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一步杀十人(1/2)
() 逝者已逝,活着的人只能在记忆中缅怀。这是一种无法回避的现实,更成不了放纵自己沉入堕落之渊的理由。
李青莲这几天的神情和状态已经好了很多,但是并没着急着去报仇。他曾听师傅说过,无相宗是四魔统之一,是一座比小头山还高的庞然大物;那神秘黑袍人也不用说,虽说用了很卑鄙的手段才将害的圆寂,但肯定也是一位明悟了菩提的大神通者。所以他现在能做的唯有提高自己的实力,暗找机会。而且他还有一个优点,就是处在暗处。如同一条蛇,在最恰当的时刻,向敌人吐出带毒的信子。
一个只知道头脑发热、莽撞行事的人,是不会被圆觉夸赞成有慧根的!
这一天上午,李青莲来到他爹娘的墓前。跪着地上,道:“爹,娘,孩儿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哪怕身死道消也不后悔。你们就在这里看着,终有一天,我会带着无相宗宗主的头颅,来此祭奠你们在天之灵。”
一阵铿锵话语,竟有奔雷之势!
李青莲站起来,拔出背后的剑,开始了一天的修炼。
他修炼的是《不动剑诀》,据圆觉所讲,应该是青城派的剑典。当初李青莲第一次开始修炼这本剑典的时候,他就发现这部剑典的jīng髓是“以不动制百动”,讲求练剑时身如青松,临万般冲击时不动。
《不动剑诀》也是一本心法。心法共分三层:第一层是剑由心生,身动,剑不动;第二层是手中无剑,剑动,身不动;第三层是万物皆剑,身不动,剑不动,气动。李青莲如今已踏入第一层,且窥到一些第二层的门户。
李青莲不知疲惫地修炼者,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剑招,想要感受那种剑动,身不动的奇妙境界。
莲池边,一袭红衣的小夭,痴痴地望着正在练剑的李青莲,道:“要是能一辈子着看着你,哪怕来生不入轮回我也愿意。”说完又无奈道:“可惜只剩下不多的时间了!”
正在李青莲将要进入一种意境时,一个的声音传来“青莲,不好了,县令看中了你家的那块地,要拆掉你家的房子呢!”
“县令要拆自家的房子?”李青莲顾不上被打断了的修炼,连忙几个跳跃奔向家去。
待到李青莲回到家时,见到一队官兵,带头的正式那天在渝州城门遇见的那个人。那人看道他回来了,趾高气昂地道:“你便是李青莲?县令大人看中了你家房屋下面的地,想要买来,不知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话语里没有丝毫询问的意思,充满了咄咄逼人之势。
李青莲站出来,看着那头领说道:“我要是不同意,又能怎样?”
骑在马上的人似乎不敢相信会有人对自己如此不敬,感到有些下不来台,失了面子,yīn笑道:“那你是不准备给县令大人面子,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咯?”
“是又如何!”事关自己与爹娘曾经共同生活的地方,李青莲又怎么能妥协。
“那就不要怪我没给你机会了!”头领一脸讥讽道:“兄弟们,上,杀死了有老爷保着!”
后面跟着的官兵听到头领发了号令,都抽出随身携带的佩刀,向李青莲砍去。
李青莲冷哼了一声,道:“不知死活的东西,真当这天下你们的了?”也不见他动,就那么背负着一把剑站在那里。
若是有修道之人在此,一定发现此刻的李青莲就像是一把通天之剑,傲然立于人世间,浓烈的剑意之中还带有些许的暴戾。
那些官兵见李青莲不动,更加的放心了,只听其中一个人喊道:“杀!”一群人便向李青莲冲去。
李青莲脚步微动,一拳砸在了领头之人的胸口,那人喷出一口鲜血,倒飞出去。众人见此,顿时吓了一跳,不敢再向前。
原本骑在马上准备看好戏的头领,也大吃一惊,连忙叫道:“大家别怕,双拳不敌四手。谁要能将他擒下,大人我重重有赏!”
一听有奖赏,那些人也不去看那被打伤的官兵,又围了上去。
“今天便教训一下你们这些鱼肉乡里的杂碎!”说完,向着天空一跃,然后一脚踢向一人,那人也算是有点本事,用刀在胸前一挡,同时向李青莲腹部打去。李青莲腹部一个收缩,避了过去,又凌空一点,实实地踩在了那人头上。
那人吃痛,一阵怪叫,抱着头便在地上打滚。李青莲也不管结果如何,向着骑在马上的人跃了过去。
领头之人见此,那里还有先前那趾高气昂之势,如丧家之犬般急忙调转马头,逃向徐城。边逃的时候还不忘说:“你给我等着,会有你好看的。大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李青莲作势就要追上去,那人便吓地夹马狂奔。
见那人逃离,李青莲也并不去追,转身望着身后的官兵,道:“还不滚!”
那些官兵也吓的连滚带爬的跑了,也顾不上躺在地上的两人。李青莲道:“慢着,把地上的两人也带走。”
几个落在后面的官兵停了下来,急急忙忙地抬着受伤的两人逃了。
李青莲拍了拍衣服,回到了屋里。
家!家是什么?家是一个人落脚的地方,也是一个人感情寄托的所在。自爹娘死后,李青莲就把这儿当成是唯一可以留恋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允许别人拆掉自己的家,哪怕那个人是大野国的皇帝也不行。就算面临千军万马,李青莲也会挡在家的前面,不会皱一丝的眉头,因为这是他的美好的回忆,也是他的底线。
李青莲在各个房间里走进走出,默默地看着这熟悉的一切——共同吃饭的桌子、母亲做女红的盒子、父亲打猎用的弓,这些都曾是李青莲生活中的一部分,只是如今,都已成为了过去。
最后他拿着上次出门时,云澜给他缝制的衣裳,靠在了房门上,看着天空,道:“逐rì啊逐rì,你永远都追不上太阳是种痛苦,我失去双亲和师傅同样也是痛苦,或许还要比你的深些。面对痛苦,你都没有放弃,我又怎么能放弃呢!”
临近晌午的太阳,悬在天空的最高处,向着大地露出淡漠却又炙热的目光。
徐城县衙。
一个胖子歪坐在椅子上正喝着茶,听着下属的汇报,气得火冒三丈。“啪”的一声,将手中的茶杯砸在了地上。然后道:“侯三,这件事你都办不好,我养着你有什么用!”
那跪在地上之人,连忙低下头,道:“是小的大意了,不该轻敌。可是大人,我都报上了你的名号,那小子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还说大人你……”侯三眼珠子兹溜一转,没有把话说完。
胖子县令听到有人连自己面子都不给,更是气得不行,道:“说!他说我什么?”
侯三唯唯诺诺地说道:“他说大人你……你算个鸟!”恰到好处的停顿。
“什么!”胖子县令挽起袖子,道:“看来不给你点颜sè看看,你是不会知道我的厉害的。”
“来人。”他喊道:“调集一百兵马,将莲村给我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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