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音灵（1/2）

() 秦小雅带着我回到了学校，然后拉着我来到了一间空旷的音乐室，这间音乐室长约十五米宽约十米，在正面讲台上摆放着一架古筝，讲台下边摆放着不少的二三十张椅子，这间教室里没有课桌，看上去有些空旷。

“我们学校的音乐课可是十分丰富的，除了常规的一些科目之外还有古筝课、钢琴课、同时还教授一些少数名族的乐器，甚至还有编钟。这里就是我们学校的古筝教室。”走进这间教室之后秦小雅对我说道。

“你会弹古筝吗？”秦小雅一脸期盼的看着我问道。

“会一点。”

我看着讲台上的那一台古筝不由得想到大概四百多年前我走在去军队的路上，一个夜晚，我路过某一座古城，在这座古城城外的护城河边传来了一阵阵琴声。当时我只是感觉这琴声一会儿高、一会儿低、似乎描绘了巍巍高山、又描绘了洋洋流水，在这山水之中还隐藏了一种牵挂和思念。

当时我顺着琴声走去，看到一个老者坐在护城河边，在他的身前摆放着一台古筝，他的双手在古筝之中拨动着，眼睛却看着这古城。

即使我走到了他的身边他也丝毫没有被我影响。直到他一曲弹罢，这才微微回过头看向我对我问道：“你站在这里已经听了半天了，有什么感觉？”

“我好像听到两个人站在高山之上，片刻之后这两个人又隔河相望。这琴音之中视乎蕴含了一种无奈和挂念。”

当我说出这话的时候，这老者眼睛一亮，然后起身对我说道：“你可知这曲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这曲名叫‘高山流水’，传说先秦的琴师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这是琴中之意，描绘出“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的琴意。伯牙惊道：“善哉，子之心而与吾心同。”，至此之后伯牙和子期就成了知音。钟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绝弦，终身不cāo，故有高山流水之曲。”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弹这首曲子吗？”

“你在寻觅知音？”

“呵呵，看来你还是没有领会到我的琴中之意呀。”说道这里这老者再次坐到了河边，用手抚摸着自己身前的这一台古筝说道：“高山流水原本是古琴曲，但后人多用秦筝演奏。我的这一台秦筝是那个人送给我的，我俩本为至交好友，奈何北方鞑子南下，侵我大明天朝，以至于我俩被这一方城墙所隔，相对却无法相见，相思之情只有以此音律诉之也。我不是在寻觅知音，而是在倾诉相思。”说完这老者再次弹了起来。

一曲又过，老者看向我对我问道：“你会弹筝吗？”

“以前不会，刚刚看到你弹过，会了。”

“你看了一遍就会了？”

“嗯。”

“那好你过来弹一曲听听。”老者起身将他身前的秦筝让了出来。

我走到这老者的秦筝前坐了下来，接着双手放到了这秦筝之上，脑海之中一边回忆着老者刚刚的手法，一边弹奏着这秦筝。

一曲过后这老者微笑的对我说道：“手法熟练、音律jīng准，可惜其中却毫无感情，就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落了下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