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了断（1/2）

() 那桎梏猴子的枷锁变得越来越松动，终于，是要压制不住了，

于是，原本为这西行准备诸多‘考验’终于是提前结束了。

在西天雷音寺取回真经之后，除了唐僧回到大唐之外，其余人都是……失踪了，至少是没有再在众人的视线中出现。

真相只有不及一手之数的人清楚——老君、金蝉子、如来以及……观音！

在大庭广众之下，五人集中全力才隐隐压制住那猴子体内暗中的桎梏。所有取经事宜在匆忙之中全部完结，至于那曾经犯下大罪的猴子、猪八戒、沙僧和敖烈，是没有多少人注意的。

原本就有些混乱的思绪，在一瞬间似乎产生爆炸一般，所有的记忆一齐涌上心头。似千军万马奔腾而过，纵然原本只是一片平原，也可生生踏出一条路来！一切的混乱似乎都在瞬间变得合理，一切杂乱的思绪似乎都在一瞬间变得清晰！猴子这这一瞬间终于是想起了。

不管佛祖如来神通如何通天，不管曾经那老君对猴子使下何种禁制，不管那多少次灵魂上的磨砺……这猴子终于是记起一些东西了。那原本只出现在梦中的场景，那原本陌生的人，陌生的场景；那看似莫名的悲伤，莫名的心酸，那不知名的孤独，不知名的凄凉……似乎终于是有了合理的解释。

曾经不止一次的问自己，为何那梦中看似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却感觉如此刻骨铭心？为何那梦中看似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情感，却似乎如此感同身受？为何那梦中看似与自己判若两人的人，却总是感觉血肉相连？……

原来……那不是什么梦……就是自己！

“那竟是我自己……”

在看看这周围的世界，一切似乎都是那么陌生。尽管这猴子之身经历的这个世界记忆是最深刻的，但是此时，却似乎是最为陌生的，最熟悉的，还是那脑中零星记忆碎片所在的世界。

……

“他的记忆苏醒了。”看着呆呆站在空旷大殿之上的猴子，老君淡淡的说出这几个字。“这人不是你带来的吗？”如来轻笑一声，“老君你不过是大元巅峰，竟然将有个菜鸟般的人变成这般实力通天的人！老君果然好手段啊！”

“你这是在讽刺我吗？”老君浮尘一甩，便没有理会，继续看着猴子，“真是想不到，当年蝼蚁般的存在，如今竟是成了这般人物……纵然他在我们手中一直是个玩偶，但是，我们不得不承认，这个玩偶是个强大的玩偶。”

“玩偶是任你摆布，没有什么号担心的，这猴子可不是一个合格的玩偶啊。与其说是玩偶，不如说是一条狗吧？一只会咬人的狗，不过这狗的牙齿却是不那么锋利了。怎么？老君，你想将这狗变成玩偶？”

“玩偶和狗在我看来都是一样！”老君似乎是在追忆，“想当初在西方神界，那里奥林匹斯神族死灵神哈德斯座下的狗不也是被我牵来了？二郎神的哮天犬就是那只狗。”

“说到底，那二郎神不也是你的狗吗？有什么好说的。那天庭，你掌握了多少？这佛界，我可是彻底掌控了。”

“快了快了。这玉dì dū被我换了，其余的那些神仙，要么是我的狗，要么就被打到谪仙台……天庭，已然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正是这样吗？”如来还想说什么，老君却是飞了出去，飞向猴子。

“孙悟空！”

一语惊雷将猴子从那失落的幻想中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