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苦逼的中学（1/2）

() 第一章开篇

田骥，不算高大，不算帅哥，每个人都有两面，好孩子坏孩子，谁能评价能，田骥也是如此，平凡的让人记不起他的样子，但是名字很“帅气”，又称“田鸡”。（田鸡其实不是鸡，而是水螅累蛙类。）。大家都叫他，鸡哥。（古惑仔当中的山鸡的尊称）。可用在他身上，只是个称呼，带着厚实的眼睛，看上去弱弱中带着点猥琐，不顶嘴，不反叛，成了大人眼中的乖宝宝，但并不是所有人。在同学中，学习成绩忽上忽下，跟随着心情。17岁的天空下，不是灿烂的天空，而是考试，一张张不同的试卷，随着给学生减负的号召越喊越响，试卷也越来越多。中考，高考，似乎是所有大人心里紧张的事情。而学生，是这些紧张的大人们“摧残”下的牺牲品。除了学习，生活基本都不会。田骥也是如此。

“鸡哥，明天去哪玩？”胖子波仔骑着老爷车喊上来，波仔，全名徐波，微胖，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

“下个月考试，回家要看书。”

“周末都不出去，考试还久了。大家都去龙青山野餐。”

“再说吧。”

“静怡也去。”

“......”田骥还是慢悠悠地骑车，不说话了。静怡，是风传中他喜欢的女生。只是风传。

“田鸡，真不去啊，别后悔哦。”丹（全名顾丹丹）和她的死党娟也追上来，她死党姚娟喊着：“我听说，某人去哦。”

“呵呵...”丹，才是田骥喜欢的女生。“中考前放松一下，没关系的吧。”

“嗯，到时候看。”

“明天，路口等。”

“鸡哥，你到底喜欢哪个？”等她们走远，波仔斜着头，猥琐地看着田骥。

“......”无语，路口分开，到家，“明天见。”

“嗯，很可疑。”波仔很大声地喊着他的想法。

到家，第一件事不是做饭做菜，而是做作业。家里的事情，不用田骥动手，爸妈都会搞定，还有nǎinǎi总是在家做饭做菜，做菜都问过田骥，要不要吃。炒三鲜，炸地瓜，蛋花汤，鲜虾等等，吃晚饭时，则是问他，今天的好不好吃，明天吃什么。作为小皇帝一样的待遇，前提，则是回家就看书，做作业，复习功课。

父母都是望子成龙，他们那个年代（动荡十年），没有学习机会，错过了最好的年华，他们把自己难以实现的愿望，放在的田骥身上。田骥感觉自己背负的压力很大，觉得命运不公，凭什么，他知道父母的想法，因为懂事，所以没有爆发出他自己的感情。夜深人静的时候，望着窗外的天空，很黑，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感觉自己的前途就是这样子。回想白天，看着同学们在聊天，在cāo场上嬉戏。而自己，坐在位置上，安守本分的看着那些试卷，红sè的叉叉不仅仅是试卷上，更是在心里。60分的英语试卷，回来和爸妈说了，没有挨骂，除了鼓励，他多想像波仔他爸妈一样打波仔一顿，然后骂他，你不是读书的料。可惜都没有，爸妈在鼓励的时候，眼里的一丝失望，没有说出来。总全家人的希望，都在他身上，可他，努力了，尽力了，得到的结果，就是这样。毫无办法，学习态度是好的，就是方法不对。老师给他找了比较完美的借口。可是这样，能忽悠谁能。不就是说他笨么。英语一直是弱项，而其他课程，田骥永远是妖孽一样的存在，二三十分的是他，满分的也是他。时好时坏的成绩，结果就是参差不齐之后，总分总在一般上下徘徊。田骥心里清楚，成绩一般，可以在班里混rì子，不想成为焦点，不想被人说成书呆子，不想被人圈养起来。可是，在那些同学眼中，他还是书呆子，不会玩，不会交流，甚至不会读书。顾丹丹，也是从小学到初中，一直一个班的朋友，青梅竹马，言情小说里都是这么定义的。他喜欢她的笑，她说话的声音，只是不懂算不算传说中的早恋。如果和她说了之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是距离会渐行渐远，还是在一起，然后又是在父母的反对声中，成为泡影。丹，从来不会和他说成绩的事情，都比较排斥学习，一个在内心，一个在外在。丹属于叛逆的，在大人眼中，不爱学习，只会玩。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却无话不聊。女生总要成熟一点，似乎是天生的，或者说dú lì女生比较懂事。丹明白为什么田鸡那么看书，那么用功，成绩却还是时好时坏，成绩不能代表一切，却这一点在所有家长眼中，成绩却能说明一切。他们形成的鲜明对比，在大人们眼中，就是两朵奇葩。这样的两个人竟然能有话聊，当然，也有人想过早恋这个问题。父母眼中的他们，很像哥哥和妹妹，在学习上，而在生活中，只能说是姐姐弟弟了。她爸妈比较忙，没时间照顾她，她就自己做饭洗衣，打扫。基本上就是家务全能好手。田骥手里拿着和丹一起的照片，那是唯一的合照，在坝上，堂哥钓鱼时，拿着相机到处拍，顺便帮他们拍的，用他的话说，小两口还挺般配的。到照片洗出来，大人们也这么开玩笑。丹，也许把自己当弟弟或者哥哥，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看看照片，有看看窗外，黑洞洞的，灯光随着田鸡的叫声，一点点熄灭，夜深了。

田骥很想大喊，到了喉咙口，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父母就在边上的房间，大喊，他们会以为儿子怎么了，会担心。朦朦胧胧，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脖子很酸，脚很麻，还有点鼻塞，起来倒在床上，又渐入梦乡。

梦，很乱，丹，静怡，波仔，感觉自己在他们身边，他们却看不见自己，大声喊，却没人理会，很怕很担心，想哭，却哭不出来。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除了自己的能听到，另外没人听得到么。

醒了，发现还是在床上，鼻塞，头痛。“周六，感冒了，出去玩么？”田骥睁着眼睛自己，望着天花板问自己。没人回答，静静地躺在床上。好久没出去完了，初三第二个学期开学到现在，一直扑在题海里。就这一次，玩好了就继续完成剩下的学期，反正只剩下一个月了。痛痛快快地玩这一次。拼命给自己找借口，也是找动力。

“起床吃饭了，吃完nǎinǎi去买菜，你要吃什么？”nǎinǎi还是一如既往的喊他起来吃饭，问他每天早上必问的问题。

“哦，随便。”一如既往的答案。

“田骥”丹在外面喊他，“起床了！！！”

“丹丹啊，吃饭没？”nǎinǎi在外面问她。

“吃过了，nǎinǎi，他起来了么？”

“在吃饭了，阿继，丹丹来了。”

“听见了。”田骥冲外面喊着。

门“哐当”一声开了，丹丹进来，看着趴在桌子上喝粥，乖宝宝典型的田骥，

“你不能好好开门么？”

“你怎么不起来开门么。”

“我喝粥。”

“很早就听说你喜欢静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