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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掌 出走(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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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出走

城东,一条长长街路横穿南北。街上不大不小一家药店,两间店面,左右柜台后面俱是高高药柜,中间柜台后面坐个戴着眼镜的帐房先生,高声向店后叫道:“许延龄,把这副药给桥头金先生送去,”随手将柜上一包配好方的中药,递给一个正从店后走出来的小伙计。

此时开chūn三月,古城风俗,人们纷纷结伴出城踏青。有出南门外,湖边大片柳林,林间鸟语花香,暖风拂面,柳枝摇曳,远望青山入目,好不心情舒畅!也有涌出小北门外,过仙林桥,上湖堤,堤边桃柳相间,柳枝青青,桃花艳艳,更有一番情趣。

往rì熙攘的街路因而冷清不少。许延龄眉清目秀,年约十七八岁,身材略见清瘦,本是绍平城中一个书香子弟,只因家道凋零,父母双亡,本家见其可怜,便介绍到古城亲戚药店来学生意。许延龄虽生的文弱,却有仗义之心,每每看到街上不平之事,按捺不住想上前理论。然遇到蛮横之徒,不免时常吃瘪,甚而受辱而归。深夜回想,恨不能学的一生武艺,惩处恶徒,出一出胸中闷气!平时不喜交友,只爱读书,常常手捧书卷冥想,实足一个书呆子。闲来无事也颇喜下棋,只是街头棋友俱是臭棋成堆,许延龄翻遍棋书钻研,无奈不得棋理,也是平庸之极。又喜书画,临摹描画在平常之人看来,也稍具神形,可是无人指点不知画理,笔墨浓淡粗细变化全然不懂,更不用说画面布局疏密相辅相成之理了。然其自娱自乐,倒也不亦乐呼。此时他手拎中药,沿着东街路北去。桥头就在街路北头,顿饭功夫,许延龄就把中药送到,循来路慢慢返回店中。

清时,大运河还是南北交通要道,一条内河就连接运河,从街路西街背沿路向城中流去。河上石桥林立,河中新鲜蔬菜船,木材船,甚而粪船穿梭来往,很是热闹。由此便利,因而街西多木柴行。此时一条弄口有家木材行里,出来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姑娘,她瓜子脸,眉若远山,眼如秋水,倚在门边向南张望。街对过靠南边,正是许延龄所在药店。姑娘叫阿萍,一身旗人装束,父亲阿图渠正是清兵南下旗人后裔,现在旗营当一小差。阿图渠在这小商小贩和短工苦力集聚的街路置下房产,正是略消其在满人中地位低下之郁闷,况这里四通河道正好顺便做起了木材生意,仗着在旗之身,吐眉扬气,包揽诉讼。若和街邻口角或是河船堵路,每每转向管家董明吼叫:“去!拿我片子,告官府查办!”胆小者往往熄火罢手,不知底细者也被惊得一愣一愣的。

阿萍本是满人子女,未有汉家女子诸多束缚,又兼家中最小得阿图渠宠爱,因而从小在外疯玩。十二岁那年,一人偷偷摸摸溜出家来,东走西荡的竟然到了街后城河边上。看到河边许多孩子在摸虾捉鱼,阿萍也怦然心动,挽起裤腿下了河。正玩得开心之际,哪知脚下一绊,身子一歪就向河中倒去,吓得她大喊:“救命…”忽觉手臂被人一拉,身子方堪堪站稳了,抬头一看,原来是对过药店新来的小伙计。就此许延龄和阿萍相熟起来,一个是外来谋生举目无亲,一个是父亲跋扈街邻远避,平时正少有玩伴,又在两小无猜之际,许延龄一有空闲就和阿萍偷偷溜出去玩耍。

冬rì,两个人偷跑到破城墙头晒太阳,夏rì不是河里摸吓捉鱼,就是出城外去捉蟋蟀。慢慢长大起来,倒也不再去玩那些了,相互之间有些别扭,又有些相思,竟然有了感觉。偶一得便就相约出的西门外,在城外大片松林里相拥,林边寺前牵手。或出得南门外,长宁桥头一片芦苇荡边戏耍,追逐。

此时家中之人俱都出门游chūn去了,阿萍心躁意烦,不愿前去,正在家思想着许延龄,便走到门前张望。哪知许延龄从背后走来,轻呼一声“阿萍”,微笑着看向她。阿萍朝门里努嘴,许延龄会意,两人走进门去。到得客厅相对而坐,四目对视,又都在青chūn萌动之时,不知不觉就依偎在一起。阿萍的体香缓缓的引入许延龄的鼻息,说不出的香浓与温馨。他轻轻揽着阿萍的腰,低头热烈的吸允着那个魂梦牵绕着的人儿的香唇。阿萍仰起头迎合着那个暴风骤雨般的侵入者,渐渐地也疯狂起来。呼吸急促起来,相拥也越来越紧。两个人的舌尖你勾着我,我缠着你,又你轻含我一口,我轻允你一口,慢慢的发出啧啧的轻声。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节奏慢下来,呼吸调匀一下,下一波的热吻又展开了。许延龄感觉血液流动加快了,那话儿也蠢蠢yù动起来。阿萍也感觉到了,一泓秋波望向许延龄,轻轻地说:“你真坏!”许延龄就轻轻的松开了揽着阿萍纤腰的手。旋即二人手牵着手,钻进了阿萍的闺房之内。长久后,阿萍头靠在许延龄宽宽的胸部,幽幽的说:“许哥,我……我好想你!”许延龄抚摸着阿萍柔软的身体,贴着阿萍的秀发也动情的说:“嗯,我也是的,满脑都是你的影子,好久好久才能入睡!”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娓娓述说各自的相思。

忽听门外响动,似乎有人进来。两人心里发虚,顿时手忙脚乱,反碰得桌椅床凳怦怦作响。原来管家董明奉阿图渠之命回家拿一鼻烟壶,本待就要出门,听得里面声响,就过来一看。许延龄两人胆大,本以为家中无人,因而房门虚掩,正好给董明望到。那董明年已四十,也是过来之人,当下并未言语,即转身匆匆出门。许延龄怔在当地做声不得,阿萍也是满脸通红不知所措。须臾,阿萍猛然惊起,匆匆用块手绢包起一些银两,塞到许延龄手中,手推着许延龄,身子却不觉贴在许延龄胸前,急急地说:“许哥,你快走吧,别回药店了,我…..我会等你的,”知父莫若女,平rì里阿图渠欺凌无辜,阿萍早已见识,今rì牵涉到自己女儿,定然不会放过许延龄,故她急yù许延龄先行逃逸,暂避一时。许延龄揽着阿萍,知道她的意思。那董明平时随着阿图渠不知陷害过多少好人,阿萍是阿图渠宠女,他刚才不便发作,稍后阿图渠回来,实是凶多吉少的了。许延龄轻轻吻别阿萍,喃喃自语:“等我,我会回来的,”就咬一咬牙,急急夺门而去!

许延龄不敢,也无颜再回转药店,转身从街后河下找条去城外的河船,从水路出的城去。然后摆渡过江,匆匆逃出古城。他本无其余牵挂,又无地方好去,问得一队商人正结伴同行去往南边生意,遂三言两语央的同行。他躺在马车之上,仰望蓝天白云,心中忽上忽下,嘴角蠕动:“阿萍,阿萍!你可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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