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2)
() 摇滚的精神其实就是老庄的皮毛,与自己的心为伴,做真实的自己。其实,在俗世中,唯真英雄能本色。能做到本色,哪怕一生一事无成,也是真英雄,因为对于一个活着的人来讲。
找回真实的自己就是最大的事业。
其余全是可有可无的,这是老庄的价值观,对不起在原则层面我言辞一向激烈,心脏受不了的人请离开。
黑压压的观众席鸦雀无声,只有一个人往死了拍巴掌,曹雪芹。
古来圣贤多寂寞,为什么,因为被行尸走肉层层包裹的他们遇到彼此的概率无限约等于零。
那就只有在幻想中永生了,这就是神交吧。
你猜怎么翻译成英文,mind**,哈哈哈哈哈...
真有这个词啊,不是我编的。
所以说不是某人特别爱卖弄英文,真的很多只得意会没法互相翻译。
别再去读黑格尔海德格尔了,西方人是完全没有慧根的种族,西方人是完全“入世”的,他们的哲学统统都是入世哲学,而入世哲学根本不算哲学。西方最贴近真理的著作是圣经,圣经的水平与金刚经道德经应该是齐平的,可圣经是犹太人写的,是东方人的智慧。
他们除了“命令与征服”,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懂。
人的一切思想意识发源于自我意识,不去怀疑这个根,而只是着眼于细枝末节是永远不可能走进真理的。
西方人不懂“无我”,所以他们永远不懂哲学。
作为大夫的弗洛伊德倒比那些哲学家们靠谱的多,信他的,至少你能有望获得健康。(p.s.连弗洛伊德都是犹太人。)
找到真实的自己,你自然知道什么是存在,什么是生活,什么是喘气就能拥有的快乐。
因为弗洛伊德那套,也是老庄的皮毛。
我们跟着杨过来到绝情谷,他站在崖前独自出神了很久,他在想从这跳下去的他的妻子。
其实此时小龙女就在下面,他只要也跳下去马上就能见到她,咫尺天涯,世事总是如此玄妙而难料。
我抓了一把断肠草,“你把这吃了?”
“你喂驴呢。”
“哈哈哈哈哈...”我岔气了,“不是,”
“这是解药。”
“解你妹,这是断肠草。你当我傻啊?”
“行家呀,这都被你发现了,我们几个灭了你能获得什么好处,霸占你的大雕来**吗。”
他劈手接过去就直嚼了。
绝情谷里空无一人,只得漫山遍野的情花和空寂,山壁间仿佛仍然回荡着当年那场旷世的决斗。
“李莫愁还活着吗?”
“不是被烧死了吗。”
“哦...对。”不然还想和她切磋一下求道的心得。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某种程度上,这也是一种对人生的领悟吧。
静静的山谷和当年的刀光剑影形成的反差,我突然变的感性起来。
“兄弟们,人得学会释怀。”
“不论有多么不幸的命运,不论有多大的血海深仇,人,都要学会释怀。”
“人如果不能对不良事件引起的不良心境释怀,则会进入恶性循环,精神会迅速垮下去,身体迟早也一样。”
“只有释怀,才能再次看到人生的风景。即便去报仇,带着好心情有说有笑的调侃着去报仇,那是一种境界。”
“因为人这个物件,有他自己的使用方法,你必须先把他摆弄清楚了,才好说用他去做些什么。”
“可是我看很多人,一辈子都连最基本的操作步骤都没搞清楚。遗憾哪。”
“你摆弄清楚了吗?”杨过问。
“差不多了。”
“怎么摆弄清楚的。”
“先是用几年看了正确的使用手册,又自己琢磨了几年。”bysaying几年,就是二十几年。
““正确的”使用手册你指的是?”段誉问。
“道德经,金刚经,圣经。”
“那些你看得懂?”胡斐问。
“是,”“这几本才是让病态的恢复健康,而几乎所有人一开始发到手里的使用手册就是错的,是把健康的人变得病态。又怎么指望他们能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呢。”
“通则不痛痛则不通,人只有释怀,才能让能量释放从而正常的循环,而压抑只会导致阻塞,能量的阻塞变成淤积,会越憋越大,变成炸弹,最后把自己炸死。”
“到那时什么仇也报不了了,什么命运也改变不了了,”
“所以,想报仇想改变命运,先把自己调理好。”
我不知他们听懂了没有,反正说完我痛快了。
繁闹的市集弥漫着不知应是何朝代的氛围,可能是要照顾到众人的情绪,所以从宋到清风格的摆设都有,可能它自己还尚在混乱中。
我几人正在与一个马贩子讨价还价,嘈杂的人声中忽的一声刺耳的马嘶,一人一骑从街道正中飞驰而过,马上的人冲我们回眸一笑。
我们四个全怔住了,那是个谁都看得出的女扮男装的人,因为太正了。
那是怎样的一笑呢,我们还未咂摸过味来,那人已远去了,只看得见白马上紫色的身影。
人如感怀,一个平静的下午,阳光灿烂,已足以心动。
那种感觉就像秋高气爽的蓝天,和一丝带有些许潮湿的凉风,让人不知觉间想起过去,想起童年时的蓝天,是啊,不论时空如何变幻,天总是不变的。
我们四人依旧站在原地。
段誉,“这...”
“你别想了,她是胡大哥的。”
胡斐愕然,“我又不认识她,怎好说是我的?”
“你现在还不认识她,可你认识他爹。”
“是谁?”
“凤天南。”
“凤天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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