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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智斗玉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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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红溪寒脸摇头道“什么玉鹰雪雁我可是不知道我还有事告辞!”

说着转身就走二婢子不由同时一怔!

那个手持鹰旗令的姑娘一声妖笑身形一纵已落在红溪身边娇声道:“唉!你这人真是莫非我们玉鹰姑娘的金面你也不看么?”

红溪面色一沉道:“你这丫头好没来由我与她素不相识见她作甚?你再要惹厌我可就不客气了!”

谁知他这种态度对方并不害怕。

就见这姑娘眼珠子一转嘻地一笑道:“鹰旗令下没有一人敢不遵从相公我劝你还是识趣一些的好!”

红溪双眉一挑正要作。

可是他忽然又忍住了原因是以自己这身功夫去同对方一个小女孩争执传扬出去岂不惹笑?

当时他冷冷一笑道:“小姑娘我劝你最好识趣些好!”

那姑娘一双亮油油的瞳子一转笑嗔道“相公你别傻我们姑娘不会怎么样你的!”

说着抬起一只手背掩在嘴唇上低头一笑似乎有些话不大好出口的样子!

冷红溪心道怪也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那个头戴山菊的姑娘也姗姗的走了过来她娇声道:“相公你就是不知道我们小姐想必这歌不会不知道吧?”

话语一顿竟自婉转的唱了出来道:

“小寒山上有双禽玉鹰雪雁交相映

鹰善解语偏利爪雁最可人啄如针

狂歌罢剑江湖来莫忘寒山拜彩裙。”

她歌声清脆听来十分悦耳歌声一敛秀眉微扬了一下道:“怎么这歌也不知道?”

冷红溪不由冷笑了一声道。“这么说来你们那位小姐的爪子很厉害了?只是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说罢左掌向外轻轻一送掌风过处逼得那个持旗的姑娘后退了一步。

接着就大步前行他这种行为立刻使二位姑娘大为震怒那个持旗的姑娘一声叱道:“站住!”

红溪回身冷笑道:“你要如何?”

那姑娘一摇旗令道:“我们姑娘曾有话交下违令者死相公你要一试么?”

冷红溪闻言忍不住出了一声朗笑。

这笑声使得这双小婢都不禁面现红云俱都怒目看着他冷红溪笑声一敛道:“我只知道人家的命要听我的却不知道我的命倒要听人家的!”

他双掌向上扬了一下道:“你们上来看看!”

那个头插菊花的姑娘眼珠子一转足下一点就到了红溪身边旋见她双手一分直向冷红溪双肩之上捏去动作十分快捷!

可是红溪又怎会把她看在眼中?

只见他身形一旋那姑娘已走了一个空招。

这时那个手持旗令的姑娘也似十分气愤她冷笑了一声道:“相公这可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谁来!”

说着足下一转手中那杆旗令带起了一阵疾风直向着冷红溪头顶上扫了过来。

红溪见那旗令周身黑光闪闪其质非金非铁也弄不清是何物编织而成杆上那雪亮的锋刃尖子看来却是锐利无比。

冷红溪容她旗子卷在了面前忽地身形向左一偏右手“藏云拿月”霍地向外一抖直向她的旗杆上抓去。

这姑娘出一声尖叱道:“你敢!”

**向前一迈纤腰猛地一拧掌中旗令随着一拧之势“呼”地一声撤了出来!

这种“倒展旗”的手法确实是够疾、够快、够狠。

旗面带着一片尖啸直向冷红溪面颈之间扫至!

那另外的一个姑娘趁机一垫步两只玉腕也同时向冷红溪腰上勒来!

冷红溪倒是小看了她们俩了!

这一动手之下他才知道这两个姑娘虽是名属婢女之流可是一身功夫却是得自名家真传!

他微微有些惊慌由此推想她们二人的主人那个叫做玉鹰姑娘的人定必是一个具有非常身手的人了。

在两个姑娘合力出手之下冷红溪出了一声长笑只见他右掌顺着对方的旗边向外一推对方那掌上的力量已为他化解了一半。

他左掌却也不闲着只用了五成功力向外一翻指尖霍地向上一扬道了一声:“去!”

潜力出那头戴山菊的姑娘禁不住嗵嗵嗵一连向后退了四五步。

持旗的姑娘见状一声怒叱道:“你真正是自己找死了!”

说着一敛掌中旗正想用“秋扇挥萤”的一招再将鹰旗挥出。

可是就在这时冷红溪的二指已然贴在了她的旗杆之上他朗笑道:“撒手吧小姑娘!”

这位姑娘顿时就觉得手掌心一阵热掌中那杆鹰旗令已到了对方手中。

鹰旗令是小寒山庄的威严象征之一如何能落到外人手中?

这位姑娘旗令脱手立时吓了一个花容失色。

她惊叫了声:“好贼子!”

旋即忘命似的扑了上来可是她身子还没有扑到冷红溪身边这位红灯少年突然一声狂笑。

只见他手上的黑鹰旗向外一展由旗身上带出来的风力竟使得这姑娘站立不住身形一阵蹒跚摔了出去如此一来两个姑娘全不禁为他怪异的手法镇住了。

冷红溪哈哈一笑反复的看着手中的那一杆旗子只觉得很是沉重旗身为百炼柔钢打制而成尤其是顶端那个尖子寒光闪闪令人望之生畏!

冷红溪朗笑了一声信手一丢那杆鹰旗令就“刷”地飞了出去。

可是旗子尚未落地的刹那之间却由树丛中猛地闪出了一条人影!

这人只一伸手就把这杆鹰旗令接在了手中。

冷红溪本欲离去见情倒不由吃了一惊他惊诧的向来人望去现来人竟也是一个妙龄的少女。

只见她不过是二十左右的年岁身材中等皮肤白嫩两只玉臂之上各套着一双绿玉的翠环。

她的衣着更是奇特有异于一般。

一般少女们所穿着的裙子多是长可及地而这少女身上却是穿着一条长仅及膝的短短黑裙。

那袭黑裙闪闪亮看来轻柔异常衬着她那一双欺霜赛雪的**格外令人望之**。

她双足上穿着一双长可及踝的黑皮蛮靴更加神气兮兮!

这姑娘左肋之下用黑皮带子系着一口长有尺许的短剑剑柄像是真金所铸为一个牛头形状。

她头上的云用一条银色的链子微微的束着现出她长长的两弯蛾眉和半截粉颈右肩头上用一个水晶的扣花咬扣着一袭黑色披风看起来确实神采飞扬美绝天仙!

尤其令人奇怪的是她左腕之上正栖歇着一只全身白毛的鹦鹉!

她这么蓦然的出现并不慌张右手已把冷红溪掷出的鹰旗令接在了手中神色之间并不现出一些怒意!

她远远地望着红溪一笑道:“红灯大盗果然武技非凡!令人佩服!”

红溪不由微微一怔因为他的身份极为隐秘这少女怎么能一瞧之下就认出了自己这岂不是怪事?

当时他神色一变道:“你是什么人?”

这少女轻移莲步行抵红溪身边。

只见她嘴角微启轻轻一笑道:“红灯侠不要多心方才我一双小婢无礼得罪了你已为你教训过了算她们咎由自取你也就大人不见小人过如何?”

冷红溪见她说话时美目时盼秀眉轻扬就知道她是一个十分聪颖的姑娘。

当时他冷冷一笑道:“方才还称红灯大盗突然又变成了红灯侠?不觉变得太快了么?”

少女咯咯一笑道:“侠和盗有时是不易分清楚的是不是?”

她说着话分出一只手轻轻摸着她肩头上的那只鹦鹉显出十分怜爱的样子。

冷红溪忽然心中一动这只鹦鹉太眼熟了他想起了一竿老人去世的那一日在桃花林内自己所看见的那一只鹦鹉不就是这一只么?

他不禁暗自呆了一呆忖道:“莫非我的一切她已由这只鹦鹉口中得知了?

当时佯作不知哼了一声道:“我与你素昧生平你找我又有什么事呢?”

少女轻笑了一声道:“你这个人也真是的枉自有这一身功夫却怎地这么胆小莫非我还会害你不成?”

红溪心中又是一动点了点头道:“那么你意欲如何呢?”

少女吟了一声道:“我在前面清风亭内备有清茶阁下如不见外即请就近一谈如何?”

红溪点头一笑道:“也好!既然你们一再相邀我就打搅了!”

少女闻言眉角一扬似甚欢喜当时转过脸来对一边的二婢嗔叱道:“没有用的东西、就凭你二人那一点小小的本事就敢向冷相公递爪子?我看你们简直是找死还不过来磕头赔礼要惹我生气么!”

二个婢子似乎怕她到了极点。

这时闻言之下慌不迭走上前真的竟向着冷红溪跪了下来!

冷红溪哈哈一笑道:“不要来这一套快起来吧!”

说着目光视向少女浅笑道:“凭她二人这种功夫还是少出来现眼的好!”

少女闻言脸色一红更为恼恨的瞪了二女一眼道:“还不头前带路?”

二婢同应一声“是”相率前行。

前面是一座石峰峰势颇陡这玄衣少女似乎有意在红溪眼前卖弄身手。

只见她微微一笑道“请随我来!”

说罢身形蓦地腾了起来竟自舍路不行而向峭壁之上落去!

她玉腕上的那只白鹦鹉却也在这时飞了起来就在她头前上空翩翩飞舞盘旋着。

但是这位姑娘在这只白鹦鹉的前导之下只用一双足尖飞点着峭壁上凸出的部分就像是一粒跳动穿行的弹子一般不多时已到达峰顶。

她娇声一笑回身道:“冷相公见笑了……”

可是使她惊奇的是身后并不见那位冷相公的踪影这时却听见身后有人答道:“冷相公在这里!”

少女蓦的回身只觉脑中“轰”一声差一点要倒在了地上。

万没想到自己这么快的身手、与对方比起来仍然是显得太慢了!

那位以红灯为标志的怪客竟早已先自己来在了亭前且正在观望着亭前的花草一副轻松悠闲的样子。

这位玄衣少女不禁又面上一红。

她微微冷笑了一下即轻移莲步行到了亭前浅笑了一声道:“相公好快的脚程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快请入内用茶吧!”

红溪回过身来一笑道:“姑娘你有什么事就请实话实说吧在下是一个直爽人不惯于吞吞吐吐!”

玄衣女面上又是一红可是她却很轻松的又掩饰了过去依然笑脸相向回身吩咐道:“与冷相公献上一杯南仁松子茶!”

亭内石桌上置有一份精致的茶具一旁生有一个炭火小炉炉上正烹着一个瓦壶一阵阵的清香随风送过来令人嗅之神爽。

玄衣少女又环顾左右而言他的笑道“小寒山的南仁松子茶闻名天下只可惜产量极少采摘不易功能清心醒神消火生津相公你饮上一杯尝尝滋味如何?”

说着玉手微引道:“请入亭一坐吧!”

冷红溪到此自不便再现出犹豫不前的样子当时步入亭内。

在亭内除了先前那两个婢子以外另外还有两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模样打扮皆与先前二女相似分立在石桌左右。

石桌一旁设有一张湘妃竹编成的靠椅椅上置有一个厚厚的锦垫。

玄衣女道了声:“请坐!”

自己就在那张椅子之上坐下冷红溪遂也落坐在一旁的石鼓之上这时一个婢子献上了一个细瓷的盖碗传出香喷喷的茶香。

冷红溪寒涧几年吃尽了人间至苦从不曾如此享受过他接茶在手轻轻呷了一口忍不住点了点头。

玄衣女微微一笑道:“这种南仁松子茶我们小寒山庄倒是采存不少你如喜欢等一会包上一些送你就是!”

冷红溪欠身微笑道:“不必了!姑娘芳名在下还不知道呢!”

玄衣女眸子注定着他一笑道:“我姓什么叫什么也不必告诉你这些年人们都叫我玉鹰我还有一个妹妹被称雪雁相公你也许有个耳闻吧!”

冷红溪道了一声“久仰”又道:“姑娘既是住在小寒山庄怎又会在此清晨来到这巴山呢?”

玉鹰微微怔了一下遂点头道:“不瞒你说年前一竿老人与蝇面叟定约之时我也在场因他二人都是当世名家所以我才赶了一个早想来看看热闹!”

红溪心中一动道:“这么说他们二家因何定约姑娘必定知道了?”

玉鹰摇头笑道:“老实说我不大清楚!”

她说话之时无意间看见了红溪手上那枚戒指不觉瞳子一亮接着笑道:“你手上这枚戒指可肯借我一看么?”

冷红溪打量她不至于存有异心遂把戒指取下递过去玉鹰接在手中仔细看了一阵面现惊异的笑道:“如果我记得不错这戒指是一竿老人的东西却又怎会落到了你的手中?”

冷红溪微哂道:“这是我那位老友临终之时送给我的!”

玉鹰又向手上戒指看了一会儿面上现出无比羡慕之容她把戒指还到了冷红溪手内微笑道:“这枚戒指所藏着的隐秘你不会不知道吧?”

红溪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过迟早我总会知道的!”

玉鹰淡淡一笑道:“我也许可以告诉你一点但不一定对!”

她笑眯眯的望着红溪又道:“你把这戒指翻过来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新奇的花样?”

红溪本不想借他人之口以了解这戒指的底蕴现见对方肯自动说出好奇心促使他遂就把这枚戒指翻了过来。

玉鹰眼睛望着他道:“你可曾看到有一个白色凸出的小圆珠?”

红溪目光至处果见那戒指底圈的地方有一个圆圆的、白色的小珠子。

玉鹰似甚紧张的问道:“看见没有?”

红溪点了点头道:“不错!”

玉鹰突然站了起来她掠了一下散披在额角上的头自语道:“那就完全不错了两相环!”

红溪怔了一下道:“什么两相环?”

玉鹰愣了一下道:“两相环就是这枚戒指。好!你试着按一下那粒小白珠看看!”

红溪不觉用手指向那粒小珠子上一按只听得“铮”一声整个戒指的上面一层全部错了开来。

这真是一种非常巧妙的设计在戒指的第二层上现出一幅美丽的图案。

那是两个老人对坐的凸出的图形两个老人雕凿得栩栩如生一个是长须垂胸寿眉出颊的老叟另一个则是瘦小干枯的和尚。

二老各坐在一方蒲团之上双手合十面对面的坐着状甚安宁。

至此冷红溪才知道这枚戒指之所以披命名为两相环的意思了他不禁惊诧地道:“姑娘这是怎么一回事?”

玉鹰这时已经轻移莲步走到了他身边她用手指着两相环上的那两个人道:“这二人你认识么?”

红溪摇了摇头玉鹰叹了一声道:“你自然不认得他们是已经故世达数百年的两个老前辈这个老人名叫‘天哑’这个和尚名唤‘二呆’他二人在数百年前被天下视为武功至高的武尊到目前为止很多的武功学说还都是出自这两个人的明与创造!”

说着她又轻巧的笑了一下道:“红灯侠这两相环你能暂借我一段时间么?至多一月我必定双手奉还!”

冷红溪哂笑道:“不行!这是敌人的一件纪念物我怎能随便借人!”

玉鹰不禁面色一冷;道:“并不是随便借人你借给我其实并不吃亏!”

冷红溪微微一笑道:“不是吃不吃亏的问题我只是不愿借人!”

玉鹰面上顿时现出失望之色她勉强的笑了笑道:“我可以把这其中的隐秘告诉你听只要你能借给我一个月的时间!”

红溪摇了摇头道:“我宁可不知道也不愿把它借给你!”

玉鹰闻言粉面一红两道蛾眉蓦地向上一挑退后了一步道:“你未免太不通人情了!”

冷红溪朗笑了一声并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他自袖内摸出了半锭银子往石几上一放道:“这银子大概可以够付茶钱打搅了半天告辞!”

说着正要举步下亭却不料那位小寒山庄的玉鹰姑娘忽然身形一闪挡在了他的面前。

她面上带出一丝笑容道:“红灯盗我劝你还是答应的好!”

冷红溪摇了摇头道:“这件事不必再谈了!”

玉鹰气得吁了一口气道:“这些年以来从没有一人敢像你这个样子对我的!红灯盗别人也许怕你可是小寒山庄的玉鹰雪雁却不会怕你的!”

冷红溪面色一沉道:“我又何惧于你们?”

玉鹰见他怒冷冷一笑道:“我不想过分为难你只是你应该知道你得罪了我今后在江湖上是十分不便的!”

红溪一笑道:“我也正想这么告诉你!”

玉鹰姑娘杏目一睁却又微微眯起道:“你太不识趣了我就不知道有谁能在我鹰旗令下走得开的……你也不会例外!”

冷红溪见她一只玉手叉在纤腰上一副要打架的样子不觉淡淡一笑道:“你的鹰旗令我已见识过了。不过如此!”

玉鹰哼了一声道:“红灯盗你要三思而行!”

红溪拂袖道:“我已三思过了!”

才说到此玉鹰已带着一阵香风扑了过来这姑娘右手向上一抖中食二指分开直向着冷红溪双瞳之上点至。

冷红溪身形岸然不动说也奇怪玉鹰双指已几乎要点上了却忽然撤招抽身如同旋风似的退出了数步以外!

她面色微红道:“你的内功潜力虽是不弱却休想伤我!”

红溪冷然道:“你敢一试么?”

玉鹰愤愤的道:“我方才反手扣你脉门以左手击你天灵盖只怕你那潜力也不出来那样你后悔也无及了!”

冷红溪点了点头道:“只是你却近不得我的身我所练的内功潜力与一般人不同能在五步之内制人于死命!”

说着五指向外一抓一放当空炸出了一声轻鸣。

玉鹰及手下四婢全不禁面色一变。

这姑娘冷笑道:“我方才如以‘风摇墙苇’的手法以内力暗袭你的两肋你就会大大的失策了!”

冷红溪一笑道:“那么我身形下伏以巧点花灯一招伤你胸腹你的双掌掌风正好伤了自己双肋岂不是自己断送性命在自己双掌之下那不是更为失策么!”

玉鹰闻言不由微微一愣她生性好强到此仍不肯服输当时秀眉深锁道:“那也未必我如果拼着性命不要以‘绞盘沙’毒招攻你两臂岂不玉石俱焚了?”

红溪一声狂笑道:“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

玉鹰怒嗅道:“怎见得?”

红溪冷然道:“你莫非忘了我双掌上出的无形内力这内力岂能容你近身分毫、不过姑娘你的武功的确已很不错了!”

说到此他轻视的一笑道:“只是要同我比起来不是我小看了姑娘你你至少还要再下十年的苦功才能和我一较长短!”

玉鹰姑娘面色显然变了一下可是冷红溪的话确也令她内心折服。

她出了一声长叹道:“你的武功确实高明你能告诉我你这身功夫是谁教给你的么?”

冷红溪冷如冰霜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冷笑道:“没有人教导与我!我走了!”

说着他步下了亭阶玉鹰气得咬了一下下唇恨声道:“冷红溪你的武功虽高可是我们寒山二女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怕你……”

跨前数步又道:“如果你肯把这枚两相环借我一月我将来必重重报答你!”

冷红溪哂然道:“不必再谈了!”

玉鹰冷冷一笑道:“好!那么你今后要格外小心我会用尽方法对你不利!”

冷红溪不由剑眉一挑道:“随时欢迎指教!”

说着大步前行玉鹰姑娘在背后紧紧咬了一下牙齿道:“你记住就是了!”

说罢返身自石桌上拿起红溪留下的那一锭银子冷叱道:“拿走你的银子!”

玉手向外一甩那锭银子已在她掌心中变成粉碎就像是一蓬银雨似的射了出去。

这一蓬银雨分上中下三路直向冷红溪背影上射了过来一闪即至。

冷红溪一声朗笑道:“姑娘你太客气了!”

霍地回过身来右手轻抬已把一蓬碎银接在了掌中随着他哈哈一笑张开手掌心内竟又是一锭完整的银子。

他一收笑容道:“冷红溪出手的东西概不收回姑娘既不要那我就改造给这亭子吧!”

说着右掌向左掌一合略用玄功双手蓦地张开那银子又成了一把细粉。

冷红溪“噗”地一吹掌中银粉顿时化成了一片银雾卷向石亭上空历久不坠!

这种功夫使玉鹰又是一惊!

因为谁都知道银子是软的捏成碎块并不太难可是如搓成粉未那就太不可思议了。

冷红溪这么随便的一手功夫正显示了他人的内力那是一般武林中人梦想不到的!

就在这位小寒山二女之一的玉鹰姑娘惊骇欲绝之际冷红溪已步下了巴山时间不过是略为晚了一会儿太阳正悬挂在中天!

在蒙蒙月光之下一座巨大的白色坟墓静静的睡在山窝。

坟墓的四周闪着点点的鬼火偶尔传过来一两声野狗的吠声更增加了这一带的恐怖气氛!

这时却有两个高大的少年正向这边行来。

二人面貌相似身材高矮也相差不多各人穿着一袭素白色的长衣在黑夜里看起来就像是一对鬼魂一般!

他二人各人手持着一只自纸灯笼一路翻腾着甚是快捷不多时就来到了这座巨坟面前。

然后他们熄灭了灯笼互相低语了几句一起在这坟前的大墓碑前跪了下来。

其中之一伸出手来在那方碑石之上用力的拍了三下沉声道:“晚辈雷鸣雷九向祖师爷爷问安!”

说着各人朝着坟前磕了个头。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一阵喀喀之声那块大墓碑竟向一边移了开去墓内泄出了一片昏黄的亮光。

一个冷峻的声音传出来道:“只你们兄弟二人么?”

雷九肃然道:“是的!”

那声音停了一刻才道:“进来。”

二人伏身而迸进墓之后雷鸣信手拉动了一下一条通向底内的绳子又听得一阵喀喀之声那墓碑又自行合了起来。

他二人面上都现出极为惧怕的神色因为他们此刻所要会见的这个人就连他们死去的师父对之也是敬怕十分更不要说他们二人了。

雷氏兄弟徐徐步下了石级。

石级之下不远处有一间极为坚实的石室石室前垂着一块用各色彩线织成的帘子它是那么死沉沉的垂着看起来把室中的那个怪人与人间的距离隔得更远了!

在帘边左上方的石墙上插有一支细若手指粗细的松条这时已被点燃放出昏暗的绿色光芒。

二人连带这一次不过是第三次来到这神秘的坟墓前两次他们都是站在帘外只由师父独个人见的。

从他二人脸上的情形看出兄弟二人似乎都处在极度的惊慌恐怖之中。

雷九这时垂手肃立道:“我兄弟二人奉恩师遗命前来晋见祖师爷爷请准入内一见!”

那人吃惊的道:“遗命?闵苍死了?”

雷九凄然道:“师父已在巴山投涧而死!”

“啊……”那人过了甚久才道:“你们进来吧!”

雷氏兄弟互看了一眼答了声:“是!”

当时雷九在前雷鸣在后揭帘而入一入垂帘他二人鼻端立刻闻到了一种极为浓厚的烟草气味。

在白色的烟雾中他们看见了那个过去只听过声音而未目睹过的怪人禁不住各自打了一个寒战。

他们看见室内砌有一个高约三尺的石台那石台打磨得极为光洁。

就在那方光滑的石台之上坐倚着一个怪相的枯瘦老人!

这个怪人的年岁似乎远比他二人想象得还要高特别瘦简直瘦得可怜。

这还不说最惊人的是这种天气并不能算热可是他们眼前这个怪老人竟是全身上下脱得一丝不挂。

不过在前阴后股的地方分别遮着极小的一片黑布。

室内只点有一盏小小的松子油灯似乎这个怪老人很不喜欢亮光亮度仅仅容许他们彼此看清对方的脸。

石台一边有一个厚而大的棉垫是老人用以靠背的。

在他正前面设有一盘残棋。

其实并不能称为一盘棋因为并没有棋盘只是在石面上散放着几粒五色的石子并画着几道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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