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2)
() 男子动作越来越慢,何翀也不再拖延;挡住男子打过来的一拳,开始还击,内力往手掌运去,隔空一掌,男子凭空飞开了两三米远,往篱笆撞了过去;何翀又是几招,男子终于没有还手之力,全身瘫软的躺在地上。
何翀缓缓的走向男子,想看看他的伤势,怎料身后女子误解的喊了一声:“少侠手下留情,他是我的相公,一时心生邪念,望少侠放过相公。”女子此时已经遍体鳞伤,却强忍住身上的伤痛跪了起来。
“放心吧,他只是受伤了点而已;只是,你如此好心,被他打死都有可能,这等恶人,你越是忍让,他就越肆无忌惮的。”何翀见跪在地上的女子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泛起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九岁的小男孩,自然不懂这就是喜欢人的感觉。
看了一眼女子,又回头对男子说道:“rì后我若再发现你如此欺凌她,就休怪我不客气。”
话还没说完,男子口中立马大喊:“谢谢少侠不杀之恩,谢谢少侠不杀之恩……”说了几句,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因为之前被打的,就昏了过去。
看到此景,何翀问女子:“敢问姑娘怎么称呼?在下在山中迷了路,姑娘可知道怎么下山?”
“恩,我叫秀红,沿着这山路下去,便能走到山下的村子。”
何翀听了以后正要走,又不忍回头道:“哎,你这样下去,不怕被打死?”
“民女嫁给了相公,出嫁从夫,能有什么办法。”女子又默默的哭了起来。
“倒不如一走了之?”
“这万万不可,多谢少侠今rì相救,不过这都是命,民女认了。”
自己该说的说了,该做的做了,何翀也不再多说,转身离开;知道下到山脚,仍对方才那个把他大十来岁的女子念念不忘;当晚何翀在村子里的一户老人家家里住了下来,老人们也不见外,这年头,多是一些出门流浪的人,家家户户也都行个方便,借宿一宿倒也没什么。
第二天何翀沿着原路返回之前放范攸尸体的地方,万幸在这放了两夜并没有被野兽叼走;只是原来的入口已经封死了,也只能把尸体扛回山谷的另一个入口进了。当即将之前挖的地洞填埋回去,扛着范攸往山谷走去。路过树林里的那户人家之后,何翀向屋子的方向望了望,却也没过去,毕竟肩上扛着一副尸体,大多数人都忌讳这些东西的。
回到石室,何翀将范攸的尸体放进玉棺里,然后盖上棺盖;口中念念有词的说会帮范攸找到那位东古先生。出来后何翀为了防止有人盗墓,找到一颗巨大的岩石,将洞口堵住;此时又是rì落西山,要是下山会诸多不便,也不好去打扰那一户人家,毕竟昨天刚教训了人家一顿,所以决定在这山谷里再住一晚,明天下山,再去找东古先生。
何翀趁此时有空,便翻看了一下墨影剑诀,剑诀讲的不多,分为剑气和剑招两部分。何翀跟着书学了几招,只觉得这剑诀甚是高深,特别是剑气的部分,练了两个时辰,午夜时分,何翀才勉强能聚成剑气,其实当中范攸几十年的功力占了很大一部分,毕竟何翀不是很有慧根的人,所以也就勉强的能凝聚出剑气在双指上;只见一层悠悠的墨sè气息由手指延伸出一米多,想起监狱里范攸在墙上留下的痕迹,有三指之宽,而自己此时细弱游丝的剑气,另他非常的挫败。
也不多想,之后便开始修炼起《娑婆经》来,第二天一早,便往山下走去,看见木屋门开着,何翀也顺道的过去看看,只见秀红脸上另添新伤,便猜到一二,定是前天走后,男子拿她来撒气;两人对视一眼,没等何翀说话,秀红便赶忙解释起来:“少侠来啦?秀红昨天做饭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
“哎,罢了,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也无权过问,我此次前来,到是跟姑娘告别,不rì我就要去东山郡了,姑娘保重。”
“恩,少侠保重。”秀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何翀从衣服里掏出准备好的一大串铜钱,送给秀红,他知道这无异于送给那男子,便吩咐道:“秀红姑娘,你把这藏好,若是他再找你要钱,你给他几文钱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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