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行舟又临不速客 和风温阳到徐州(1/2)
() 楚州运河码头。
一行人包了一条快船,众人上得船来,熊开山道:“菲菲啊,那贼人摸样我已经记下了,等帮里的弟兄传来消息,熊伯伯定亲自出马,先揍他十棍八棍再说,将他手脚打折了,栓在马后面一路拖到你面前,你再好好炮制炮制他,谁让他胆敢打我丐帮小公主的主意?”
洪菲菲顿时眉开眼笑,道:“还是熊伯伯最疼我了,呶,熊伯伯给你果子吃。”将手里的果子袋递了过去。
熊开山哈哈一笑,伸手就是一大把,乐呵呵往嘴里塞了一个,一袋果子竟被他抓去近一半。
洪菲菲皱着柳眉看了看,小嘴儿也嘟了起来,可怜巴巴望着韩木轩,惹来众人一阵哄笑。
韩木轩忍着笑意,打开背后行囊,又取了一袋递给她,见她俏眉又弯了起来,摸了摸鼻子,心道:“这么个小孩子,谁肯娶她?”
齐长老开口道:“照帮主所说那贼人当是胡铁花了,不过自铁拳门被灭门有二十年了,那‘盗香客’胡铁花的下落一直众说纷纭,有人说他也一同被杀,却未见尸首,可若说他逃走,二十年来也未听闻他现身江湖。”茅十三因伤未能前来,自是由他代劳随行。
洪钟贤思虑片刻,道:“骨瘦如柴,脸长如马,善使吴钩,又喜好女sè,据我所知,也只有他了,木轩已见过他两面,这长相当不会认错。据闻此人自小练得采yīn补阳术,轻功造诣极高,如不能近身与他搏斗,怕要被他逃脱。当年铁拳门也是机缘巧合,合全派之力,将他逼到绝壁处,才能将他抓获,也不知为何没有杀他,只将其囚禁。”韩木轩已将昨rì官道上所遇之事告知于他,不过令牌之事却被他刻意忽略了。
熊开山玩味笑道:“许是看上人家的轻功了,想逼问出来而已。”
韩木轩也点点头,觉得很有可能。
洪钟贤又道:“玉皇顶上当与各派掌门分说此时,希望一举将他……”
“洪贤弟可在船上,老哥哥有礼了,还请现身一见。”这一声突兀响起,虽隔着舱室,仍能清晰入耳,可见来人功力不低。
洪钟贤皱了皱眉,梁护法道:“这苟况苟小子还真yīn魂不散!”
洪菲菲噗嗤一笑,韩木轩也觉这话有趣,若不明真相,真要当成“狗小子”了。
众人鱼贯出了船舱,韩木轩放眼望去,见对面一行约二十余人,个个立在马上,青衣猎猎,神采飞扬。抱拳之人一脸麻子,眼睛狭长,半把山羊胡,抬首间,胡子一撅一撅像个兔尾巴。齐长老小声对他道:“此人就是苟况。”
苟况一脸笑容,也不下马,大声道:“洪贤弟也不等为兄一刻,难道担心为兄向你讨酒吃不成,我知贤弟没甚家底,不若改由我请如何?”
他话中之意不无映shè洪钟贤丐帮身份,众人听了均是眉头一皱。
洪钟贤道:“苟掌门有礼,丐帮都是些苦哈哈的兄弟,洪某人又岂能独享富贵,自是比不得苟掌门家资丰厚,胯下马匹个个壮硕,看起来,不像是农家养出来的。”
苟况眼中寒光一闪,知他是暗讽自己夺人马匹,狠狠瞪了一眼缩在人群里的大弟子,见身旁爱子直愣愣盯着对面盛装少女,眼睛一眯,道:“贤弟身旁可是令爱么?许久未见,未想贤侄女出落的如此标志,倒也配得上我家麟儿。”扭头对爱子道:“剑儿,还不去向你洪叔父见礼,顺便问候你时常挂念的菲菲侄女。”
他爱子名叫苟剑,本生的粉雕玉饰、珠润玉圆,他极是喜爱,三岁时却生了一场怪病,不但身形长得矮小,头也越来越大,如今已大如莲斗,xìng格也变得乖戾,让他既是无奈又是怜惜,对他平rì所为也不加约束,养成了他跋扈的xìng子。
苟剑闻言,大脸顿时胀的通红,上前两步噗通跪下,急急道:“小侄拜见叔父,小侄给您请安了。”说完,咚咚咚便磕了三个响头。
苟况见了,脸上一红,心道:“老子的脸这下被你丢尽了,让你见礼而已,你怎么就磕上头了?见老丈人也不必如此啊!”门下弟子也是纷纷小声腹诽。
洪钟贤也是一愣,没想到他会如此,正待开言,却见他已直起了身子,两只眼睛火辣辣盯着洪菲菲,道:“菲菲妹妹,好……好久不见,你……你这些年过的可好?上次一别,为……为兄甚是挂念,本想去找你的,可爹爹不让,你下来咱们同行可好?哦,我上去也成。”见到洪菲菲,直觉她如庶落凡间的仙子,一颦一笑无不让他失魂,平rì里长辈的教导叮嘱被他忘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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