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禽兽，你就不能轻点（1/2）

直到秦玄与萧鳯离开咖啡吧，吧里的店员才敢跑进厕所去看金利哲的情况。

只见金利哲鼻青脸肿的趴在马桶上，愣愣的盯着马桶里那酷似笑脸的洞口发呆。

从小到大他基本一帆风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遭受过这样的打击，所以有些发懵。

“你……你好。请问需要帮助吗？”

店员小心翼翼的询问，毕竟事情发生在他们店里，如果事主追究责任咖啡吧脱不了干系。

店员的话似把金利哲失落的魂招了回来，摇晃着站起来从兜里掏出手机拨打了号码。

电话响了一声就接通了，金利哲对着电话一阵狂吼，末了放下狠话道：“给我查，一定要把那小王八蛋给我找出来，不把他大卸八块我就不姓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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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可对于某一群人，特别是像秦玄这样的人，‘回家’这个词语，只存在于梦想之中。

所以萧鳯一句似乎不经意的玩笑话，让秦玄眼眶有些发红，使他回想到了以前有家的日子。

“怎么不说话？”

从上车后秦玄就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萧鳯的车并不张扬，是那种颇受女孩子喜欢的红色水滴型马自达米埃塔（MazdaMiata）。

“说什么？”

秦风心情转变很快，眨眼间就把那淡淡的伤感情绪埋藏起来。

“我还以为你会急着想知道莫大叔为什么让你来找我呢。”萧鳯始终是那副慵懒的样子，嘴角挂着的微笑有一丝坏坏的味道。

“该说的时候你自然会说，我急有用吗。”三两句的时间秦玄又回复到他那云淡风轻的样子。

“你觉得莫大叔是个怎么样的人？”萧鳯突然问道。

“是个怎么样的人？”秦玄有些跟不上萧鳯的思维，重复了一边才道：“他就是个混蛋。”

“混蛋？为什么呢？”萧鳯奇怪的看着秦玄，想不明白秦玄怎么会给莫凡尘下这样一个评论。

萧鳯对秦玄除了知道他三年前是名满杀手界的金牌杀手外，可以说对他是完全不了解，只是莫凡尘对她说让她尽力的帮助秦玄。虽然对莫凡尘的话萧鳯不会违背，但她冰雪聪明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混蛋就是混蛋，哪有什么为什么。”

秦玄不想解释，干脆闭上眼睛养神。

听到秦玄的回答，萧鳯‘扑哧’一声娇笑。

“如果不是对你的信息有些了解，我还真会以为你和莫大叔是同一个年代的人。两个人的脾性都一样，属于外表冷漠内心火热的人。换个角度来说，你们也算是同一类人，性格相像也是正常的。”

秦玄不知道萧鳯扯这些无关痛痒的话干什么，索性不去理她。

萧鳯也不在意秦玄的反应，话匣子似被关了太久找到突破口一般滔滔不绝。

“其实莫大叔人很好的，对身边的人都很照顾，只不过口拙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内心。如果你和他不是因为有那一层关系的话，和他呆久你就会了解他了。”

萧鳯的话也有道理，这几年秦玄所有吃喝都是莫凡尘负责，对于一个杀手来说要照顾另一个人的生活三年，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少秦玄自认为自己现在还做不到。每次见到打扮得跟古代剑客一样冷冰冰的莫凡尘掏出手机叫外卖的时候他都想笑。

用现在流行的词语说，这实在是太‘雷’人了。

只不过萧鳯话里的‘那一层关系’秦玄不是很明白，问道：“我和他有什么关系？”

“都是杀手啊。”萧鳯理所应当的回道，只不过那一丝掩饰的眼神还是被秦玄扑捉到了。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