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雅典娜（2/2）

“我要复仇，我要杀死你！既然你变不会从前的你，那么，我们便一起死吧！”

“那天，赫菲斯托斯将你的头颅打开，我出来了，我换了一个身份——我由你的妻子墨提斯，变成了你的女儿雅典娜。”

“我的智慧无人能及。我做了很多，你做的我基本都知道。我知道你很多秘密，可是，那些秘密中，却是没有我、墨提斯的影子。我为我感到悲哀——我那么爱你，你却要将我全部的痕迹都抹去！那时，我告诉我自己，我要杀死你，不惜一切代价！”

“你认为你做的一切都天衣无缝。可是，论到心计，论到yīn谋，我智慧之神墨提斯才是最强的！我可以不露山水的将你计划打破或者促进他的执行。你行么？”

……

“想了这么多，我突然意识到，我做了这么多，都是因为爱你。宙斯，你还听得到吗？你是不是也认为我很可笑？我自己都认为我自己很可笑！多么悲哀啊。”

“我可悲啊……我做了这么多，都只是想要你变回以前的你，可是我不仅没有成功，反而害了你，也害了自己。你说，我是不是有些可笑？”

“情啊……我是智慧的化身，却最终变成了‘情’字的玩偶！情这种东西啊……我恨啊，但是……却由不得自己，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难怪凡人有人说最可悲的就是陷入情中的女人……我就是这么可悲啊……”

“现在，我甚至有些后悔，不是后悔爱上你，而是……当初我为什么要采取这种方式？为什么当初我没有选择和你好好谈谈？为什么当初一见到你，我就激怒你？如果真是那样，或许，就不是现在的结局……我恨啊！”

“或许，那是我心中的骄傲在作祟，是我的虚荣心，是我不愿意落下我作为女人的自尊，我以为你是爱我的，所以你就应该迁就我，殊不知，我彻彻底底的错了。这是小女人的可笑心思吗？我忽视了那么多，我不够了解你……我根本就不配爱你……”

“可是现在，宙斯，你还听得见吗？我心里的声音，你听得见吗？我不知道你是否还可以感觉到，或许无数年来，你早就将我淡忘了吧，即便你死前想起了我，更多的，也只是恨我吧……但是我还是想说……我们其实都错了啊！”

“相传，这世界是有地狱的，死去的人都会回到那里。那是这世界本来就存在的轮回，不是我们这些所谓的神所创造的轮回，我们会在那里相遇吗？”

“是你吗……这是我的幻觉吗？为什么我的眼前却是浮现你的样子……”

“宙斯……”

雅典娜的思绪迷乱了，渐渐的，陷入沉睡……

那两个字很轻很轻，但却传出来了……只是，那战场之上，没有人注意到这两个字，更何况，这只是由一个木雕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