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我要立功(1/2)
() 诸事不顺,这个词大概就是最近刘维礼状况的写照。
本职工作上的,暂时见不到效果,也就无所谓cāo心,但同时,他的最大奥援,也就是老许县长的状况似乎不妙。
平川县空缺的常务副县长人选将肯定从本地现有官员中产生,马知名与老许同时列入市委组织部的考查范围,但考察的结果很是不明朗,这肯定是上层派系斗争的结果,之后,市委要求平川县常委会给出表决意见。
而这,几乎就断了老许胜出的可能,因为,那个“断子绝孙”的流言在平川本土的影响实在太恶劣了,老许偏偏又没有短时间内发动的机会,澄清流言或者直接反击也不可行,那简直太低级,没有实在的证据,那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些天,老许几乎只做了一件事,也就是对第一手得到的关于城郊乡乡长的信息稍加运作,将马知名的呼声稍稍打压下去一点而已,这已经是很不容易的结果了,毕竟那孟乡长与马知名并没有直接的联系。
目前看起来,老许被排除在平川县权力中心之外似乎不可避免,而这,或许就是马知名的意图,否则他没有太大必要从党委副书记的位置上争取zhèng fǔ二把手,大概,狠辣的马知名就是要拖住老对手的上升步伐。
这种策略本身就相当的极端,也就无怪要采取断人子孙的极端手段了,而如果这次老许争取进步失败,那么他面临的是什么也就不必多说了,在曾经的时空里,老许倒也在副县长的位置上蹉跎了几年,但现在的情况显然又有不同,小心谨慎的老马不可能继续给老对手回旋的空间也就是了。
而后么,大概小小的县果树站刘站长的rì子也就该不好过了,毕竟,他的“上位”是老许一手cāo作的,尤其他还没有转正呢,常务副县长轻轻动动手指就能让他灰溜溜夹着尾巴滚蛋。
这类的不顺,对刘维礼来说或许还可以看成身外之事,但宁小倩那丫头就实在不能不让他苦闷异常了,上次把那个关于咔嚓的谎言揭穿后,那丫头的嘴脸一下子就变了,这个变化偏偏又让人无可奈何,因为不是什么变心之类,而是纯粹的心态上的转变。
当时,她并没有直接离开平川,但面对他的时候,她就是摆出一幅任君采撷的架势,神sè中的意味很明显:如果您只满足于要个**隶的话,请便!
刘维礼实在气得够呛,却也无法真的咔嚓了人家,她的那种状态比银月湾的时候还要糟糕,他怎么可能下得去手?或者说,他既然已经放过了那个时候的她,那肯定得给她完美的初ye也就是了。
这,就又加深了他的另外一个苦恼,那如鬼魂般的王晶王大夫王院长经常以长辈的姿态往他办公室打电话,每次听到那个声音,他的脑海中除了闪现那两个半球,就是当初她曾说过的话:帮我,我就把清白的身子给你。。。。。。这事儿不会告诉我们的孩子。。。。。。
总之,小刘哥的苦恼,那可真正是全方位的!
这天,从苗圃回办公室的路上,一脑门黑线的小刘哥远远地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三水新扎书记段正平,而段支书身后还缀着一个身影,那正是马玉莲。
刘维礼开始的时候还以为马玉莲果然狗改不了吃屎,但在他就要转身而去时,那马玉莲却发现了他,并向他打了几个手势,尔后,他就顺着那手势回到了县农委,他觉得蹊跷啊,马玉莲分明是让他到单位等她,那几个手势,分明是大舅哥们专用的暗语!
等待马玉莲的时候,刘维礼想到了一个可能,那马玉莲的娘家是上水村的,难道,马玉莲本就认识小时候的宁家兄妹?
这个问题很快就有了肯定的答案,下班前,马玉莲敲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原来,这些天可把杀人未遂嫌疑犯刘文奇折磨坏了,看守所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尤其对他这种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死心的人来说更是如此,也就是说,在判决下来前,他是需要好好表现的,这就让他吃够了苦头:看守所里,刘文奇成了彻头彻尾的小瘪三。
但是,他指望的那个大人物马书记却一直没有出现,段正平那孙子也根本就不来看他,这可把他愁坏了,他清楚意识到,如果没有强力人物帮衬,他大概会将牢底坐穿,因为,那个事件中处处是对他不利的地方啊!
尤其让他后悔的是,他当时竟然要看热闹,不允许王新打电话不说,还把刘文山家的电话给掐了,这大概是最明目张胆的一个污点了,最起码会给公审人员负面的印象,他的结果也就更好不了了。
而想到刘文山时,刘文奇终于眼前一亮:文山大哥家的大礼,小小年纪就成了乡级国家干部,似乎很是个人物呢,而这类的人物,跟我一样,都有削尖了脑袋往上钻营的狠劲儿,那么,我知道的那些东西是不是对他的钻营有用呢?换句话说,我是不是可以立功?!
这个念头一起,刘文奇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怒火:他妈的,老马,老段,你们都是卸磨杀驴的畜牲,那老子干嘛为你们保守秘密?哼,老子即便不能立功,也要拉个垫背的!
于是,在马玉莲获准到看守所探望他时,刘文奇面授机宜,让马玉莲用手段迷惑段正平,找出段正平需要一个心狠手辣的兽医以及要他打探该兽医在下坎子的租住处的幕后原由,虽然段正平并没有交待多少细节,但侦察兵出身的刘文奇还是嗅到了些味道,所以后来他才敢跟段支书耍横。
马玉莲领到任务后,本来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因为她就是个笨女人,没有什么行动的能力——倒也不乏迷惑人的手段,但她真的不想继续那样下去了,并且动力也不足,对刘文奇的可能获刑,她并不如何忧心,他在的时候经常打骂她,现在可好了,她耳朵根子清静了,似乎也活得有些人样了,她就对这个丈夫不怎么挂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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