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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遭暗算兄蓄杀机 再蒙恩妹释旧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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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打,那还是轻的,我还要剜她的心,割她的肉吃。”陈松寿更是怒气冲冲。

“松寿兄,如果你想再碰她一下,就得先有本事把我杀了。”

陈松寿望着李飞龙愤怒的脸,心中不免一寒,他明白,就是十个自己,也打不过他一个李飞龙,何况他那桃花寨是何等地方,自己的镖局与之相比无异于卵石之比。可仇人既在眼前,怎甘心再让她跑掉,遂生气地说道:“我要杀的是她不是你。”说罢,猛地抛出手中匕首,那匕首闪着寒光,带着疾风,直向陈月琴飞去,眼看陈月琴已是命在旦夕。说时迟,那时快,李飞龙容不得自己细想,一个腾空,飞身落在陈月琴身前,他本想接住那把夺命匕首,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匕首已经“噗嗤”一声,插入了他的左肩头。好一个李飞龙,眉头也没皱一下,他冷笑着拔出匕首,随手甩出去,那把饮过他鲜血的匕首“噗”的一声,深深地插入他对面的墙壁里。

陈松寿见状,大吃一惊,他知道今rì无法杀掉陈月琴,望着李飞龙的满脸怒sè,尴尬地笑了笑,说:“哎呀,这如何是好?待为兄与你包扎。”

“你别过来!”李飞龙生怕他再动伤害陈月琴的心里,右手持剑,横于胸前。陈松寿见状,急忙止住脚步。“陈兄,人你是放还是不放?”李飞龙的声音透着冷傲。陈松寿明白,在李飞龙眼里,陈月琴的xìng命,已经重于他们两人之间的友情。他虽找不出合理的解释,但此时,断断不敢轻举妄动,他迟疑片刻,突然眼中闪出异样的光,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得意的笑:“放,放,我怎能为一女子而忘了飞龙贤弟的恩德呢?来人呀,把绳子解开。”

这时,“四季chūn”镖局的人大多都已聚集在这间屋子里,镖局的人大多都知道自家主人与李飞龙有些私交,没有得到主人命令,不敢冒然动手,这时,听到主人吩咐,有两个人便yù近身。

“不用了,我自己来。”李飞龙毫不放松戒备之心,他用手中之剑割断陈月琴身上的绳子,忍着伤痛抱起她,右手持剑,他用坚定的声音冲陈松寿说道:“让你的人闪开!”那些人听到主人的“闪开”命令之后,为他让开一条出路,他冲陈松寿微一颔首,带着三分歉意说:“陈兄,后会有期。”他趟过一片兵刃的寒光,飞快走出屋去,纵身一跃,跳上院墙,又一个腾身,稳稳地落在墙外那匹乌龙驹上,乌龙驹撒开四蹄,驮着两人向西飞驰而去,片刻间,便来到了那棵苦楝树下,他这才放下心来,还剑入鞘,抱着陈月琴翻鞍下马,把她轻轻放在地上。此时,天已完全黑了下来,天上星光闪烁,月光未出,四周静悄悄的。陈月琴手扶着苦楝树,望着滔滔江水,望着深埋在黑暗中的“四季chūn”镖局,恍惚是做了一个由死到生的梦。

李飞龙看着黑暗中的陈月琴,心又一次向她贴近着:“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他的声音柔和得就如星盏的柔光。谁知他不出声还好,陈月琴一听到他温柔的话语,本来已平静的心湖立时涌起了无限的委屈与酸楚,面对着两次解救了自己的人,她的内心波澜起伏,她含泪颤声道:“先不要说这些了,先处理你的伤口要紧。你身上可有金疮药吗?”习武之人,金疮药都是常备于身的,陈月琴身上有,李飞龙身上也有。李飞龙掏出随身所带伤药,陈月琴从自己的衣襟上撕下一长条布缕,这时,月亮已经探出脸来,在朦胧的星月柔光中,陈月琴轻柔地为李飞龙包扎好伤口。两个人沉默地面对着,夜风吹拂着苦楝树的枝叶,飒飒有声,似乎是陈月琴的心曲。她被自己的亲哥哥称作蛇蝎,却被他人爱护着,她无法再保持沉默,一时间,一腔复杂的情感、满肚腹的苦水都化作了眼泪倾泻出来,心里的千言万语都变成了痛苦的呜咽声。

李飞龙站在那里,一时不知所以,陈月琴的哭泣声听在耳中,如针刺心,如剑割骨。他想去搂抱她,却又不敢太冒昧唐突,毕竟这时,已不是刚才的非常时刻,他想说几句劝慰的话,可又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呆立在那里,爱怜地看着她一起一伏的肩背,等待着那哭声的终结。可好半晌,陈月琴仍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情感泛滥,她的哭声不但没有停歇,反而越来越痛。

“月琴姑娘,你也不必太过伤心,凡是都有定数,今rì之结,说不定明rì就能解开,凡是要往好处想......”李飞龙实在忍不住,温言劝道。不等他说完,陈月琴突然冲破了自己的心理局限,一头扑倒他怀里,痛哭失声,并抬起左手,不断捶打着他的右胸,大声哭道:“我真的不要活了,我不要活了,呜呜......你干嘛救我,呜呜......你还嫌我受的心理折磨不够吗?你还嫌我不够痛苦,呜呜......”此时的陈月琴,虽然知道自己有些无事生非的味道,可是情之所致,也顾不了许多,数年的悲痛一起涌上心头,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再也无法控制,她要哭,她要把这些年来的苦楚都哭出来,面前的这个人,既然向她表露出了足够的关怀与善意,她有什么理由不在此时此刻尽情地发泄一番呢?发泄她所有的情感之寄托。

李飞龙见陈月琴对自己这样,心中猛地一颤,他知道她已经把自己当做亲人,禁不住心头柔情顿起,他抬起左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身子,又用右手抚摸着她散乱的头发,再一次劝慰道:“月琴,你听我说......”此时,“月琴”后面已不带“姑娘”两字。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呜呜......”陈月琴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接着又是一阵哭泣。李飞龙见陈月琴如此难劝,也就不再多说,索xìng让她哭个痛快,只是不停地用手理着她散乱的秀发。随着阵阵哭泣声,随着内心情感的尽情宣泄,陈月琴发热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她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在她的记忆里,有生之年,可是从来没有在任何人怀里如此哭闹过,况且,这个人与自己非亲非故,怎能冲人乱发个人情怀?她慢慢抬起头,从他怀里挣出身子,用一双含满泪水的眼睛望着他轻声说道:“你讨厌我了吧?你没有笑我轻浮吧?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只是心里憋的好难受。在生活中,没有人,还没有人能让我如此释放情怀。”

“不,我为你高兴,你哭出来了,心里就痛快了。”这时,月光已相当明亮,李飞龙的脸上堆满符合陈月琴标准的关切表情。陈月琴听着那关切的话语,望着那关切的表情,不禁鼻子一酸,泪水又一次从她已红肿的眼睛中流淌出来,她心里有很多感激的话要说,可一时又语塞于胸,只是嘴唇不住地颤动着,禁不住再次扑到他怀里轻声啜泣起来,这一次,她几乎是再也不愿离开那温暖的怀抱。此时,她的心和他的心紧紧地贴在一起。

“哒哒哒......”一阵熟悉的马蹄声由远而近,是白龙驹,当白龙驹将粗壮的呼吸喷到两人身上时,两个人分开了身子。陈月琴搂住白龙驹的脖子,这匹通人xìng的马被陈松寿放出来之后竟能够找到陈月琴,真是奇迹。白龙驹的到来,提醒陈月琴该归家了,不知怎的,陈月琴的心又一阵依依难舍:“天不早了,我该回家了。”“那我送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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