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萌生去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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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法的家宴规模不大,却也其乐融融。夏侯姐妹俩一扫连rì来的yīn云密布,笑颜逐开地向献宝一样为父亲布菜,生怕他这些rì子在狱中吃不香睡不好。夏侯郅放下筷子,看着女儿道:“才十几rì的时间,你们竟是清减若此!阿茵、阿堇,你们辛苦了!”
简单的一句话,却使夏侯茵“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扑倒在父亲怀里,将连rì来的辛苦和委屈化作了眼泪。夏侯郅虎目含泪,轻轻抚着她瘦弱的脊背。谁说铁汉无情?要是谁再在宇之面前这么说,宇之一定用大嘴巴抽他。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宇之把眼去看夏侯堇,这个女孩子没有像她姐姐一样放声悲泣,而是手捂着嘴巴,尽力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却不住地往下流。她没有与姐姐争这个在父亲面前撒娇的机会,或许是她xìng子沉稳,或许是她从小就不易感情外露。——不管怎么样,她这种柔xìng子却更激起了宇之心中的怜惜,恨不得借她一个肩膀,让她好好把心中的委屈全部哭出来。她越是不哭,他就越难受,心里不停念道:快哭吧,哭出来就没事了。
劫后余生的夏侯郅显然动了真情,他仿佛对世事都已看透,长叹道:“这次事了,我将上疏乞骸骨。”
“舅父不可!”
“父亲!”
却是祖法和夏侯姐妹都齐齐惊呼。祖法长身而起道:“舅父,你曾教训我,好男儿沙场为家,做武将的最高境界是‘马革裹尸还’,如今怎么尚在壮年就有了去意?这可不是我认识的舅父!”他的话有些重,因为他真的急了。
夏侯茵狠狠瞪了他一眼,为他的口不择言而气恼:哪有这样说话的?大过年的把“死”挂在嘴上,多不吉利?
祖法许是知道自己失言了,讪讪一笑,也不说话了。夏侯堇却不紧不慢地悠悠说道:“父亲,你累了,少喝点酒吧。多吃些腊肉和烤猪心,这是你喜欢吃的菜。”她只顾布菜,仿佛没有听见夏侯郅之前的丧气话一般。
既然是给夏侯郅接风,那么身为晚辈的祖星柔不可能不来。但是宇之很明显的发现,她表现出同昨rì判若两人一般的安静——安静地坐在那儿,安静地吃菜,安静得好像是不存在一样,如果不是她给夏侯郅斟了一杯酒。
宇之把眼去偷偷看她的脸sè,却被她发现了,狠狠瞪回来,眼中满是怨恨,宇之感到背后升起一股凉意。她的目光冷冽几乎可以杀死一头大象,让宇之胆寒不已,他可是知道,星柔的拳脚有多重。
宇之假装没有看见,镇定自若地向夏侯郅敬酒,并故作好奇地打听他在毗陵的经历。他其实真的好奇:毗陵地处吴国,北边有徐州作为屏障,难道有什么战事吗?怎么要驻扎五六千人的大军?
夏侯郅本来还有点郁郁寡欢,但是宇之挠中了他心中最痒痒、最得意的那一块地方,他打开的话匣子就收不住了。当下夏侯郅便滔滔不绝地讲述他在毗陵的经历,说到兴起地时候甚至起身想要跳一段军中的剑舞,但是伸手摸佩剑的时候才想起,剑还在钱唐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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