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义庄的看守人(1/2)
() “义庄受山势地形所逼,被逼坐东南,向西北,而前面有没有东西可以帮忙挡煞气,这些尸体便要受yīn风侵袭,非常容易产生不良的反应。”潘雨捏着手指,半闭着眼睛说到。
“道长真是高人,居然知道我们义庄的位置。”乌烈惊讶地说道。乌家其他的人也满脸惊讶。
难以置信,这哪像是平常和我一起混吃混喝的潘雨,怎么一下子就变得神奇起来了?
“你们在义庄时是不是常感到那些比较yīn凉啊?”潘雨故作高深地问旁边的那些雾族人。
“对啊,对啊!在义庄里时常会觉得比较yīn冷,我们都不敢在那里多待。”那些族人回答道。
“这就对了,这是因为风水不好的原因。我还算出你们这里的西北角的深山林是一个死穴,常人不可进入。”潘雨又说道。
这个我也知道,打猎砍柴都是在猛兽比较少的地方,谁无缘无故跑进深山老林里面啊!那些可是有着大量的猛兽毒蛇,一个不小心就会丧命。这都算是常识了!我听了潘雨的话真想给他一脚。怎么一下子又从神奇变回了神经了。
乌族人现在是对潘雨佩服得快要五体投地,一个个都从愁眉可怜变得眉开眼笑,好像这怪事已经解决了一般。
乌烈带了他的两个儿子乌仁、乌义和乌奔等族人跟我们走向了义庄。这里的环境还真给潘雨给猜中了。
去义庄的小路因为人少走,两边都长满了野草。秋风一起,地上便铺满了厚厚的死草。两旁的树林在小路中间投下破碎的几丝光亮和破碎的树影。山风过来,那些破碎的影子和光线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发出“咿呀、咿呀”的惨叫声。人的衣服也发出“啪啪”的拍打声。偶尔也夹杂从枯草堆中发出的几声秋虫的声音。
有一些树木落光了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狠狠地刺入空中,在萧索的秋天显得异常狰狞。白天最后的一丝光线投shè下来的尖影,又狠狠地刺到身上,刺得皮肤作痛。
我跟在一个叫乌奔的猎人后面。乌奔身材粗壮,说话粗里粗气的,看上去有些憨厚。
听乌奔说,这义庄本来不是义庄,本来是最边上的一座茅房,那就是乌史住的地方。乌史有一次不知为何跑进了潘雨所说的深山里,结果碰上一头凶猛的动物,被咬断了一只手,脸也被毁了容,晕死在地上,那怪兽居然没有吃他,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以后都不能再打猎,族长就安排他来守义庄。他本来就比较孤僻,被安排到义庄后就更加不太理会人,只有对着族长时才会说几句话。他不太想出门,后来干脆就把义庄改到他的茅屋边,族里在那建了一间大茅房作为义庄。现在除了死人,很少人能看见他的身影。
来到义庄前,我忍不住打起了冷颤。义庄周围是一片死寂,这里的夜来得好像特别早,黑暗已经完全笼罩了我们。只有茅屋顶上的那些茅草在山风的呼啸下在“卟卟……”地拍打着,听起来就像是人的心跳声。虫子的声音也静了下来,像即使是一点的声音都可以唤醒沉睡的尸体。这一切都在告诉人们这里完全就是一个死人的世界。
“那个乌史住在哪里啊?”我大声地问乌仁!
“什么什么?”显然乌仁还没有从惊讶中醒过来!
“在……在……在那里!”乌仁声音颤抖地指着离我们最远的一间茅屋说道。
乌仁紧握双手,我猜这小子,是不是尿都快吓出来了,这么胆小,乐死老子了。
顺着手指看过去,只看到一间破落的茅房,茅房完全被房子后面的小树林的影子给吞没。在白天也没有多少光线,在夜里,则完全是融入了黑暗之中。没有想到自己住地方的比死人的还要yīn,真是该他守义庄。我正想过去把他叫醒,在黑暗之中传来了一声“嗌”的开门声。这开门声在寂静中显得特别清晰。
我“唰”地把视线转向了声音传来的地方。只看见义庄的门已经打开,在山风中摇摇晃晃,露出它昏暗无比的内脏。
本来还以为是乌史听到我们说话的声音自己走了出来。可是开门声传来的地方不是乌史睡的那间茅房,而是……停放尸体的义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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