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魔女的彷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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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也做了。

自己终归也还是这么干了。看着张口无言呆若木鸡的青年，紫发的女孩子不为人知的一震，一种说不清的情怀涌上了心头。

其实。也并不是如口中所说的才反应过来……仅仅只是，注意到了，却觉得这样更好罢了。

换句话说。自己，是在看破这一切的情况下，明知这样发展下去对蕾米莉亚不好，却故意让情况这样发展下去的吧。那这就有问题了……自己突然这样提醒阿赖耶，又是为了什么样的目的呢？

会不会跟前段时间，蕾咪经常特别孩子气的乘着小阿无可奈何的扭不过她的任xìng而在一面为她做些正经事，背地里不停的朝着我做着鬼脸一事有关？不对啊……我已经就那件事让小阿安抚我了啊……

我……在紧张？

陷入奇怪思绪的女子，僵硬着身子，随着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思想，藿香突的将头撇向一边，不敢注视皱起眉细细思索的青年。

别问她，因为就连她自己也搞不懂突然间她为什么这么做。

迷茫间，藿香双瞳迷乱的看着窗外的天空――她渐渐回忆起，那年、那月、那rì，那动人心魄的一幕……

当阳光洒在冲着被埋在洞里的她笑得异常甜美的少年的身上，将来自血液的腥甜缓缓的蒸腾的时候，一切都改变了。

他的笑颜大大的，开怀的。圆盘般的天空，仿佛就只有这一张脸一样。尽管脸上沾染着怎么擦也无法完全擦干净、凝固顽固的血液凝集出的淡黄sè血清，使得他怎么看怎么有些傻气，但没有任何一名少女，在看到这样的情景下，还能无动于衷。

怎样的勇气、力量、决心，才能在必死的决战中获胜，又是忍受了怎样的屈辱，才在众目睽睽之下，干脆而立落的跪下，向要求他这么做、否则就杀掉她藿香的‘圣人’折节受辱？

她是了解他的。别看他这个模样，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跪下了。

而偏偏他大部分的跪下，都浪费在她的身上了。

为了给她乞讨食物。为了给她乞讨药物。为了――

这么一想，源源不断的回忆，却仿佛锅里溢出来的沸水，怎么盖也盖不住。

他的右瞳有着刀痕。这一刀，一定干脆而立落――因为，他的眼瞳似乎都已经被废掉。难得看见他穿着一副铠甲的模样，却不知是幸与不幸，他的身上插满了将断而又未断、深极入肉的箭枝……

自己因他而幸福。却没办法给他以幸福……

不能给他娇羞、不能给他温暖，更遑论抱着他，让他安然幸福的睡上一觉；也许自己在知识上是学识渊博的。可是，连带着他去情侣餐馆吃个饭，都没人觉得他们是在约会的这种表现，她又能给他带来些什么呢？

那现在，我又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让他做出决策呢？是在提防些什么？还是想干些什么？

身逢剧变、瞬息间失去家庭、失去地位、失去温暖、而在这倍尝痛苦的一刻、一瞬间，另一个温暖的出现，填补了一切的空白，然后慢慢加大――最终，成为这个还不错的少女心中的唯一。多好的计划啊……

可自己现在突然间想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