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抓紧送花(2/2)
我们谁也不亏欠谁——她帮我解除一个麻烦,我帮她上一课“好奇害死猫”的教育课!
就是你了姐们!
我如释重负的回到宿舍,此刻只有谭新一个人悠闲的窝在床铺玩脚趾甲。
不能不说,他的兴趣有时是有些重口味。
谭新看看我空着的双手和并不难看的脸sè,胜利般的笑了:“怎么样?花送出去了?”
“送出去了!”我不动声sè的说。
“就知道嘛——那你那个‘蓝铅笔’怎么说?”没办法,他一直叫人家蓝铅笔!
也罢,总比“铅球”动听!
“她说‘眼光不错哦’!”我学着蓝铅铅的口吻说话。
谭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她赞你挑花的眼光不错?不会啊,只是很普通的红玫瑰啊?”
我直言相告:“我把花送给了刚好经过的易晓荷——陶桃那同乡你知道吧?”
谭新惊讶的点点头:“然后呢?”
“然后蓝铅铅就冲我竖竖大拇指,说‘眼光不错哦’!”我没好气的说。
谭新差点从自己床铺栽下来:“你将花送给了别人,而原本送花的对象对你竖拇指说眼光不错,你还这么兴奋?”
“那总比被血淋淋的拒绝好吧——你又不是没见前面那送花男悲沧的下场?”我说,“差点被你害死!”
“那易晓荷怎么说?”谭新有点好奇。
“她直接愣掉了,她什么也没说!”我耸耸肩道,这就是看别人热闹的代价。
“她怎么可能会不说话呢——这样的情况?”谭新的好奇已经升级为惊讶了!
“因为我告诉她的!”我不以为然的说,“‘你不说话的样子很美——这花送给你’!”
“你这样子她就真的不说话了?”谭新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记得她可是一位言辞很犀利的妞?”
我点头:“不是她不想说,是她没机会说话,将花塞给她后我就走了——然后她整个人就在我身后愣住了,经过蓝铅铅的时候还被夸‘酷’!”
我坐在他的床铺上脱鞋子,那样的时候,傻子才会留在那“受审”呢!
谭新冲我瞪了一会儿眼睛,然后叹了口气,说:“还‘酷’呢?我看一会你哭吧!”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谭新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对我说:“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恐怕是陶桃兴师问罪来了?”
我不理:“反正是你的馊主意惹得祸——有什么事你去摆平——我第六感也告诉我,这回可能真是陶桃打来问罪的!”
谭新点点右手食指,望着我一副无可救药的表情,无奈的接起了听筒,说:“我是谭新!”
好的不灵坏的灵,果然陶桃的声音——宿舍这边很静,谭新报过家门后,我屏住呼吸能听到那边她隐约传来的声音,似乎在很不客气的质问我们在玩什么把戏,然后机关枪似的一口气说了一长串不知所谓的话,反正我是没听清,不知谭新听清没有。
谭新只淡淡问了一句:“你是要一直说下去呢还是想听我说?”
那边马上安静了。
打蛇打七寸,这才是传说中的高手!
“这才对嘛!”他笑出一些声音装作和颜悦sè道,“你一件一件问我才好回答啊!”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打一巴掌给一颗枣吃”的绝招?
牛——我对他竖竖拇指,刚习惯的赞人手势。
谭新看我表情似乎知道我能听到一些声音,故意捂紧听筒转过身去走远了一些,一脸促狭的微笑,于是我就只能听他一个人在宿舍似乎唱独角戏。
应该是问起了送花的事,谭新低笑着把经过小声解释了一遍,在我的监听下,大致没有太敢偏离现实,只不过有意识的将他在其中当参谋的那一节自动过滤。
“好,为了表示感谢,晚上七点王鑫磊在校外‘馨苑’请你们吃饭,乖,不见不散,挂了!”这是他电话的最后一句话。
挂了电话,他问我:“你都听到了?”
“什么?”他一直躲那么远,我又不是顺风耳,能听到什么啊?不过从他不怀好意的眼神里我读到了“危险”俩字,只好先装糊涂,以不变应万变,见机行事了!
和这样的人打交道,你不得不小心!
他说:“别装傻啊,刚才我说那么大声,没理由听不到的——我最后说你要请人家吃饭那句?”
雌雄大盗啊——这也要敲竹杠?
看我表情他读懂了三个字:不乐意。
他笑笑:“反正人家说了,这个挡箭牌不能白做,你要有所表示,而且我也已经替你做主答应了,晚上七点,校外‘馨苑’,不见不散!”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什么叫做主替我答应了?标准的强jiān民意啊?
“这回便宜你了——美女可不是那么好约的哦!”他一脸坏笑的去照镜子——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见识了!
碰到这么专业的“敲”家,我想后半月我要开源节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