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切都是最好的暗算(1/2)
() 一把烧得通红的刀划破手掌,传来哧哧肉被烫焦的声音。
木凤天坐在火堆旁边,嘴里死死地咬着一根木棒,浑身瑟瑟发抖,右手拿着一把烧红的匕首割开左手的手掌。
木凤天刚才用左手赤手帮蓝衣少年挡了一棍,没想到棍上暗藏着钢针,不仅被刺破了手掌,而且还有几根断在了手掌里。所以刚才木凤天一直把左手背在身后,只用右手御敌。
棒上那种小针,即使平时放在那里也不容易看见,何况在兵器上挥舞的时候。这么细小的针不像狼牙棒的钢刺是为了增加威力,安在棒上明摆着就是为了暗算人。如果对手与其交手时不知道,用手或脚徒手去格挡或夺这件兵器,必定被暗算。
对这种yīn险卑鄙的小人,所以木凤天最后一拳几乎挥出了全力,重重的轰在那持棍黑衣人的小腹上。柔软的小腹被重重轰上一拳,虽然不易致死,但那种疼痛绝对深入骨髓。如果不是为了震慑敌人,他绝对会敛去劲力,狠狠在那黑衣人小腹痛揍几拳,打得他连苦水胆汁都吐出来。
待黑衣人走后,木凤天立马就地找了些干柴点了一个火堆。用火烧过随身带的小匕首消毒挑刺。那些针上虽然没有毒,但扎在手心里实在痛得让人心慌暴躁。
指尖上的断针还好处理,手指的肉比较浅而且比较硬。用手使劲挤着指尖,然后用嘴把针头咬住就能用力拔出。手掌上的就没这么容易了,不像手指上肉那么少,而且掌心的肉又比较柔软。何况刚才那一掌拍得太用力,掌心的针断得都比较深。现在手掌根本就不敢握拢。稍微一动就牵动肉里的那些针,痛得木凤天冷汗犹如瀑布一样从背后倾泻而下。
木凤天用刀划开手掌,剧痛让他身体浑身颤抖。刀尖轻轻的感觉到接触到手中的一根硬刺,然后一点一点用刀尖挑动那根硬刺。左手可以比右手更明显的感觉到扎在掌心中的针尖被拨弄着。不过刀虽然小,不过要做这么细致的工作还是显得太粗笨了。挑弄了半天,木凤天痛得满头大汗,针尖却死死的扎在肉里不肯出来。
不得已,木凤天只好手掌用劲张开,让肌肉绷直。这样可以把肌肉变得更硬,更容易把针挑出。不过这样用劲也让疼痛加倍,他死死咬着牙,不得不用尽全力保持自己的清醒,不让疼痛将自己最后一丝理智淹没。要是痛得神智不清了,就没法完成用刀尖把针挑出来这种细致的活了。
挑了半天,针尖都没被挑出,木凤天把刀往身旁树桩狠狠一剁,直接用右手的手指去挖。
不过显然手指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显得粗了一点。想法是好的,手指也确实能更好的感觉到针尖的存在,但依然无法把针尖拔出。刚开始用刀烫好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整个手掌完全就是血肉模糊。用手指的时候每次都好像离把针尖拔出只有一步之遥,但这一步却始终没有跨过。
看来还是只能用刀了,现在只有把伤口划得更深一点能让针尖露出更多,才可以让这些断针不会陷入肉里那么深。
幸好这终于是一个正确的决定,第一根断在手掌里的针尖被挑出来了。这个时候木凤天已经痛得满身大汗,浑身都快要虚脱了。
嘴里的木棍刚在已经咬断了,现在换了根更粗的木棒。
刚开始的时候木凤天只是把刀烧烫,消下毒而已。结果刀划破手掌后,流血不止。最后不得不把刀烧红,划破手掌挑刺的时候把伤口周围的血管烫焦止血。
木凤天从小到大就出来游山玩水的。哪有那些江湖人士的习惯,随手就是一包止血散,随手就是一瓶止疼药,就像变戏法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所谓的江湖人士其实就是那些走南闯北到处卖药的。身上的各种蓝瓶红瓶不揣个十万八万的都不敢说是出来混的。
再看看一旁也手足无措,不时用手挠挠脸的蓝衣少年。也是一个江湖菜鸟,也就平常在浅水里游游,没下过深水。说不定止血散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木凤天现在无比怀念一把镊子,能把针尖夹出来。再不行一根针也行,能把这些刺肉里的针挑出来。这些断肉里的针都只是些针头,太短了,拔出来也无法用。现在他不得不把肉剖开,然后才能极为艰难的把针尖挑出来。
他们现在在的这个位置是一个背山的地方,在西面有一座高山。似乎因为高山阻挡了阳光的原因,天黑得比其他地方要早。刚才似乎还在半空的太阳,这刻早就完全消失了。天sè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木凤天深深呼出一口气,又挑出一根针。掌心里还有最后两根针,不过刚才的那钻心的疼痛想起都让人汗毛倒竖。手里拿着刀,一时间下不了手。
这个荒山野岭,前不挨村后不着店,最近的就是十几里外的七侠镇了。但七侠镇也没有大夫,镇上的人生病了平常也就自己处理了,否则也都需要再赶几十里地到附近的一些大城镇就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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