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那些年（2/2）

“陈爷爷。”

“诶，真乖，宝宝在听故事呢。”来者和爷孙俩很是熟捻，他和那老兵都曾是项羽的亲卫，后来一起退到这小镇挂了个闲职，楚界对这些老兵一直很厚待。

“有事？”

“没什么大事，就是金州城传送了张符进谷。”

“唉，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群衙内。”

捏了捏小孩粉嫩的脸颊，陈姓老者找个地方坐了下来，对老者笑道：“秦始皇闯宫？你说我怎么就没赶上那会呢？可惜了啊，听说你还出过风头，来，你详细说说，让我也过过耳瘾。”

“虽然我们以前没见过秦始皇，可一看着他身影我们就认出他，那一身孤傲霸气可不多见，余威擦边似的扫了我们一下就逼得我们不能言语。当时他看也不看我们，直接大声吼道：‘楚项小儿，你给朕滚出来！’那声音大得吓人，惊雷入耳一般。”老者也没在意讲个故事屡被打断，接着道。

“当时我正年少热血，见他对王不敬，也不管他是秦始皇，鼓足气力高喊：‘王宫禁地，不得大声喧哗！’……”

“哈哈……不得大声喧哗，哈哈……”

陈姓老者学着老者的口腔，大笑不已，惹得小孩也“咯咯”直笑，稚嫩的童音也跟着学，老者虽然一直把这件事当骄傲，但被老少二鬼引为笑料时只觉尴尬不已。

好一会儿开怀大笑的老少二鬼才收了笑声，陈姓老者笑道：“说得好！管他是谁，说王的不对就不行！不得大声喧哗，哈哈……”说着说着，又笑开了嘴。

老者无奈摇头，继续讲道：“我说完这话时竟跟打了场大仗似的，浑身的劲都用光了。那秦始皇正在气头上，我那不是触霉头么？他眼眸向我一瞪，竟真生出道闪电劈向我，可我早就没力气了，再说我有气力又能怎样，还能从秦始皇手中逃脱？”

“呀！”小孩紧张地发出尖叫，双手攥紧爷爷的衣裳，把头埋进爷爷怀里，好似他真要走了一样。

“后来呢？”陈姓老者虽然知道老者会化险为夷，他不是好端端地坐在这么，可还是禁不住问了句。

“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也想不到。”老者唏嘘，瞳孔深处闪过一丝惊悸，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他依旧为那道眼神感到后怕。轻轻拍了拍孙儿的后背，眼神飘向远方，道：“就在那弧闪电要劈中我的时候，我面前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空间裂缝，王自里面走了出来！深出右手，手掌轻轻一握，那闪电就崩碎了。”

说到王时，两个老者眼神都激动狂热，如火一般燃烧。

他们是王的兵，一辈子都是王的兵！

没有人能替代王成为他们的信仰！

“秦始皇见王出来了，也不多言，直接俯身冲下来，虽然全部气势被王挡了下来，可光看那道身影就像看着有人抡着把大锤砸过来似的……”

“然后呢？”陈姓老者和小孩见老者不再言语，异口同声问道。

“然后王和秦始皇都不见了。”

“怎么不见了？”

“呃，不知道，我看见秦始皇冲下来就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了。”

“那些兄弟呢？”

“也闭了。”

故事到这里就太监了，没人知道那场战斗的结果，秦始皇和项羽也不曾向外人提及。

这是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