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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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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多铎给她一逗忍不住挺剑便动待得多铎一剑劈来她微一侧身青钢剑向左一领多铎欺身直进用力一拍想将刘郁芳的剑拍掉不料这一剑拍去反给刘郁芳的剑搭上剑身轻轻一引借力打力多铎身子竟给带动移了两步。多铎趁前倾之势疾的翻剑倒绞化了刘那芳的内劲一团寒光裹着了刘郁芳的兵刃。

刘郁芳的无极剑法兼太极武当两派之长机灵到极在多铎长剑翻绞时也趁势一卷“回风戏柳”“当”的一声将多铎的长剑荡开。她又是撤剑抽身未败先退。

多铎气往上冲大踏步追去。忽然间只见刘郁芳像飞鸟一样跳在两焰之间相连的一个石梁上这石梁宽不到三尺约有十余丈长西边是险峻奇峰底下是万丈深谷。多铎追得得意收典不住想也不想便飘身跳上方梁。刘郁芳秀眉倒怪青钢剑如银虹疾吐和多铎就在这绝险的石粱上大战起来。

刘郁芳胜在身法轻灵多铎胜在功力深厚。这一番交手只听得剑风虎虎两人都给精光冷电般的剑气罩住斗了一百多招兀是未分胜负。这时禁卫军和通明和尚等一干人众也已经追逐到了灵鹫峰上众人一见多铎和一个女人在绝险之地拼命斗剑都不禁惊骇起来两边的人都是一面混战一面注视着石梁上舍死忘生的恶战!

傅青主、冒浣莲二人这时也箕踞在一块岩石之上作壁上观看了一会冒浣莲道:“傅伯伯你看那卖解女使的是不是我们本门的无极剑法?”

傅青主若有所思半晌答道:“我想起来了算起来她该是你的师姐。二十多年前我的师兄弟思南和鲁王部下的大将刘精一交情很好认了刘精一的小女儿做干女从六岁起就教她练功单思南的剑法自成一派以无极剑法揉合武当剑法刚柔兼济和天山晦明禅师并称当世两大剑术名家。这女人准是刘精一的女儿无疑了可惜她的功力略逊‘于多铎要不然只论剑法早就该赢了。”

说话之间下面两人越斗越急猛然间刘郁芳剑交左手腹晃一招多铎一剑劈去刘郁芳一个“细胸巧翻云”倒翻出三丈开外右手一扬一件黑忽忽的东西当头罩下这是她的奇门暗器“锦云兜”用钢丝织网网的周围是月牙形的倒须多铎揩手不及肩头给“锦云兜”兜个正着倒须扣着皮肉刘郁芳电力一拉鲜血缕缕沮沮而出多铎微微哼了一声仍是接着手中剑上遮下挡把门户封得很严。

刘郁芳运剑如风狠狠攻上。多铎正危急间猛听得左侧绝壁之上一声大叫:“我来也!”另有一声赋喝:“楚昭南你干么?”语声未了突有一人似流星飞堕恰恰落在石梁之上身形未定便是一剑撩去把“绵云兜”的百炼钢绳斩断拦在多铎前面便和刘郁芳交起手来。多铎把倒须拔出正待后退忽见石梁那端又是一个和尚笑嘻嘻地拦住去路多铎一看正是那个怪头陀通明和尚心中又惊又怒长剑一摆只得再度和通明拼命恶战!

楚昭南突然现身把在场的好汉都吓了一跳。傅青主也皱起眉头对冒浣莲说:“我今晨说的魔头便是此人他在江湖上被称为‘游龙剑’楚昭南乃是晦明禅师的徒弟二十一年能和他大师兄杨云骏并称天山剑可惜两人性格刚刚相反杨云骆是豪气千云终生为复国奔跑;而楚昭南却热中利禄终于被吴三桂网罗了去做了他军中的总教头杨云骏离奇死后天山绝艺只他一个传人他更是横行无忌了。

这时在那两峰之间相连的石梁上两对人斗剑连转身也不可能常烘更是惊险无比那楚昭南的剑法果然神奇刘郁芳的青钢剑本来迅捷无比旁观的看来好像明明就要刺中楚昭南的要害了可不知怎的总给他把来势消于无形连看也看不清楚他是怎么避开而又是怎样反攻的。傅青主看了一会对冒浣莲说:“看来非我出手不行了!”话声未了只见楚昭南剑招如长江大河滚滚而上刘郁芳招架已显得很是艰难。傅青主叮嘱了冒浣莲一声:“你别乱走!”双臂一振就如大雁一般往下飞去。

这时恰好楚昭南用了一招“极目沧波”指向刘郁芳胸部刘郁芳的青钢剑给他荡开撤剑已来不及。傅青主到得恰是时候右手无极剑凌空下击左手一把抓住刘郁芳臂膀运内家功力向后一抛刘郁芳借着这一抛之力在半空中翻一个筋斗轻飘飘的似羽毛一样落在那边的危崖之上。

楚昭南举剑一挡觉来人内劲更大。自己本想趁他身形未定将他迫下深谷不料双剑相交只觉有一股大力推来反给震退了两步不禁心内暗惊。但自思天山剑法独步海内来人纵是功力深厚也难逃剑下。于是更不思量一口剑疾的施展开来剑剑狠深全是指向敌人要害!

傅青主挟数十年内家功力凌空下击不能将楚昭南击倒心中也是暗暗吃惊。瞬息之间两人已斗了五七十招双方全是毫不退让。两口剑闪电惊飘越斗越急远处望去只见银光波涛之中裹着两条黑影浮沉起伏连通明和尚等一干好手也自骇目惊心紧张得连气也透不过来!

楚昭南越战越勇剑招越来越快。傅青主如剑招倏变越展越慢但饶是楚昭南如何迅捷却总是攻不进去剑尖不论指到哪儿都碰着一股回击之力傅青主手上就像挽着千斤重物一样剑尖东指西划似乎甚为吃力但却是剑光撩绕好像在身子周围筑起了无形的铁壁铜墙。楚昭南是识货的人知道这是最上乘的内家剑法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楚昭南攻不进去傅青主也杀不出来。两人都有点着急了。就在这僵待的时间猛然间傅青宝剑招一撤门户大开。楚昭南一剑刺将下来傅青主微微一闪手中剑突然一闩将楚昭南的剑锋锁住左手闪电般的当头劈去楚昭南猝不及防右手剑一挺一卷也以左掌迎击上去只听得蓬然一声接着满山惊呼两人都似断线风筝一般向石梁下的万丈深谷堕去!傅青主堕到半山触着了崖石旁边伸出的虬松一把拉住就止了下堕之势;楚昭南却如弹分一般在半空中翻了几个筋斗直落谷底!

这时多铎也给通明和尚步步进迫一直迫到石梁的一端再退就是绝险的危崖而危崖上又有刘郁芳持剑守着!

这时多铎带来的禁卫军已全数登山观光的善男信女哭号霹天鲁王的旧部也有许多还未突围。而禁卫军的神机营弓箭手也张强弓飞羽箭向刘郁芳等已突围的人射去虽说危崖绝壁弓箭很难瞄准可是形势也很危险刘郁芳目睹混战耳听呼声突然又出一枝火箭喝令通明和尚停手。

通明和尚愕然止步正思疑间只听得刘郁芳喝问道:“多铎你还想不想活?”多铎装出毫不在乎的神气说道:“想又怎样?不想又怎样?”刘郁芳道:“如果你想活命你就叫禁卫军罢手我们今日彼此不犯同时你也不准滥捕一个老百姓。”多铎想了一下问道:“以后又怎么样?”刘郁芳道:“以后是以后的事。你当然不会放过我们我们也不会放过你!”多铎哈哈笑道:“这还公平就这样办吧!”长剑一抬出号令。

果然军令如山传达下去片刻之间刀剑归鞘强弓挂起被围的鲁王旧部走出来观光的人们也鱼贯下山了。

通明和尚横刀凝步目送多铎大踏步走过石粱恨得痒痒的另一个更痛恨多铎的是那个披纱少女她身倚石崖手探怀中似乎是想摸出暗器。丧门神常英在她背后急忙拦阻道“姑娘可别胡来!我们领已下命令不能失信于人。”

傅青主这时已爬了上来刘郁芳重新以礼相见谢过这位多年不见的师叔。待多铎走过石梁她也率领一干人众翻过灵鹫峰从另一面下山了。披纱少女虽然不是她们一路也给邀请同行。

一路上大家都很少作声。功败垂成免不了有点丧气。可是大家也谅解刘郁芳的做法轻重权衡也许多人的性命和多铎相换也是值得的。刘郁芳的兴致似乎还很不错她见到冒浣莲明艳照人举止佣雅从心底里就欢喜她一路逗她说话。只是冒浣莲却似乎郁闷未消谈话之间显得有点儿心神不属的样子。

这班人的脚程很快翻过高峰穿过幽谷走了一里的山径也只不过花了一个时辰不久就到了一个山庄庄前已经有许多人相候。

刘郁芳对傅青主道:“这是江湖前辈武元英的庄子我们此来就是借他的庄子驻脚的。”傅青主问道:“你说的想是终南派的名宿武元英?我和他也是多年的朋友了。”刘郁芳应道:“正是此人。”说时庄子里已有人出来禀报那人是留守的鲁王旧部自在刘郁芳耳边说了几句只见刘郁芳镶起眉头说道:“我知道了!烦你先进去禀告庄主我们在别院稍歇料理一点事情。然后再拜见庄主和韩总舵主。”通明和尚问道:“可是天地会的韩志邦总舵主来了?”刘郁芳说道:“正是。”一班人都很高兴可是却又像有些什么顾忌似的不敢在刘郁芳面前谈论。

刘郁芳率领通明和尚等一班人众进入傅青主、冒浣莲和披纱少女也一同行进坐定之后刘郁芳面容庄严突然对披纱少女道:“姑娘你可别怪我们素来恩怨分明今天你护了多铎王妃却又舍命救我们的张公子我们实在莫测高深不知姑娘你能否赐告来息?能否以真容相见?”披纱少女默不做声慢慢除下轻纱忽然间全场目光都注意着她有的人且出了怪声!

那披纱少女缓缓除下轻纱之后一霎那间众人都呆住了。她的面貌竟然与多铎王妃一模一样只差身上没穿着旗装。通明和尚忍不住问道:“你是旗人还是汉人?”少女横了通明和尚一眼道:“我自然是汉人。”程通问道:“姑娘的芳名、师门能否见告?”少女笑道:“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名字名字不过是三个记号罢了为了称呼方便起见你们就叫我做易兰珠吧。至于师门以我这样一个不成材的女子时不愿亵渎他老人家的名字。”

易兰珠环扫了众人一眼。她自然看得出众人疑惑的神情于是提高声音说道:“至于问我为什么救护多铎王妃我想各位都是英雄儿女不用我说也知道这个道理我本意是要刺杀多铎哪知却碰上王妃。我自然不忍刺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而她打伤张公子却是以后的事。”

在少女时侃而谈时傅青主偷偷写了一张字条叫冒浣莲递给刘郁芳看上面写道:“此女目光散乱神态异常定有非常之痛。”刘郁芳知道这位师叔医理精妙和自己所测也不谋而合。于是一待少女说完便温言安慰道:“姑娘你别多心!我们所问也不过是想结纳姑娘这样一位朋友而已。姑娘你如不嫌弃我痴长几年我要叫你一声妹子。”于是亲自下去将易兰珠拉着叫她坐在自己的身边易兰珠眼角微润低声叫了一声:“姐姐!”通明和尚等人见她这个样儿也举得好生的过意不去。

这时武庄主已知道傅青主也来了高兴非常特别派人来请傅青主过去说道:“刘姑娘有事情料理那就请傅大爷先见见面吧。”

傅青主随庄丁过了几重院子到了一间精致的书房但见只有武元英一人洁谱相候两人已有二十多年没见面了这番见面真个是感慨万千两人谈了好一会子武元英突然说道:“傅大哥我有事相托你可得卖个面子。”傅青主说道:“什么事?”武元英道:“想托你做媒。”傅青主笑道:“我可缺乏认识什么女孩子。至于随我来的这位冒小姐她年纪还小哩。”武元英也笑道:“不是想打你这位冒小姐的主意。我说的是你的侄女刘郁芳姑娘;她的父母师父都死了你是她的师叔可拿得一半主意。”傅青主问道:“什么人托人做媒?”

武元英重重地喝了一口酒捋着须说道:“大哥这个人说起来也不辱没刘姑娘。他就是天地会的总舵主韩志邦。这人不但是豪侠心肠而且人极忠厚。他本是一个马场场主清兵来后他集众创立了天地会只因连年奔跑近四十岁还没有成家。”武元英说着又叹了一口气道:“我们老了也不知道年青人的想法了。刘姑娘样样都好就只是脾气可有点怪僻一和她提亲她就不高兴。韩志邦以前帮过她不少忙也曾托武林同道向她提过婚事她只是一个劲儿不理以她这样的人材也弄到三十出头还未结婚而且好像不愿意结婚你说这可不是怪事?”

傅青主听了凝思半晌说道:“我可以代你问问刘姑娘的意思但答不答应可是她自己的事。”

两位老朋友又谈了一阵武庄主道:“我和你去见见韩总舵主如何?”傅青主欣然道:“好。”两人走出客厅只听得一阵孩子哗笑有一个稚嫩的声音道:“韩叔叔你输了可不许抵赖呀!我要骑马。”武元英推门进去只见一个大汉爬在地上膊头上骑着一个孩子拍手哈哈大笑。武元英喝道:“成化不许闹!”

那孩子一跳落地大汉也站了起来紫面泛红忸怩地笑着粗豪中带着“妩媚”。武元英不禁笑道:“韩大哥越来越孩子气了可纵坏了成化这孩子。”说着替傅青主介绍道:“这位就是天地会的韩总舵主韩志邦这是我的小儿子成化喂成化过来拜见傅伯伯向他讨见面礼。”

武成化今年只有十一岁是武元英五十大寿那年生的宝贝得了不得。这时跳跳蹦蹦地过来手里还拿着棋子说道:“韩叔叔和我下象棋连输三盘给我啦!”韩志邦道:“成化这孩子真厉害我刚刚学了梅花谱用屏风马来挡他的当头炮进七兵局谁知这孩子根本不是照棋书行的这个战法不合棋谱我可抵御不了啦!”说罢哈哈大笑。

傅青主也笑道:“这叫做尽信书不如无书墨守成规可不行罗!说着突然叫成化道:“你把棋子完全握在手里向我打来伯伯教你变戏法!”成化看了父亲一眼武元英笑道“伯伯叫你打你就打嘛!”傅青主加上一句道:“而且要用打暗器的方法尽量施展出来让我看看你的功夫。”成化见父亲不骂他顽皮还鼓励他打心中大喜。于是握一大把棋子双手一扬用“满天花雨”的打金钱镖手法向傅青主洒去。傅青主哈哈一笑将手臀缩在袖里只见棋子纷飞落处无声傅青主双袖一展一枚枚棋子相继从他袖中落下。众人不禁大骇他竟用京戏中水袖的功夫就能把暗器卷去。这种接暗器的功夫真是闻所未风见所未见。

武成化这孩子可乐坏了跑过来就磨傅青主教傅青主笑着对武元英说道:“我就将这个‘水袖接暗器’的手法教给成化做见面礼这份礼怎么样你满意了吧?”武元英大喜连说道:“求之不得求之不得!”赶忙叫成化磕头。

这时一个庄丁进来对武庄主说了几句武庄主道:“刘姑娘既然有空了就请他们进来吧。”不一会客厅外人声嘈杂通明和尚、常英、程通等纷纷嚷道:“韩大哥你来了吗?可想死我们了。”说着就冲进来将韩志邦一把拉着。在通明和尚等后面的则是他们的女领刘郁芳刘郁芳也微微笑着在落落大方中显得尊贵矜持。

傅青主在旁看了暗暗嗟叹。心想男女之间的事情真是奇妙。在自己眼中韩志邦确是一个戆直的汉子这次知道刘郁芳有事于五台山又远远进来拔刀相助这份情谊又岂是普通可比。但看刘郁芳的神情在尊重之中保持着距离这头婚事看来很难撮合。

这时外面又进来了两个人一个短小精悍两眼奕奕有神;一个紫铜肤色长相很是威武。经韩志邦介绍始知短小精悍的名杨一维是天地会中的智囊紫铜肤色的名华紫山是天地会的副舵主。两人面色都显得颇为紧张。

刘郁芳待两人坐定后说道:“以前韩总舵主和我谈过彼此合作之事。我想双方宗旨相同复国之心并无二致我们鲁王旧部就一齐加入你们的天地会好了。”

杨一维道:“那好极了总舵主和我们都很欢迎。”韩志邦急道:“杨一维不是这么说!”通明和尚讶道:“总舵主的意思是——”韩志邦截着说道:“不是我们欢迎你们或你们欢迎我们彼此合作就无主客之分而且我的意思是:应该由刘姑娘做总舵主!我是一个粗人嘿!嘿!”韩志邦笑了两声还未想到怎样说下去刘郁芳已接着说:“还是韩舵主继任的好天地会在西北已有基础我们的人数也比较少。”杨一维道:“是呀!我们都佩服刘姑娘刘姑娘这番话是有道理。”韩志邦瞪了他一眼。杨希望刘郁芳推让。

哪知刘郁芳自有打算却不推让说道:“既然韩舵主如此推重我只好不自量力了。”韩志邦大喜通明和尚也很欣然。只有杨一维暗暗不悦。当下大家议定择好吉日再行开山立舵之礼。而且在总舵之前韩志邦自愿通令各地天地会徒受刘郁芳约束。

接着大家谈起五台山上大战多铎和楚昭南从滇边赶来的事。刘郁芳道:“这个魔头的确难于对付除傅师叔外我们都不是他对手!这次他给傅师叔震落深谷我只望能就此除掉他。”傅青主道:“我也制服不了他我看你们别高兴以他的功力未必会跌死。”

韩志邦凝神静听突然拍掌说道:“我倒想起一个人也许他制服得了这个魔头。”通明和尚忙问是谁韩志邦道:“我也未见过他只知道他叫做天山神芒凌未风。”刘郁芳道:“这个外号好怪!”韩志邦道:“这是一种形如短箭的芒刺只生长在天山的。非常尖锐坚如金铁刺人很痛。他的剑法辛辣说话又尖刻。所以得了这个外号。可是他在西北的名头可大哩#荷藏回疆各地的部落都很佩服他山民牧民和他的交情也很好只是他总是独来独往每到一处就混在山民牧民之中不容易找。我这次到山西之前曾派了好几个认识他的弟兄到处找他。”众人听说有这样一个传奇人物都很惊诧。

韩志邦又谈了一些“天山神芒”的传奇事迹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傅青主问道:“这人剑法如此厉害难道是晦明禅师的另一传人?怎的老朽从未听说过?”

刘郁芳轻轻拍掌打断众人话柄说道:“暂时不必理什么天山神芒吧我们先谈谈正经事。第一是张公子今天失陷在五台山若救不出来对不住他的父亲。第二是今天多铎带这么多禁卫军来和他的平常行径不符其中必有蹑跷满清入关之后至今三十一年中原已定。只留下台湾与回疆蒙藏一带尚未收入版图。台湾孤悬海外不成什么气候;西北与塞外各部落若能联合抗清再与台湾作授鼓之时或许尚有点作为。我风闻清廷正图经略西北多铎此来或许与此有关我们倒不能不探探虚实。

博青主问道:“张公子是……”刘郁芳道:“是我们先大将军张煌奇的公子也是武庆主的师侄终海派的第三代弟子。他初出师门便失陷在敌人手里非想法救出来不可。”张惶奇是抗清的名将也是以前统率鲁王全军的主帅大家听了都很歉然。

傅青主毅然起立道:“众英雄如不嫌弃老朽我今晚愿与冒小姐探山!”傅青主武功卓自然是适当人选只是大家不知道冒浣莲如何一时都未作声通明和尚嚷道:“不如我随傅前辈去?”冒浣莲微微一笑说道:“我的武功虽然不济与傅伯伯同去或尚不会失陷。”这时院子外一阵鸦噪傅青主笑道:“外面那棵槐树上有一只乌鸦叫得今人烦躁浣莲你把它捉下来吧!”冒浣莲盈盈起立忽地双臀一张只一跃便到了庭心更不作势身子平地拔起轻飘飘地直纵上槐树树梢乌鸦“哑”的一声振翅欲飞冒浣莲足尖一点树梢箭一般地直冲上数丈乌鸦刚刚飞起就给冒浣莲一把捞着跳将下来众人都看得呆了!通明和尚翘起大拇指道:“这样的轻功去得!去得!”众人哈哈大笑。

当晚傅青主与冒浣莲换了夜行衣趁着月暗星稀从五台山的北面直上到山顶五台山五峰如台是有名的大山多铎带来的几千禁卫军只能在清凉寺周围山岗警卫哪里照顾得到全山傅冒二人迅如飘风又是夜色如墨竟自没人现。

正当他们从山顶悄悄地降溶下来未到半山。忽地傅青主在冒浣莲耳边道:“小心!”身形一起斜里窜出数丈冒浣莲也跟纵而到。只见一条人影带着面罩蓦地扭过头来。

欲知来者是谁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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