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 投效者（1/2）

难道是我开启主角光环了？虽然对于要投靠自己是很高兴，但卡普兰也不会一下子就相信对方的话。

只是难得有人肯主动为自己效力，如果仅仅因为怀疑的缘故拒绝了，卡普兰又怕万一对方是真的投诚，自己将来后悔。他无比纠结的是：自己该怎么辨别对方的投效举动是真是假？

脑子在拼命地运转，而卡普兰的口中说道：“你多次来见我就是为了投靠我？你的运气倒是不错啊，我第一次参加别人的宴会就被你遇上了。”

哈索尔回答道：“由于我向你效忠的心情十分急切，所以多次上门拜访。不过，这次碰面并不是运气。我是在得知你外出的消息后一路跟来的。”

“你居然监视我？”卡普兰不满地问道。不管是什么原因，得知自己被监视了总是会有些不爽的。

同时他更加恼火的是自己的安全看来没有丝毫保障，被人监视了也不知道。不过，他也知道这不能怪手下的护卫。

那些护卫原本只是普通的士兵而已，加上他们到加利亚城也是人生地不熟的，有问题发现不了也是在所难免的。

没想到哈索尔却是一口否定道：“这倒是没有。因为战争的原因，我可是孤身逃亡到加利亚城的，手底下可是一个人也没有。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吧一座大宅子监视起来？”

卡普兰注意到，哈索尔只是强调了没有人手而无法做到，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可以的话，他会采取监视的举动。

这家伙这是要来投靠自己的吗？怎么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感受？

不过卡普兰现在更加关心另一个问题，问道：“那你是怎么掌握我行踪的？”

“我只是到一家面包坊多呆了一会而已。”哈索尔一脸轻松地回答道。

不过到面包坊多待会的确是一间小事，可这和掌握我的行踪又有什么关系？卡普兰不禁猜测道：“那个面包坊实际上是某个情报组织的联络点吗？”

“我可是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孤身逃到加利亚城的，哪有那么多钱去买情报？”哈索尔自嘲了一句后，解释道：“我只是善于掌握细节而已。从一些细微的地方就可以了解不少事情的。”

卡普兰此刻满头的雾水，不知道面包坊里的“细节”同自己的行踪扯上关系了。

见卡普兰不明白，哈索尔继续解释道：“晨曦大陆上常见的面包主要有三种，第一种是僵硬苦涩的黑面包，虽然难吃但价钱便宜；另一种是最多的黄面包，口感一般，价钱也一般。最后一种是经过jīng心加工的白面包，这种面包sè泽洁白、气味芳香、口干细腻。虽然价钱贵了不少，但我们贵族出于面子问题，只要有条件的话，绝对不会去吃其他的面包。而白面包的加工繁复，不是所有的厨师都会做的，因为加利亚城涌入了大量的贵族，优秀的厨师可是十分稀缺……”

“因为我到加利亚城较晚，你估计我是请不到能做白面包的厨师了，只能到面包坊去购买。而白面包又不宜久放，只能在每次餐前去买新鲜的。因此你只要掌握了我家有没有去买白面包，就知道我会不会在家吃饭，是不是？”卡普兰一听解释也明白了过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小小的面包把自己的行踪暴露了。其实，对前世读书时以泡面度rì的卡普兰来说，白面包虽然卖相较好，但口感上和黄面包也差不了多少。因为价钱的问题，他也想和其他人一起吃黄面包，可是这提议被老弗兰克坚决地拒绝了。

老弗兰克说是不能丢了贵族的脸面。——xìng命和脸面到底哪个重要？

哈索尔点了点确认道：“我发现你的下人今天只预定了中午的面包，便知道今天傍晚会外出的。于是我定了一辆马车提前在街道上等待，等你的马车已经过我就跟了上来。好在这家的贵族我也认识，这才总算有了见面的机会。”

卡普兰刚刚想问他是怎么认出自己所乘坐马车的，但转念一想也明白了过来，立马闭嘴了：贵族都会在马车上挂上家徽，这岂不是最好的分辨标记吗？亏自己还选了一辆比较朴素的马车就觉得已经很低调了。——卡普兰的家徽是一片蓝sè的叶子，寓意开枝散叶的意思。大多数被分出主家的贵族子弟都会选用各种叶子作为家徽，而当他们建立了自己的势力之后，这才会设定新的家徽。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能力怎么样，但从这件事来看，这家伙至少是一个细心的人。卡普兰倒是有些收下对方的想法了，但对对方投靠自己的原因还是不太明白，问道：“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目的，但就算你想找个靠山，你的选择也多得是，为什么会找上我？要知道前几天，不少大臣和大家族的家主都在加利亚城啊。”

哈索尔冷静地回答道：“我明白你的处境，虽然你立下了大功，但你的地位主要来自皇帝的宠幸，并不是很稳固。不过选择向你投靠，是我经过仔细考虑的：由于你的地位是之前皇帝凭空给的，身边没有足够的班底，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你自然需要足够的人手。投靠到你的门下之后，我只要能够展露出自己的能力，自然会受到重用。而其他的家族都经过了几十，甚至上百年的发展，那些家族或大臣手下自然有一套完整的班底。他们要不要我还不一定，就算是收留了我，我想要取得他们的信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