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希望灭(1/2)
() “啊!师弟你醒了?这几天可把你师兄急坏了,这下可好了。”一个美丽动听的声音打断了林北的沉思。林北抬头一看,却是一阵惊喜,这不是依秋姐姐吗,虽然有些变化,但林北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忙高兴地说道:“依秋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知道我叫依秋?奥!对了,一定是你那个笨蛋师兄告诉你的,这个家伙。”依秋的神情很是动人,三年之后的她已经出落的非常美丽了,林北不知怎样去形容她,总之她给林北的第一感觉就像是仙女下凡一样。
“小家伙你怎么还盯着师姐看呢,我脸上有花吗?你先别动,我去叫你师兄去,他这几天可着紧你呢!”依秋笑起来的样子让林北有些痴迷,她嘴角旁边的两个酒窝似两朵美丽的小花让他百看不厌。师姐,她是自己的师姐了,以后,我可以每天看到她了,林北的嘴角挂起了一抹微笑。
不一会儿,依秋把青极带来了,林北看到他激动的脸,不知怎的鼻子酸酸的,心里也似乎有一股暖流在淌着。
“你这个小家伙终于醒了,撑不下去就不要逞强吗!硬是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哎!”青极的脸似乎有些暗淡,不过林北却没有看出来。
林北以为青极有些气恼,连忙差开话题。“师兄这次我们小组一个都没过,掌门他们怎么说。”
青极勉强笑了笑说:“这个斗星峰的雷阵突然失常了,居然发挥了全部威力,掌门他们说撑到最后的那几个少年都算通过了。”
“万岁,那我也通过了?”林北高兴的问道。
青极和依秋听了林北的话有些不自然,他们对看一眼似乎yù言又止。
“怎么,难不成我有什么意外?”林北连忙又问道。
“哎!”青极最后还是决定如实告诉林北。“掌门他们说你虽然撑到了最后,可惜被yīn雷击中,不死已是万幸,你现在全身经脉有些异常,已经不适合修行了。”
听了青极的话,林北心中不知是什么感受,只觉得有些难受,似乎心脏不在跳动了,自己想要大口地喘气,却感受不到空气的存在。心中有一股冰凉迅速地袭遍全身,身体似乎也与灵魂不再有联系了。明明睁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看不到前方,看不到自己,看不到一切的一切,就这样,林北感到自己陷入了一个黑暗的冰冷的,毫无生息的,绝望世界。他想要挣扎,却怎么也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哎!连一丝的反抗余地也没有吗?突然之间他似乎有了一些感觉,是眉心,那里正悄悄地散发出一丝丝的清凉,让他逐渐恢复了知觉。耳中传来师兄和师姐焦急的声音。
“小北,小北,不要这样,不能修行,一样可以活得很好,况且说不定还能找到办法呢,不要灰心,师兄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的,师父他老人家在极乐世界也会一样看着你的。”青极青极抱着林北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哽咽地安慰他。
“是啊!小北,世上有许伟大的事情可以做,不修仙,你一样可以做其他的事,一样可以活得jīng彩,而且修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你这样也总比魂飞魄散好啊。”依秋也坐在床边安慰着林北。
林北的眼神有了些神采,他看了看青极和依秋,心中对他们所说的话很不以为然,是的,世上有千万种事业可以实现自己的价值,可是却没有一种能代替修仙啊。从遇到师父的那一天我就只需要一种,那就是修行,心中微叹。虽是如此,可是青极和依秋的关怀却令林北心中的伤楚淡了一些。亲情这种东西最是能减轻伤的痛楚,可是除了自己,心中的伤又有哪个人能够医好呢?
林北苦涩一笑,:“师兄,师姐,不用安慰我了,不能修行我就不修了,我不会想不开的,你们不用在这里陪我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青极和依秋对看一眼,也觉得应该让他一个人慢慢的接授这个残酷的现实,于是起身退了出去。
林北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前,抬头看了看天空深秋的天空碧蓝如洗,偶尔有一两朵白云飘过,让人看了以后心胸舒畅,林北的思绪开始在回忆只之河漂流。
年幼丧父,丧母,幼小的他甚至未能将他们的样子记在脑海,即使梦中父母的脸也只是笼罩在一片白光中。有时他甚至将母亲的脸和舅妈的脸重合。
想起舅妈,他的心中又是一番别样的滋味。他不知该怎样去评价她,舅妈有时对他很好,教他识字,教他人生道理,就是舅妈教他不要放弃,想要就去追求。然而,因为舅舅家中实在是太贫穷了,而且舅妈自己还有两个小孩,有时甚至无米下锅,而那时,他就能从舅妈眼中读出一种排斥。不过林北始终将舅妈当作母亲一样的存在。
至于木叶,林北虽然只与他有两次见面,而且时间都不长,不过木叶的身影却永远的刻在了林北的灵魂深处。第一次见面父亲般的慈祥,第二次那灿烂的生命之花,只有如此短暂的相处木叶就这么永远地去了。
这些到底是老天的恩赐呢,还是他的残忍?也许真如世人所说的那样,天心无常啊!哎,不想了,至少还有师兄和师姐。林北再次抬头看了看天空,推门走了出去。
午后的微风轻轻地吹过,和曛的阳光洒在大地,给人间带来一阵祥和。刚刚从斋堂忙完的林北出来散步,幸好即使在斋堂做饭的大叔也有不弱的法力,不然要是换作普通人的话,可能要一天到晚忙个不停才能准时为峰顶近千人做好饭吧!
林北走到后山的小树林里,那里有一个小湖泊,闲暇时分,林北最喜欢坐在湖边一个人享受那种宁静。一个月前他在祯选中出事以后,掌门就再也没有召见过他,只是交代青极把他安排在斋堂帮忙。可是斋堂的那些大叔做饭时都用法术,而他基本上什么也帮不了,一天下来有很多的空闲时间。
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一个月了,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吃白饭的,他不断地问自己,一个只知道吃饭睡觉的人还有生存的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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