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回 西方教营救三人 三山关降下血雨(1/2)
() 张衡等三人见张道陵如此说法,都是疑惑不解;张道陵见三人神sè,叹道:“尔等知道越少越好,切勿再问;若事成,吾终有一rì会返回龙虎山。尔等自在生息,不可多事。”
张道陵说完大袖一挥,取了七星剑,此剑乃是张道陵近年所铸,金吞口,乌木为柄,鲨皮为鞘,锋利非常,又可配合五雷正*法运用。张道陵转身走出后殿,再不回头,来到大殿和西方教三人说了一阵地理,命道童牵过三人坐骑,自己借了雷遁,吩咐道童一声,四人腾空而起,奔西北而去。
话说邓秀自从领命率五百士兵将西方教三人押往进城,一路之上风餐露宿,不止一rì;邓秀不敢松懈,打起jīng神在队头,又派出数名探马在前面探路;见囚车内韦护、金吒和木吒等三人被符印封了泥丸宫,整rì恍恍惚惚,都缩在囚车一角,这才略略放心。
这一rì行在路上,两旁都是石山,邓秀抬头看去,那头顶上一片天,越来越小;正胡思乱想之际,只听前面轰隆隆巨响,不绝于耳;邓秀心急之下也顾不上等探马回来,喝了一声纵马自己上前查看;待转过两道弯,迎面漫天的净是砂土,都睁不开眼睛。
邓秀胯下那匹马连连退后,邓秀无奈兜转马头,退去有半箭之地,少时砂土落地,这才看清楚前面,邓秀不由叫一声苦,原来前面不知道哪儿掉下来几块大石,将道路竟然堵了个死;邓秀纵马上前看时,满地碎石,暗呼糟糕,正待回去命士兵上来搬运大石,清理道路;再看旁边两块大石上面血迹斑斑,邓秀不由心里打鼓,下马细看时,只见大石下面血肉模糊,也不知道压得是马还是人。
两名探马都是邓秀亲手选出,身手矫健,哪有全部被落石砸个正着的道理?邓秀知道事情有蹊跷,哪敢停留,急忙上马回来,大喝道:“前路已断!众士兵听好!后队改作前队,急行十里!”
士兵们心里疑惑,但好在训练有素,少时全队调整完毕,驾了囚车往来路退去;邓秀提了大刀,急急纵马来到队头,少时也听得前面巨响,两块巨石分别从两旁山上掉落下来;邓秀急忙提马退了几步,这才让过那两块巨石。
士兵见前面路也堵了石头,哪儿能过得去,只好停了下来;邓秀扑打砂土,少时只听有人朗笑道:“前后路都封了,不怕你们跑出去!”
邓秀闻声看去,只见巨石上站了四人,都是修道中人打扮;邓秀识得其中一白脸的乃是前番从三山关逃脱的马善,其他三人个个不善,只好强打jīng神,手中大刀点指马善道:“前番从营中被你逃了xìng命,不思悔改,反而在此拦路,行那劫道之事,须知吾刀下不留情!”
那四人自然是燃灯、慈航二位和马善、正一教张道陵了,沿路在半空中探得这支押送队,几人商议之下,由张道陵出手,运五雷正*法将山上大石击落,封了两边道路;此时马善听邓秀言语,大笑道:“你如今孤身一人,吾等四人个个胜过了你;你若是识相,将囚车打开,放出吾教弟子,吾也可留你一条狗命!”
邓秀闻言大怒道:“只凭口舌犀利,不若手底下见真章!”马善四人将坐骑留在山上,此时马善提了点铁枪,躬身对燃灯道人道:“老师!待徒儿去提了此人首级来,也好出一口恶气!”
燃灯道人点头道:“你自小心!”马善又一躬身,提枪飘然下了巨石,手中点铁枪直刺邓秀肋下。
邓秀手中大刀将点铁枪隔开,两人刀来枪往,战在一处;邓秀这口大刀受了邓九公真传,又曾从太鸾那里学习刀法,此刻心里只想拼得一个是赚了一个,刀势凌厉;反观马善这边有三人掠阵,枪法有些懈怠;邓秀强打jīng神,这口大刀有如雪花一般裹住了马善。
马善运点铁枪招架,见邓秀状若疯虎,一时只有招架之功,并无反击之力;两人杀得团团转,顷刻已有二三十合;这边燃灯道人见状,从袖中取出一物,乃是随身法宝紫金钵盂,往空中一祭;那紫金钵盂倒转过来,盂口向下,一股金sè粘稠佛光从里面冲出,直卷下来;邓秀正和马善斗到酣处,哪里顾得上头顶?
只见那佛光一卷之下,邓秀手中一松,居然将那口大刀不知卷去何方;邓秀正惊讶间,马善见状手中点铁枪斜往上挑;邓秀手无寸铁,如何抵挡?那枪从肋下钻入,马善大吼一声,将邓秀挑在马下,顺手枭了首级,献与燃灯道:“多谢老师援手。”
燃灯道人收了紫金钵盂,那口大刀乃是凡兵,此刻已在钵盂中化为铁水;燃灯道人顺手将铁水倒在巨石上,对马善道:“你且将此人首级收起,见了陆压,也是功劳。”
马善依言将邓秀首级收入皮囊,慈航道人见张道陵在一旁枯立,便道:“张道友和贫道下去驱赶中原士兵,救了本教弟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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