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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神珠失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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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尼长长吁了一声面色微悸喃喃自语道:“是了!是了!贫尼竟然把此人忘记了真正是健忘了!”

蒲天河又急又惊忙问道:“此人是谁?”

多指师太点了点头道:“少侠客可知道在大漠南北以及天山道上传说的娄氏兄妹?”

蒲天河不由一惊猛然忆起果然昔日曾听父亲说起过这两个人物。

据说这娄氏一门在大漠天疆已世居了数代之久兄妹二人皆有一身鬼神不测之技在天山南北路上出没无常居民敬之如鬼神!

华山老尼这么一提他不由有了几分相信当时将信又疑地道:“这兄妹二人我是知道的莫非真是他二人所为不成?”

多指师太神色张皇向左右望了一眼道:“贫尼此刻想来设非是此二人旁人万万无此能力再者常听人道及那大漠天山鹏娄骥有一手绝技名唤‘飞雪认穴’百百中万无一失被点了之人除非其兄妹本人能救任是何人也是无法解开!”

蒲天河冷冷一笑道:“大师这么一说就不会有错了!”

多指师太口中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又接下去道:“他兄妹二人在这南北大漠一带很做了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情听说凡是为其点中穴道之人只有两条路可走!”

杨采苹听师父说得这兄妹二人如此神威不禁大为神往当下急问道:“哪两条路?”

多指师太轻轻叹息了一声道:“听说此二路一是任其冻死当地其二是三日三夜后再为其解开穴道他兄妹样样都好就是下手太过于狠毒所以多年以来树立了一些厉害仇家只是他二人武功得自世家独树一帜;技艺群别人即使是有心报复却也莫可奈何!”

这些话不由得把二人听得呆了。

蒲天河不由暗暗存下了向往之心闻言后低头不语。华山老尼言到于此冷冷一笑道:“照此情形看来此二人定必是遇见了他兄妹之一才会被点中了穴道只不知道他二人因何才被点了穴道就不得而知了。”

蒲天河剑眉皱道:“无论如何要救他二人活命才可得知一切!”

华山老尼摇头苦笑道:“少侠客你虽家学渊源但是娄氏兄妹飞雪认穴之法却是难以解开依贫尼看来除了他二人之一三日后转来别无良法可想!”

蒲天河咬了一下牙齿叹道:“果真如此我也只好在此守候三天三夜了!大师同姑娘请回去吧!”

华山老尼低头想了想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贫尼尚有急事必须在月内赶回华山实不便在此多留。”

说着她点了点头道:“我师徒明日就可搭上去内地的牛车倒可把那帐篷借与你用也还可以与你留下一些食物如此短日内生活倒也不用愁!”

蒲天河汗颜道:“这如何使得太不好意思了!”

不想杨采苹却微微笑道:“蒲大哥不必客气这些东西你回来时还要还给我们的五岭神珠天下至宝却是遗失不得哩!”

蒲天河叹了一声道:“愚兄就是拼了一死也要把神珠找回大师与姑娘不必为此愁!”

华山老尼摇头叹息道:“贫尼实在不解那娄氏兄妹一向是以侠义自居岂能做出此事可能窃五岭神珠是另有其人!”

华山老尼与杨采苹又留了一个更次天色也渐渐明了。

三人试着又去解孙一鹤和甘纫秋的穴道只是一任施展何等手法却是无法为二人解开穴道。

无可奈何老尼姑只得嘱咐了蒲天河一番带着杨采苹走了。

当午杨采苹把羊皮帐篷送了来并且为蒲天河留下了一匹马和若干食物才依依不舍而去。

蒲天河为了追查这个不解的谜只得暂时在此住了下来。

他在父亲墓边结下了帐篷。

白昼这雪原虽有稀薄的阳光但是仍然是相当的寒冷日光映着白雪使人双目感到无比的刺痛。

立在雪地里的孙一鹤夫妇二人显然早已失去了知觉成了两具雪人否则似如此风霜之苦三日三夜来早已变得瘫了!

蒲天河虽想设法为二人减消一些痛苦只是他知道一个为人点中穴道的人最忌搬动如不得法极易变成了残废。

尤其是这两个人每人都是为人点中数处穴道手法更是诡异他也就不敢轻易移动二人。

目睹着他二人这种惨相不禁使他联想到这娄氏兄妹二人必定是一对残忍辣手的人自己对这两人倒要注意一下了。

他心中尚存着一些疑虑也许那娄氏兄妹不会再回来了也许他们原本就是要制死他二人……

“如果是这样我可就是白等了!”

已经是第三天了雪原上紧紧刮过来的寒风令人毛耸然。蒲天河望着僵立的二人不由叹息了一声道:“这是你二人命该如此我也莫能为力!”

说着他重重地跺了一脚正要收拾帐篷离此而去忽然他耳边听到了一声长啸!

这啸声乍然听在耳中真令人大吃一惊。

就在这时他目光极限之处现了一个极小的黑点在遥远的雪面之上就像是一支疾箭似的直向着这边电闪狂驰而来。

那震耳的啸声正是由此传过来。

蒲天河不由吓了一跳一反手撤下了宝剑。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那个黑点已到了近前其快的程度真令人有些眼花缭乱!

到了这时蒲天河才约略分辨出来对方是一个人。

只是这个人身上披着一袭极厚且大的熊皮看起来毛茸茸的十分怕人!

他足下踏着两条细长的木板在厚有半人的雪地上窜行着真可以说是快捷如风任意纵驰有如珠走玉盘!

这种情形不禁使蒲天河看得呆住了。

忽然眼前白影一闪来人双足一束就空一折白雪纷飞之中他就如同一只大雁似的翩翩落了下来现出了一个身材魁梧、长披肩的怪异青年人来!

这入用极为惊异的目光在蒲天河身上以及旁边那个帐幕上望了一眼朗声问道:“你是谁在此作甚?”

蒲天河勉强作成笑脸抱了一下拳道:“这位兄台请了在下姓蒲名天河……”

长少年面色一沉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快说!”

蒲天河见自己以礼相见对方竟然如此蛮横不由也有些忿怒当下冷笑了一声道:“老兄说玩笑话了这地方你来得我就来不得么?”

长青年双目一瞪怪笑了一声道:“算你有胆这地方敢对我如此说话的大概只有你一人!”

蒲天河冷然道:“娄骥别人怕你我却是不怕!”

长青年听他开口道出了自己姓名不由微吃了一惊继而出了一声狂笑道:“好!好!你是存心而来了!”

说着面色一沉道:“朋友你先忍耐片刻!”

说到此用手向着雪地里立着的二人指了一下道:“这两个盗墓贼我如再不解开他们穴道只怕性命不保!”

蒲天河不由陡然心中一动道:“你说什么谁是盗墓贼?”

这位有“大漠天山鹏”之称的怪人哈哈一笑手指着孙一鹤夫妇道:“就是他二人!”

随后冷笑了一声朗然道:“我生平最恨人偷偷摸摸此二人对死者不敬更犯了大忌所以才给他二人吃些苦头不过这两个人武功不弱三日三夜或许还嫌短了些!”

说着又自宏声大笑了起来。

蒲天河本来对他是充满了故意这时闻言不由消除了误解反倒对他生出了钦佩之心。

只是在那“五岭神珠”未寻获以前自己也不敢太相信他的话说不定那五岭神珠就是他本人由孙一鹤夫妇手中抢去也未可知。

正思念之间这长青年忽然冷笑了一声。

就见他双手蓦然向外一扬自他掌心内飞出了一片雪花有如满天银珠全数打在了孙一鹤及甘纫秋身上。

说也奇怪那看来已失去知觉的两人在这些雪珠暮然着身的霎那之间各自动了动。

两个人都由不住双腿一曲“噗”地一声坐倒在了雪地上。

蒲天河望着二人见他们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似的倒在雪地之上由他二人眸子上看去二人显然已恢复了知觉!

娄骥冷笑着道:“你二人记住了今天教训快快走吧!以后再要犯在了我的手中只怕不会这么客气了!”

说话之时那孙一鹤已缓缓地自雪地里站起了身子此二人在点穴三昼夜之后仍然有此体力就是那长青年也不禁惊异不止。

这时就见孙一鹤脸色苍自己极他目光狞恶地望着娄骥嘴唇颤抖了良久才喃喃说道:“小子……有一天我要用我这一双手把你的……心挖出来!”

他蹒跚地走到了甘纫秋身边把她扶了起来这时娄骥出了一声朗笑道:“我随时等着你就是!”

孙一鹤自知自己武技比起眼前这个人来差得太远了再要不知好歹可就吃亏更大所谓光棍不吃眼前亏何必呢!

这时甘纫秋也缓缓醒了过来孙一鹤扶着她正要离开这时蒲大河却赶上了一步道:“二位暂留云步在下有话相问!”

孙一鹤一心只在娄骥倒不知道他身旁还另有一人这时闻言不由吃了一惊暮然间转过了身来。

当他现这个人竟会是蒲天河不由神色大为紧张怔了一下苦笑道:“原来蒲少侠在这里我孙一鹤生平从未受人如此欺凌过倒令你失笑了!”

蒲天河冷然道:“在下与这位娄壮士并不相识只是请问前辈可曾看见我那颗‘五岭神珠’?”

孙一鹤脸色一红摇了摇头道:“我不曾拿莫非不在令尊身上不成?”

他说话时神色至为窘迫蒲天河冷笑了一声道:“先父身上无有闻说二位曾开坟盗珠怎又说不曾看见?”

孙一鹤呆了一呆惭愧得低下头来。

这时他身边的甘纫秋却出了一声叹息道:“蒲少侠你也许误会了我们虽动手挖开了令尊坟墓只为了瞻仰一下这位老朋友的遗容可是并没有打算盗取那颗五岭神珠!”

孙一鹤更出了一声冷笑道:“总之我夫妇这次天山之行实在是丢尽了脸面。蒲少侠你怎可相信谣言难道我孙一鹤会是如此没有品行的人?”

甘纫秋皱了一下眉道:“蒲少侠我知道这珠于是谁拿的了!”

蒲天河不由忙间道“是谁?”

甘纫秋目光向着一边站立的娄骥望了一眼冷冷笑道:“我只当你是一个何等英雄的人物原来你却是如此无耻的人。哼!”

娄骥根本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此时闻言不禁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当时圆睁双目道:“你说些什么?”

甘纫秋冷冷笑道:“原来你把我二人点中穴道之后却自己把那‘五岭神珠’盗走了还装什么不知道!”

娄骥一惊道:“五岭神珠在哪里?”

甘纫秋还要再说孙一鹤忙拉丁她一下道:“走吧何必跟他多说!”

甘纫秋冷笑了一声夫妇二人径自去了。

他二人去后蒲天河冷冷一笑道:“娄兄如果真拿去了那颗珠子尚请赐还在下感恩不浅!”

大漠天山鹏娄骥不由森森一笑道:“你也以为是我拿去了?”

蒲天河冷然道:“因为此事仅有你参与其间怎不令人疑心?”

娄骥忽然出了一声狂笑道:“姓蒲的你欺人太甚了我娄骥生平不拿人一件细物就凭此语我与你绝不善罢甘休!”

他说到此双目圆睁上下打量着蒲天河。又不禁微微一笑道:“我也叫你尝一尝立在雪地的滋味!”

说到此忽然右手向外一扬掌心里撒出了一把雪花化成了一片雪珠直向蒲天河全身上下各处穴道打来!

蒲天河早已防到了对方有此一招这时见状冷冷一笑道:“好!”

他双掌上聚满了内力猛然间向外一撒只听见呼的一声大响。

需知这蒲天河如今功力非同小可这两股掌力幻成了一道力墙猛然向外一推竟然把所犯而来的千百雪珠全数击得反退了回去。

大漠天山鹏娄骥大喝一声道:“来得好!”

只见他右手一抡已把那领白熊皮大披风展了开来那退回来的千百雪珠全数为他收到了披风之内。

遂见他哈哈一笑道:“朋友好掌力!”

口中说着那领披风猛然一抖藏在其内的雪渣竟然化成了一条雪箭银光一闪直向着蒲天河当胸的地方猛然射去!

蒲天河这时自问不动手是不行了他存心要以自己一身所学来领教一下对方杰出的身手!

这时他足下微一滑动倏地腾身而起身子向下一扑右手“凤凰单展翅”蓦地向外一展直向着娄骥左肋之上划去!

娄骥倒是没有想到对方一个少年竟然有如此然的功夫他鼻中哼了一声身形向下一矮左手用“勾搂手”向上一翻一扬反向蒲天河手腕之上搭去。

蒲天河知道厉害他身子霍然向后一倒用“金鲤倒窜波”的身法“嗖”一声窜出了四五丈以外!

双方这初初一交手之下已试出了对方的功力。

娄骥暮然呆立了一会儿接着他出了一声狂笑道:“好!天山道上能够与我娄骥动上手的还不多见朋友你慢走!”

说着猛然向下一杀腰足下一连三数个飞点已然轻同鸿毛似的偎到了蒲天河身边。

只见他朗笑了一声道:“蒲兄弟看掌!”

指尖向上一扬巨大的掌力迎胸而至!

蒲天河大吃了一惊当下一咬牙猛贯真力右掌向外一翻两只手掌“砰”地一声迎了一个正着。

两个人身子同时大晃了一下紧接着竟然像胶粘住了似地纹丝不动。

忽然他二人同时一声大喝各人都由不住疾然地向后退出了几步。

蒲天河就觉得心口一阵甜当下不由心中一惊强自提起了一口真力硬硬地压了下去这口血总算是没有喷出来不由暗忖道:“好厉害的娄骥!”

思念之中不由得抬目向对方望去那娄骥这时也正以一双极为惊异的眸子望了过来他忽然狂笑了一声点了点头道:“能接住我这一掌的西北道上只怕尚找不到第二个人兄弟我算服了你啦!”

说着他一扬手上的披风出了呼噜噜的一阵风响身子已腾空而起两只脚不偏不倚的正好踏在了来时所踏驰的一双木板之上。

就见他身形微微一躬“哧”一声已驰出了两三丈以外!

蒲天河忽然一声断喝道:“娄兄请慢行!”

他说着足下一点已用“八步凌波”的轻功绝技扑到了娄骥身前。

大漠天山鹏娄骥面色一沉道:“怎么兄弟你还要较量不成?”

蒲天河不由叹息了一声道:“娄兄不要误会足下神威小弟方才已然拜领实在高出小弟数倍佩服佩服……”

娄骥闻言不由面上带出了喜悦之色。

他哈哈一笑道:“你不要客气老实说起来我们差不多!”

说着他一双闪闪放光的瞳子上上下下打量了蒲天河几眼欣然道:“兄弟你这一身功夫是跟谁学来的真不赖!”

蒲天河苦笑道:“娄兄何必取笑我……”

娄骥忽然伸出手来一掌拍去却为蒲天河闪身躲过娄骥怔了一下哈哈笑道:“蒲兄弟我们是不打不相识我娄骥生就是一腔热血所要交的就是像兄弟你这样有真功夫的朋友怎么你有胃口没有?”

蒲天河不由点了点头道:“小弟岂敢高攀?”

娄骥不由星目一翻不悦道:“你这么说真比骂我还厉害!怎么样就听你一句话你若有心交我这个朋友我们就走你跟着我去咱们好好的盘桓几天你放心哥哥我一定错待不了你!”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接下去道:“如果你没心交我这个朋友一句话咱们就此分手我也恨不着你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怎么样?你就来一句痛快的吧!”

蒲天河倒没有想到对方是如此一个血性之人。

当下略一思忖不由微微叹道:“小弟蒙娄兄肝胆相交岂能有不愿之理?只是……”

娄骥朗笑道:“有这一句就行了其它什么都好办。兄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着我走!”

说着猛地一带蒲天河右手已把他拉到了身前遂笑道:“蒲兄弟你上来只管踩在我这双木板之上我这玩艺儿还有个名堂叫做‘雪里快’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蒲天河还从未踏过这种东西当下只怕出丑不由提着丹田之力顿使得身子轻了许多。

娄骥微微一笑只见他身形猛然向下一塌双足猛地向外一蹬只听见“哧”一声顿时滑出去六七丈远蒲天河不由吓了一跳道:“喂!我还是下来的好!”

娄骥大声笑道:“你放心摔不着你的!”

他说着双足连连踏动他足下那两片细长的船形的木片竟然比箭还快些直向着前面猛窜了出去。

随着娄骥熟练的动作二人在这大雪原上纵驰如飞蒲天河第一次有这种经历只觉得两耳呼呼生风简直就像腾云驾雾一般那种新奇惊险的场面也确实够刺激的!

这雪原一边是巍巍高山另一边可以看到清澈的库鲁克郭勒河当中却是带子似的长条雪原。

二人纵驰如飞顺河而下就见河边上正有一群当地的土著在装卸着船上的东西。

当他们看见了这种情形一个个都忘记了工作看得呆住了。

他们之中立刻就有人认出了娄骥纷纷鼓掌招手不已!

蒲天河见他们一个个全穿着厚厚的棉袍腰上扎着杏黄色的带子头上全都扎着布条他知道这是已经汉化了的回人心中正自好奇细细观察他们却见娄骥足下的“雪里快”已经穿入了一道细窄的小道倏地停住了!

蒲天河腾身而出只觉得脸上身上全都是小的雪渣当下笑道:“娄兄这雪中快当真是快得紧!佩服!佩服!”

娄骥这时卸下了踏板点了点头道:“蒲兄弟你要是喜欢我家中还有一副可以送给你你有轻功的底子学起来快得很有了这东西在下雪天里可要比马快得多了!”

蒲天河一笑道:“那真太好了!”

说着他目光向这附近望了望只见远山含笑带水如画正前方有一片古葱葱的竹林子接近河水之处搭有一座小小木桥。

小桥上的积雪已先为人铲除得干干净净在结着薄冰的河道上正有一群白鹅呱呱而过一只只扇着大翅膀给这原本美雅的地方平添了几许诗意!

蒲天河不由得呆住了他真没有想到在这荒漠的天山道上竟然会有如此一处雅致的地方。

娄骥手指小桥道:“我就住在这个地方过了桥就到来吧!”

说着大步向桥上行去蒲天河不由诚恳地道:“娄兄住处原是应该来造访的只是我父亲新丧此刻热孝在身只怕是……”

娄骥摇了摇头道:“兄弟这是荒外地方没有这么多规矩你跟我来吧……”

蒲天河见他如此坦诚倒实在不好再说什么了。

只是他心中怀着失珠之事未免有些怅怅再者马匹帐篷也不能就丢在雪地里不管。

当下低头思忖了一下笑道:“如此我就进去扰你一杯清茶只是……”

娄骥朗笑了一声道:“你放心我们今日定交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唉!说起来这事情也都怪我不好!”

蒲天河剑眉一皱道:“此事又与你有何关系?”

娄骥一双浓眉紧紧皱在了一块道:“当初我只见那孙一鹤夫妇在雪地挖坟知道他二人绝非善类才以飞雪认穴的手法将他二人定住后来我把那尸身小心收埋竟然没有现到那颗五岭神珠否则你也就不会这么急了!”

蒲天河冷冷笑道:“这些所谓的五岭高手原来多是些不顾道义之辈就拿孙一鹤来说我一直以前辈待他却没有想到居然行出如此无耻之事如非娄兄适时制止神珠还不就落在了他们手中非但如此只怕先父遗体也得不到片刻安宁了!”

娄骥苦笑了笑道:“你如此一说我就更惭愧了。兄弟你安心地注在我这里我们有两件大事待办!”

蒲天河问道:“哪两件大事?”

娄骥想了想道:“你父遗体如此安置究竟不好我二人可以在此选一口上好棺木好好把他老人家入殓这是其一!”

蒲天河不禁滂沦泪下道:“此事是小弟份内之事如何敢劳动娄兄?”

娄骥露出一口白牙笑道:“到了这时你还跟我客气就太见外了兄弟你听我说咱们安置好了老伯后事之后再打起精神在这西北道上好好察访那窃珠的贼人这是第二件大事!”

才说到此蒲天河忽然紧紧抓住了他一只手。

娄骥微微一怔道:“兄弟你这是做什么?”

却见蒲天河面色微红良久才叹了一声道:“娄兄不愧是一血性汉子我蒲天河在此能交到你这个朋友足可告慰死在九泉之下的父亲了!我们进去吧!”

娄骥闻言也不禁甚为感动当下欣慰地伸出了一只手二人紧紧握住共同步上了木桥。

小桥的另一头通着一座朱红的小木门这时红门开启现出一条生有山茶花的小道两侧庭院更是美得令人叹为观止。

娄骥微微笑道:“这地方你喜欢么?”

蒲天河不由赞赏道:“此处真乃人间仙土娄兄你真会纳福选上了这片世外桃源比之小弟风尘万里真不知强到哪里去了!”

在草坪的一头一棵大枣树上拴着一匹灰色的大马这时正自仰头长嘶。

蒲天河手指问道:“这马是你的么?”

娄骥向马望了一眼立时脸上带出了一种厌恶之色随口道:“不是。是一个来访的客人的!”

蒲天河忙道:“既如此娄兄你快快去接待客人才是!”

娄骥立时有些不悦地摇了摇头道:“这客人用不着我来接待。来我带你到我的住处好好休息一下!”

说着穿过了一道葡萄架子这种季节里那葡萄藤子都枯萎了但是却占有极大的地势可以想象到春夏季节里那盛开的情形该是多么诱人!

在这么大的院子里蒲天河竟没有看见一个外人蒲天河正想问问他这里住的是否还有外人却见娄骥已伴着他进了一座极为精巧的小楼。

这座小楼是用青色的竹子和很细的木材建筑而成四周还种着几棵古松树。

这时楼顶松树的枝极之上积满了一层厚厚的白雪看起来很是幽静。

娄骥进得房后道:“我性喜静所以独居于此你来了正好和我同住不知你喜不喜欢这地方?”

蒲天河见楼厅内布置得很是幽雅壁上挂着几幅字画无不精致其中有一幅墨竹画得甚为有力枝叶苍劲望之有出尘之感!

他正想问问这幅画是何人手笔却见娄骥高声唤道:“阿力!阿力!”

房内答应了一声走出了一个十六七岁。头缠白布的小孩见了娄骥竟自倒地膜拜了一下又站了起来。

娄骥就用本地的土语咕哩咕噜地说一遍这少年就看了蒲天河一眼走上来向着蒲天河冉冉拜了下来。

蒲天河忙扶起他道:“不用客气!”

不想那阿力仍然是拜了一拜才站了起来用着一双微微蓝的眼珠子向着蒲天河直转又笑了笑就退了下去!

娄骥笑向蒲天河道:“这是他们回人对主人的规矩我改了他很久都改不过来我这里只用了他们二人一名阿力一名阿冬他们是兄妹二人是一双没有父母的可怜孩子。”

说着他叹息了一声道:“他兄妹的遭遇很惨但为人忠厚有了他二人倒使我兄妹二人减少了不少的寂寞!”

这时阿力已用茶盘托着两杯香茗送了过来然后他哇啦哇啦地对着娄骥说了几句。

娄骥立时皱了皱眉回说了几句阿力就含笑退了下去。蒲天河不知什么事情就见娄骥忽然站起来含笑道:“你先随便在这里坐坐我已命阿力为你在书房收拾好了床铺你可以躺躺闷了就在院内到处走走我去为你拿东西去!”

蒲天河不好意思笑道:“怎能劳动大哥还是我自己去吧!”

娄骥一笑把他又推到了座位之上道:“这里路你不熟还是让我代劳吧。我一会儿就可以回来了!”

说着直向门外行去蒲天河送他到楼前那娄骥好似想急于摆脱什么匆匆地头也不回就走了。

他走后蒲天河见院内开满了茶花有红有白着以白雪更觉得然奇艳。

这时候他不觉有些陶醉独自向着花丛间行去就在这时他耳中忽然听到了一阵嘹亮的歌声那歌声乃出自女子的歌喉!

只是声调不拘音韵尤其不美乍然听在耳中不禁令他感到汗毛直立说不出的一种别扭感觉!

那歌声好像就在附近蒲天河不由心中一动道:“是了听说那娄骥尚有一妹在天山南北与其兄齐名莫非这唱歌的就是她么?”

想着正要回身看个究竟心中却忽然又生出另一个意念道:“人家一个姑娘家我焉能如此失礼再说她又不认识我还是进去吧!”

他想到这里把头一低方自要走回楼内忽然歌声一止一个女子声音大声道:“咦——站住!”

蒲天河不由立住了脚步心忖道怎么如此不客气?

这时就听见那姑娘格格一笑道:“你就是小骥子哥哥带回来的那个朋友么?干嘛见了我一个劲地想跑呀我也不会吃人你回过头来我看看你!”

蒲天河剑眉皱了一下心中虽觉得对方出口粗俗无礼可是一想到与其兄的感情倒也不好作。

当下强作笑容回过身来道:“在下失礼姑娘万请海涵!”

耳中听得那女子一阵荡笑之声道:“哼!长得可真不赖呀!”

蒲天河目光一抬不由大吃了一惊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以娄骥之英俊竟然会有如此一个不堪承教的妹妹由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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