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我要做你真正的女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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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如果你天天都看到菲儿、莉诺雅，甚至是咪咪那样并不算不好看的女人，那么还会对别的漂亮女人失态吗？」慕容秀简单地解释了一下这理所当然的问题。

当然，即使有没有菲儿她们，在生死关头，他慕容秀也知道什么是该做，什么是绝不该做的，否则他早在杭州被黑道斩死了。

茜路飞丝摇头，有点委屈地说：「是啊……菲儿小姐她们都那么漂亮，你自然也不会对我大惊小怪了。」

又说：「秀，我问你，你当时在我房间……是不是真的想杀我？」

慕容秀知道现在正是一个女人最敏感的时候，说谎再高明的人也逃不过她们的直觉，只得耸耸肩，如实说：「我甚至想让你受尽痛苦死去。」

茜路飞丝幽怨地看着他，在他拿刀子像拉锯般割她耳朵的时候，那看似温柔实则狰狞的表情深深地烙印进她的灵魂里，让她灵魂的防线瞬间崩溃了。

「耳朵还疼吗？」慕容秀柔声问，他认为有必要弥补一下自己在她心中的好感度。

「结痂了，只是有点痒。」

「我帮你止痒。」慕容秀忽然伸头在她侧脸，用舌尖帮她添弄着耳珠。

茜路飞丝被他添得芳心乱跳，不知所措地说：「更痒了。」

慕容秀作出一脸无趣，说：「那么算了。」

茜路飞丝急着，连忙挽住他的腰，说：「不要，继续，求你了……哦，还是不要了，我还没说完呢！」

真是没情趣的女人，慕容秀只得作罢，强忍着打呵欠的冲动，听她继续说自己那无聊的心路历程。

「那时候，你用鞭子打我，又拿日记……拿日记上那么羞人的事来羞辱我，我真的恨不得想就那么死了算了，你却突然表现出温柔的一面……你称赞我吹的笛声好听，接着又诚恳地向我道歉，请求我的原谅，我听着就有种想哭的冲动，并说：要带我走。」

茜路飞丝含情脉脉地重复一篇：「你说要带我走。」

「在当时，我就想起了小时候，年辛苦的训练过后，自己曾常常躲在房间里哭，并许愿，祈求至高神派一个人来，带我走，我要离开虫堡。」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加，我知道至高神是个大忙人，没空理会我……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愿望沉淀在心里，再也没有记起来。」

「很快，再严酷的训练已经无法让我流半滴眼泪，每天只是麻木地练习虫术，第一次召唤魔虫，看着那丑陋的畸形半成品，我呕吐了。但半个月后，我已经可以从容地看着魔虫在面前互相撕咬至死，也不会有什么表情变化。踩着无数魔虫的尸体，我终于成为合格的虫师。」

「祖母过世后，在四位亲卫阿姨的帮助下，接手了虫堡，成为新一任宫主，许多来自各大得罪不起的贵族的商谈文件、邀请信、来访通知，领地划分，帝国公文，这些东西常常堆成小山般高，需要我去处理。」

「有一天我看见盅人们运着一具具尸体在前面走过，便问卡娜杜，为什么又有人死了？」

「卡娜杜回答我，这是行割礼后，伤势恶化而死的。」

「初次知道割礼也会死人时，我大概也曾内疚过的，但就像适应了魔虫的恶心般，很快就都麻木了，一切不都是理所当然的吗？」

「我只是在想：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