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FirstBlood(1/2)
() 医生拉起病人的手臂,把衣服往上一撩,手臂肘部顿时出现了两个黑乎乎的洞,周围都是凝结的深黑的血,本来伤口应该都是呈溃烂状,可是这个伤口却不是,两个深深的洞的周围似乎都硬化了,整个伤口就像木头烧完后碳化一样,很是瘆人。
我向医生问道:“这是什么啊,什么东西咬的,人怎么可能咬成这种样子啊?”佐伊则在一旁咋了咋舌头。
医生盯着病人的舌头,眉头紧锁,头也不抬地答道:“好像就是前几天跑出来的几个狂犬病患者咬的,但被咬伤的人所携带的却不是狂犬病毒,而是类似于狂犬病毒的一种病毒,像伤口感染成这样的,至少已经被咬得超过四天了”,医生戴上他的黑框眼镜,手上套着一副一次xìng医用手套,他示意病人伸出舌头,然后用手捏住舌头,往外挤,看能不能挤点什么处理。
“啪~”,一大滩由血水,脓浆和肿块组成的混合物猛地shè到医生的黑框眼镜中的一块镜片上,并在镜片上留下一道道痕迹,接着滴到了医生的白sè大褂上,医生像是被惊呆了一样,静静的、默默地坐着,一动不动。
我只觉得浑身一紧,全身毛孔放大,寒毛都竖了起来,整个人往后已退,佐伊已经捂着嘴作呕吐状了。
我和佐伊告别了医生,晚饭自然是不用想了,一路上相顾无言,不过让我好奇的是那种托着大量行李,像搬家一样的车辆越来越多了,而且都开得飞快。
回到家后,我看了会新闻,便准备洗澡睡觉了,忙碌了一天,冲个热水澡还是很让人享受的,冲完澡,我裹上一条浴巾就跑了出来,便开始对着镜子摆起健美造型来欣赏自己的身材了,突然,我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我透过镜子,感觉镜子里面多了点什么,我仔细一看,镜子里的我的后面郝然站着一个人。
我的镜子正好对着我的阳台,也就是说我的阳台上站着个人在默默地看着我,我的头皮都快炸开了,什么人会这么大晚上的站在我的阳台上,是人是鬼,还是小偷,我转过身去,透过门上的玻璃向阳台上看去,阳台上没等,黑乎乎的一片,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杵在那儿,不时地动一动。
“谁,谁啊~”,我试探xìng地问了问。
门外的影子跟没听到一样,没有任何动作。
“再不说话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不禁有点心虚起来,身上的寒毛根根都竖了起来,我抄起身边的臂力器,慢慢地走到门边上,我左手握住门锁的把手,轻轻的转动着,“咯—吱”,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门缝之间摩擦的声音,门被我打开了,门外一个穿着短裙背心的妇女背对着我站在阳台上,做着一些奇怪的动作。
我一看背影就认出了,原来是我的另一个邻居,我一直叫她顾大嫂的,我紧绷的心弦一下子就松开了,但是很奇怪她为什么半夜三更跑到我的阳台上,她是怎么过来的,难道是翻墙过来的?我心里充满了疑惑,就在我想这些问题的答案的时候,顾大婶被我开门的声音和屋里发出的亮光所吸引,慢慢地转过身子来。
只见她满脸的鲜血,目露凶光,眼珠里几乎只剩下眼白,咧开的嘴里露出一排yīn森的牙齿,在rì光灯光下更是显得凄然惨白。
我脑子轰地响了起来,“这是神马东西,顾,顾大嫂,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突然,顾大婶脖子上的两颗深深的牙印(准确来说应该是牙洞)吸引了我,我脑子飞快地转着,没错,这就是下午在医院里看到的那个病人的伤口,简直一模一样,不过看顾大婶的伤口好像比下午那位病人时间更久,更严重。
顾大婶看到我,就像看到了肯德基豪华午餐一样,张了张嘴,发出一串我听不懂的低吼,张开双手便向我扑了过来。
以前在部队里经常接受瞬间反应的训练,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双手握住臂力器两端,猛地向前一推,臂力器直接横着砸在顾大婶的脸上,把她的鼻子和嘴巴以及半边脸颊骨都砸碎了,样子很是恐怖,我一看臂力器上面还沾着不知道是顾大婶的血水还是流脓,发出阵阵腥臭。
顾大婶被我刚刚一击,后退好几部,直到背部压在阳台边上才停了下来,脸被砸坏了的她好像一点疼痛也不知道,反而把最张得更大了,露出那已经几乎不带肉的手臂和比普通人长好几倍的指甲,再次向我扑来。
我当时已经被她吓得魂飞魄散,眼看她就要扑到我身上,一脚大力揣在她的肚子上,然后单手提着臂力器,横向一扫,直接把顾大婶的脑袋砸碎,一股黑血喷shè出来,墙壁上,地上到处都是,连我身上都溅了很多,发出那种死鱼般的臭味。
看着顾大婶没有脑袋的尸体躺在血泊里,还是不是地抽搐几下,我真是始料未及,我刚刚甩出去的力量固然是不小,但是远没达到能把人脑袋砸碎啊,最多也就把人砸晕,怎么脑袋一下子就碎掉了,看着地上脑袋的碎片,我下意识地扔掉了手中的臂力器,不禁一阵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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