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葬赞布，狼王较量（1/2）

“你现在是否已经理解了，‘执着此身，无所求，放弃此身，无可求’。以及‘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常无欲而观其秒，常有余而观其缴。’两句话的意思了呢？”

赞布法师闭目问道

尼玛想答而不敢答，略有领悟，却不能全悟。

“其实很简单，它们的意思都是要你用意识和实践去感应天地，既要‘无’，也要‘有’，你不入世，何以出世？可否明白！”

赞布法师在尼玛的头上连敲三下。

尼玛只是哈哈一笑，并没有去回答上师的问题。

赞布法师微微的点了点头，尼玛的回答让他满意，说的出来的“道”不是真正的“道”，真正的”道”，只能靠心里感悟。

与赞布法师的相处几日，原本就具备狼特性超乎常人的感知能力的尼玛发觉到自己的感知能又提高了不少，他现在能轻易的感觉得到脚下蝼蚁的移动，天上飞鸟的动向。

赞布法师教育尼玛的‘我便是宇宙，宇宙便是我’的佛法教义，与自身领悟的自然之道融合，自然之力的感知大幅提升。

几天的行进中，尼玛明显地感觉到法师的身体日渐虚弱，他就像空中的柳絮，轻风拂过也可能轻易消散。

离村子只有半日的路程，夜色将至，尼玛升起篝火，特意寻来一只野鸡让老师得以提气，尼玛将烤好的鸡腿递给赞布法师，赞布法师只是略为尝试了下味道，便将余下部分，转交给了身边的小藏獒。

“老师，你不吃点东西，我担心你的身体啊。”

尼玛关切的问道

“一张皮囊，无伤大雅。”

抬头望月，赞布法师悠悠的说道：“尼玛，为师在过几个小时就要离你而去了，在余下的日子里，你要将你所接触的佛法和我传给你的灵魂医术，发扬光大，普度众生。”

“老师！！您~~”

赞布看着眼泛泪光的尼玛，举手制止了他的言语。

“你我为之缘，也是上天的安排，并无特别之处，我只是结束了我此生的修行，也没什么可悲伤的，人道修炼未成，我将转世重修，东南方向，口含藏文而生。我之肉身放置荒野，以供飞禽、野兽食用，积最后一份功德。”

“老师您是转世活佛？”

赞布法师没有回答尼玛的问题，将平时用于杵地的一根骨白色棍子放于面前。

“这权当我赠送于你的礼物吧！”

说完闭目颂经，在一片祥和之下，圆寂而去。

次日清晨，尼玛将赞布法师的尸体置于一处巨石处，找来方枝柏的细枝和叶，点起了用于清净灵魂和吸引“天鸟”——秃鹫的“桑烟”。然后在赞布法师身上留下几道伤口，看着天上盘旋而至的秃鹫，尼玛叹了口气，其实他一直都不太能接受“天葬”这种安葬方式。

一人一畜一狼灵，缓慢地行走在泥路上，精神恍惚的尼玛只能靠背诵经文来压抑心中的苦涩。

他并没有留意到，一只吸引的秃鹫，眼中红光一闪，匆匆离去。

村子已经像黑点一样出现在了视野里，尼玛心中一暖，心中阴霾去之一半。

一声长啸，疾驰而出，纵情奔跑，远远看到了村口等待的梅朵，德吉和梅朵已经于昨天返回到了村庄。

看着疾驰而来的尼玛，梅朵笑脸逐渐放大，欢叫着迎了上去，飞扑到了尼玛怀里。略为平静下来的梅朵，没有发现赞布法师的身影，惊奇的问道：“大师呢？”

“升天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听到尼玛的述说，梅朵眼圈一下红了，尼玛摸了摸她的脑袋，：“师傅说他转世去了，不用多久我们又能见到他的。”

“转世活佛？”梅朵惊讶的双手捂嘴。

“嗯！我想是的！走吧，很久没有尝到老爹的手艺了！“

梅朵这个时候才发现了跟在尼玛脚后的小白狗，梅朵一把将小狗抱起，吓了尼玛一跳，生怕这只倔强的小藏獒伤害到梅朵，可小藏獒虽然表示出不情愿，但仍然让梅朵抱在怀里。

尼玛在小藏獒的头上敲了一下，“色坯！”

小藏獒一个喷鼻，转头不理会尼玛。

“尼玛！尼玛！”

村里面一群小孩一下子围了过来，这段时间尼玛不在他们倒是少了不少乐趣！

尼玛逐个将他们抛于天空，逗小孩们欢天喜地。

晚饭过后，尼玛分别向村长和白玛请了个安。

在和村长闲聊的时候，得知这段时间，村里圈养的家禽时有丢失，却并不知道是谁所为。

尼玛略微思考了下，一时也毫无头绪。

入夜，尼玛遵照赞布的修炼方法，锻炼着灵魂感知能力，虽然离赞布要求的熟练内视自己体内的每一根筋络还有不少的距离，但是对外界的感知能力却逐步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