧是那么的冷漠，伸手把那兜帽拉下，露出了那被遮住的脸庞，而老人看着瑞的脸，却也不由的一愣。

如果不是已经知道瑞是个男的，那么只是看脸，估计老人也会觉得瑞是个女子，毕竟瑞的脸，长的却是美的有些妖异了，虽然那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冷漠，可是给人一种孤傲的感觉来。

“不配做人？哼，在那件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就已经放弃了人类的身份。”瑞先是嘲讽一般的冷哼一声，随后却是很平淡的说着。

“阿弥陀佛。”法华大师在瑞说出这句话之后，不由的道了一声佛号，随后闭上了双眼，而那微微动着的嘴唇，却是让人明白，法华大师是在默念着佛经，却是不知道这是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份慈悲之心，还是为了瑞说出的这句平淡的话语。

瑞没有理会愣在一旁的老人，却是继续开口说道：“既然敢于杀人，那么就应该做好被杀的准备，而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评论，我与这祠堂之中供奉着的四十万yīn灵之间的对与错？”

虽然杨子信在一旁听着，可是谁对谁错这个事情，杨子信心中却有没有很好的答案，只是觉得无论那一方，也都是有着自己的理由，所以杨子信心中虽然也有些矛盾，可是也算是平静的。

可是瑞话语之中说道的那四十万yīn灵，让杨子信心中的平静瞬间崩裂，仿佛那高温油锅之中倒入的清水一般。

杨子信虽然心中相信着瑞，可是这四十万的亡魂，却也是让杨子信第一次对瑞感觉到了惊恐，而那已经习惯了的冷漠的气息，也是第一次让杨子信感觉到另一种说不出的冷，只是这种冷，让杨子信感觉到害怕。

虽然杨子信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那缩小的瞳孔，却还是能看出杨子信心中的惊恐，而原本安稳的魂海，也随之沸腾起来，而魂海之中的yīn气，也不受控制的爆发出来，将杨子信整个人包裹其中，而杨子信这才感觉到了一丝安全感，下意识的轻轻的长呼一口气，似乎是担心那呼气的声音过大，而引起一些可怕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