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2)
() 这本不是城南的处女作了,顶多算个第二chūn,第一本已经被TJ,本来想换个马甲回来大家就不认识我了,不过又转念想想算了,一本TJ的书不代表什么,扑倒一次,希望大家能帮我站起来,雄起……废话少说,第一章3000字奉上。
窗外下着大雨,何翀一如既往的坐在这个伴随着他几年的草庐中,微微的一盏烛火闪烁在书桌上,似乎窗外的风再大一些,它便要灭了一般。虽然他现在足以重新修葺那草庐,起码能修个木屋出来,可是他却宁愿呆在草庐里。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情感,不过就是没时间,没功夫罢了。之前刚有点积蓄,又被无佛和尚带上少华寺,天天跟着“师傅”打坐念经,陶冶心xìng。而下山下来又面临科考,所以便一直没有理会这茅草屋……
据父亲说何翀家里世世代代务农,向上数好几代都是如此,过着看老天爷脸sè的rì子,老天爷要是心情好,那么今年必定风调雨顺,收成颇丰;要是老天爷心情不好的时候,粮食一个晚上的时间,都可能因为天灾**所荡然无存;和大多数穷人一般,家里总是有一两件不幸的事,在家中父亲因积劳成疾,又久病无医而去世后,何翀便下定决心埋头苦读,誓要出人头地。如今他虽然身上多有闲钱,可是他还是看重今年的科举。至于母亲,自何翀有记忆以来,就没有这个人存在。
从父亲去世之后,他在家矛盾了三五七天,到底是几天,他也记不清了。反正就跪在父亲的棺材板前面,滴水未进;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变卖了家中的几亩贫田,来到县城郊外买下了一块地,就连那弱不禁风的草庐,都是他一手一脚搭建起来的。
父亲去世时他才6岁,他没有经济来源。从山村到草庐的建成,身上便只剩下几文钱;他想读书考功名,问题是他连一本书都没有,别说书了,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他连吃饭都成问题,靠的是每天上山打柴拿进城里卖,一担柴火能卖个几文钱,光吃馒头倒是能支持一两天。
要说现在的一切,都要从3年前说起……
那是快要过年前几天,街上飘着大雪,何翀身上裹着一件单薄的麻布长衫,也不知道打了多少补丁,甚至长衫下面都快脱线变成“布条”了,以致他蹲在柴火旁边冻的瑟瑟发抖;小脑袋不停的看着街边来来往往的人,带着一丝祈求的眼神看着他们;
“大丈夫能屈能伸……”本来何翀是自尊心极强的人,不过要是这一担柴火没卖掉,他真不知道自己是会冻死还是饿死。
足足蹲在街边一天,连那街口的乞丐都能要到几文钱;也是,大过年的,谁还会冒着大雪出来买柴。正当他觉得自己怕是熬不过来到县城的第一个过年而要去与父亲团聚的时候,一个“粗犷”的老和尚,没错,就是粗犷,身材不算胖,偏得看起来又像个地主员外之类的人物;和尚面带笑意的走到了何翀面前,那和尚举止间简直可以用“轻浮”两字形容,要不是那一身袈裟和光头,真让人觉得是个员外或者大财主。
和尚指了指街口的一间茶楼说:“小施主,老衲在那喝了一天的茶,看到你这柴卖了一天,大过年的,这当是老衲我给你的利是钱。”说完从钱袋里掏出一串铜钱拿到何翀被冻的通红的手里。
其实和尚乃出家之人,根本不可能给人压岁钱,可是这和尚偏偏和一般和尚不同。一般和尚即使没悟什么大道,都要装出一份得道高僧的样子;眼前这个和尚,看上去一股世俗的味道,可偏偏又透露出一种大修为的感觉,这种感觉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就像和尚脸上写着“得道高僧”四个字般;不过,更明显的还是那一股世俗气,那得道高僧的感觉,仅仅是透露出一丝丝而已。
何翀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铜钱,然后解开那捆在一起的十枚铜钱,拣出两枚来,带着微微颤抖的声音说:“大师,这一担柴火只值八文钱,这两文是找您的,请问高僧所在何庙?这柴火我给您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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