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黄门的秘密（2/2）

爷爷喘了口气接着说：“小时候家里太穷根本吃不饱饭，没有办法只好去扛枪。我入过绺子，当过马匪。后来辗转我们的绺给大帅并了，可能是因为我的名子，大帅把我调去当勤务兵。他很得意的一件事就是动不动就喊‘马步芳去把尿罐倒了’或‘马步芳老子的茶呢’。知道我会酿酒大帅又特别让去学老毛子的酿酒方法，因此大帅最喜欢喝我酿的酒，即辣又醇，上口柔却不上头。大帅对我不薄，不仅给我钱捎给家里的老娘看病，还送我去讲武堂学习。”看得出来爷爷对大帅是发自心底的忠诚。说到这爷爷咳了起来，老爹忙着替爷爷捋了捋胸口。

我们没有人说话，静静的等着爷爷的下文。因为这些故事我从小听到大，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

爷爷休息了下接说：“后来，大帅死在皇茹屯，少帅又从了老蒋，再后来为了平定石友三，少帅的东北军陆续进关。我就借机回到了塔甸（长白县旧称），因为我不能离开这片黑土。”

大爷拍拍爷爷示意让他休息一下，爷爷却不理会深深的吸了口气说：“后来打临江的时候，我被国民党一个姓张的师长抓了去给他酿酒。没多久国民党的气数就尽了，我又开始逃了，在路上就被解放军抓了俘虏。知道我烧的土刀子特别够劲，当时一个长着满脸大胡子的团长要了过去，给他当伙夫。团长是个爆脾气，不过他是个好人。知道我上过几天讲武堂所以他特高看我一眼，拿我当个小兄弟。有一次，国民堂的飞机来空袭，要不是我叫他去尝尝我新烧的酒，估计他老哥就挂在团部里了。打那以后，他就没拿我当过外人。后来大军南下团长要带我一起走，我死活不肯，你们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我不能离开这块土地，这是我的宿命，也是马家坚守了上千年的宿命。”

什么宿命？我们几个都很好奇，我突然心里有种感觉，这个秘密肯定是与我们马家是密不可分的。果然爷爷接着说：“宝臧王的地下皇陵！你们听过宝臧王吗？”我们几个都摇了摇头。

爷爷正了正身子道：“宝臧王是高苟丽最后一个王，是高句丽第28任君主。平原王高阳成之孙，荣留王之侄，太阳王之子。后来渊盖苏文发动军变杀死荣留王后，立高藏为高句丽的国王。在其在位的大多数期间，宝藏王是渊盖苏文摄政的军事政权的傀儡。宝藏王继位后，高句丽联合百济攻打新罗，并与倭恢复了关系以对付新罗。642年，新罗派金chūn秋与高句丽讲和。但由于渊盖苏文要求新罗归还原属高句丽的汉江流域，和谈破裂。新罗只好与唐朝联盟。645年，唐太宗率兵从海上和陆地攻打高句丽。但被渊盖苏文和安市城主击退。唐朝在随后的几年继续攻高句丽但都没有成功。654年，高句丽发兵攻打唐朝的松漠都督府——契丹；655年联合百济攻新罗。660年百济被唐朝和新罗的联军所灭后，渊盖苏文在662年再次击退唐朝的入侵。666年，渊盖苏文去世后，渊盖苏文的三个儿子对摄政大权进行争夺。宝藏王依然不能控制国家。由于泉男生在摄政大权争夺中受到两个弟弟的陷害被迫投靠唐朝，使得唐朝不费一兵一卒就拿到高句丽40座城堡。668年，唐朝与新罗的联军攻下高句丽都城。宝藏王被俘，被唐高宗任命为工部尚书，娶武则天堂兄武惟良的女儿，生子高德武。攻下高句丽后，唐朝无法控制高句丽故地。于是676年任命宝藏王“辽东州都督朝鲜王”让他管理辽东州都督府。不过宝藏王却联合靺鞨复兴高句丽。681年，宝藏王被流放四川，682年去世。”我很诧异爷爷会把时间记得这么清楚，但这又和我们马家有什么关系？

“早在一千多前关外有着一个神秘的门派叫黄门，”爷爷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说一会就要休息一会。

“这个门派是当时关外几个最具势力的门派之一。门中之人崇信黄大仙，就是我常说的黄鼠狼子。派中高手如云，三教九流各行各业的jīng英都有。黄门最有名的气的就是傀儡cāo控术和媚术。简单点说傀儡cāo控术就是通过人的血液cāo控一些低等生物，比如昆虫或动物，这些年我也查过一些古代的书籍。原理就是通过rì常给施术者服用一些可以改变血液成份的东西，让施术者血液中带有麻痹的成份。而媚术就是通过特殊的丹药cāo控高等生物，比如人类，这是黄门通过上千年的积累从黄大仙身上学来的，类似我们今天所说催眠术。黄门里分两个派系，右护法修习傀儡cāo控之术，教众尊称‘处子’。左护法修习媚术，被人称做‘圣女’而我们马家的先祖正是当年的处子。后来黄门教中发生叛乱，教主神秘身亡，而黄门也分化成了两系，以我们先祖为主的傀儡派人少势单很快就被挤出黄门，四处被媚术一系追杀。我们先祖及心腹一路逃到高苟丽，最后投奔了宝臧王麾下的独角龙王徐焱。媚术一系从此掌管了黄门，在后来的上千年里黄门在媚术一派的误导下逐渐变成了一个残害四方百姓的邪教。历朝历代都在围剿黄门，最后还是覆灭了。”

黄鼠狼在东北很寻常见，也有不少人信奉。但是一个尊它为神的门派这多少有点让人不可置信。

爷爷又说：“宝臧王一生都没有什么实权，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他手下有批死士在护卫着他。徐焱将军一生都在追随着宝臧王东跑西颠的，异常忠心。后来渊盖苏文摄政，龙王徐焱带着宝臧王密令和财宝率领三万部下脱离了高苟丽王朝，回到了当时的唐朝偷偷地进入了高苟丽王朝几世修建起来的地下皇陵之城。”我们越听越糊涂，这是天方夜谈吗？太玄幻了吧。尤其是胖子，嘴张的都合不上了，但是我们没有办法质疑。我心里也在嘀咕是不是爷爷在说胡话。

爷爷又想了想：“我们的先祖始终留在这块黑土地上。是因为龙王安排我们做了宝臧王的世袭外陵卫”。我心里除了震惊还有不愤，搞了半天我们马家就是个看门的，还是在帮死人看门的。

爷爷发现了众人的疑惑，悠悠的说道：“我们马家的使命就是坚守皇陵的秘密，等候宝臧王的后人。这样说你们就能明白了吧，那个高医生就是宝臧王的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