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冒险登绝阁（2/2）
6小凤全身冰冷他忽然现了一件可怕的事“你不是她的父亲！
影子慢声而吟：“渭水之东玉树临风……”
6小凤道：“我知道你就是‘玉树剑客’叶凌风但你却不是她的父亲。”
影子大笑“不管我是她的什么人反正我已将她带走回去告诉老刀把子他若想要人叫他自己来要。”
笑声渐远船屋也不见了神秘的沼泽又恢复了它的黑暗宁静。
6小凤水立在黑暗中过了很久忽然长长叹息道：“我不必回去告诉你。他说的话你每个字都应该听得很清楚”
他并不是自言自语船屋远去的时候他就知道老刀把子已到了他身后。
他用不着回头去看就已知道。
老刀把子果然来了也长长叹息一声道：“他说的我全都听见可是我一直跟你保持着很远的距离也没有干涉你的行动。”
6小凤道：“我知道你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老刀把子道：“你还知道什么？”
6小凤霍然转身盯着他“阿雪并不是叶凌风的女儿是你的。
老刀把子既不否认也没有承认。
6小凤道：“就因为叶凌风知道了这件事所以你才杀他。”
老刀把子笑了笑笑声艰涩道：“我想不到他居然没有死。”
6小凤道：“他活着虽然比死更痛苦却一直咬着牙忍受老刀把子道：“因为他要复仇。”
6小凤道：“但是他不敢去找你只有用这法子要你去找他这地区他比你熟又有阿雪做人质他的机会远比你好得多。
老刀把子冷冷道：“我本来以为你绝不会上当的想不到结果还是受了别人的利用。”
6小凤道：“幸好我们的期限还没有到。”
老刀把子道：“你有把握在限期之前把她找回来？”
6小凤道：“我没有把握但是我—定要去。”
老刀把子道：“你准备怎么走？像泥鳅一样从烂泥中钻过去？”
6小凤道：“我可以做个木筏。”
老刀把子沉吟着道：“你做的木筏能载得动两个人？”
6小凤道：“只有两个人一起动手做的木筏才能载得动两个人。”
老刀把子笑了“看来这个人倒真是从来不肯吃亏的。”
沼泽旁本有丛林两个人一起动手片刻间就砍倒了十七八裸树不是用刀砍是用手砍。
老刀把☆子道：“你来剥树上的校叶我去找绳子。”
6小凤苦笑道：“跟你这种人在一起做事想不吃亏都不行”
他虽然明知自己的差使比较苦也只有认命因为他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才能找得到绳子。
老刀把子也同样找不到他刚俯下身老刀把子的掌锋已切在他后颈上他也就像是一棵树般倒了下去。
天色阴黯还是有雾。
6小凤醒来时已躺在柳青青的床上。
屋里没有人床头的小几上有一樽酒酒盏下压着张短笺“一时失手误伤尊颈且喜有酒可以压惊醒时不妨先作小饮午时前后再来相晤。”
看完了这张短笺6小凤才现自己脖子痛得连回头都很难。
这当然不是老刀把子失手误伤的。
可是老刀把子为什么要暗算他？为什么不让他去救叶雪？
这其中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想不通所以他干脆不想拿起酒瓶就往嘴里倒。
半瓶酒下肚外面忽然有狗叫的声音开始时只有一条狗忽然间就已变成七八条大狗小狗公狗母狗都有叫得热闹极了。
这幽秘的山谷中怎么会忽然来了这么多狗？
6小凤忍不住要去看看刚走过去推开门又不禁怔住外面连一条狗都没有只有一个人。
一个又瘦又干的黑衣人脸色蜡黄一双眼睛却灼灼有光6小凤叹了口气苦笑道：“你究竟是人？还是狗？”
犬郎君道：“既不是人也不是狗。”
6小凤道：“你是什么东西？”
犬郎君道：“我也不是东西所以才来找你。”
6小凤道：“找我干什么？”
犬郎君道：“你答应我—件事我告诉你两个消息。”
6小凤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犬郎君笑了道：“从我嘴里说出来的哪有好消息？”
6小凤也笑了忽然闪电般出手用两根手指夹住了他的鼻子。
武林中最有价值的两根手指江湖中最有名的无双绝技。
犬郎君根本无法闪避就算明明知道这两根手指会夹过来还是无法闪避。
6小凤微笑道：“据说狗的鼻子最灵没有鼻子的狗日子一定不太好过的。
犬郎君腊黄的脸已涨红连气都透不过来。
6小凤放开了手道：“先说你的消息。”
犬郎君长长透了口气道：“什么消息？”
6小凤又笑了忽然又闪电般出手用两根手指夹住了他的鼻子。
犬郎君还是躲不开。
6小凤又放开了手微笑道：“你说是什么消息？”
这次犬郎君只有说实话因为他已明白一件事只要6小凤出手随时随刻都可以夹佐他的鼻子就好像老叫花抓虱子一样容易。
“将军快死了小叶不见了。”
这就是他说出来的消息消息实在不好。
6小凤道：“没有人知道小叶到哪里去了？”
犬郎君苦笑道：“连狗都不知道何况人。”
6小凤道：“将军呢？”
犬郎君道：“将军在等死。”
6小凤道：“我知道自己出手的分量我并没有要他死。
犬郎君道：“除了你之外这里还有别的人。”
6小凤道：“别人杀了他这笔帐还是要算在我头上的。
犬郎君道：“所以你应该明白我是好意将军跟老刀把子—向有交情。”
6小凤道：“所以我也应该答应你的事。”
犬郎君道：“我只不过要你走的时候带我走。”
6小凤道：“就是这件事？”
犬郎君道：“对你来说这是件小事对我却是件大事。”
6小凤道：“好我答应。”
犬郎君忽然跪下去重重的磕了三个头仰天吐出口气道：“只可惜我没有尾巴否则我一见到你至少摇三次。”
6小凤道：“将军在哪里等死？”
犬郎君道：“将军当然在将军府。”
将军府外一片丛林犬郎君已走了丛林中却有人像狗一样在喘息。
能喘息还是幸运的将军的呼吸已停顿。
一个人喘息着骑在他身上用一双手扼住了他的咽喉。
这个人赫然竟是独孤美。
6小凤冲过去反手一掌将他打得飞了出去将军面如金纸心仿佛还在跳眼还没有闭乞怜的看着6小凤好像有话要说一个人在临死前说出的话通常都是很大的秘密。
可惜他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6小凤俯下身时他的心跳已停止。
独孤美还在喘息。
6小凤6把揪起他道：你们有仇？”
独孤美摇头。
6小凤道：“他要杀你？”
独孤美摇头。
6小凤道：“那么你为何要杀他？”
独孤美看着他喘息渐渐平静目光渐渐锐利忽然反问道：“你真的以为我是‘六亲不认’独孤美？”
无论谁都想不到他6小凤也很意外“你不是？”
独孤美叹了口气忽然又说出句令人吃惊的话“把我的裤子脱下来ou6小凤也盯着他看了很久忽然笑了笑道：“我从来没有脱过男人的裤子可是这次我破例。”
独孤美已是个老人他臀部的肌肉却仍然显得结实而年青“你有没有看见上面的一个瘤？”
6小凤当然不会看不见这个瘤已大得足够让一里外的人都看得很清楚。
独孤美道：“用这把刀割开它。”
一把刀递过来刀锋雪亮。
6小凤这—生中也不知做过多少离奇古怪的事可是他接过这把刀时还是忍不住迟疑了很久才能割下去。
鲜血飞溅—个金丸随着鲜血从割开了的肉瘤中进出来。
独孤美道：“再割开这个球。”
—刀割下去才现这金丸是用蜡做的包着金纸里面藏着块黄绢上面写着：武当掌门座下第四名弟子孙不变v奉渝易容改扮查访叛徒行踪此渝。”
下面不但有武当掌教的大印还有掌门石真人的亲笔花押独孤美道：“这就是掌门真人要我在危急中用来证明身分的6小凤吃惊的看着他终于叹了口气道：“看来你好像真的不是独孤美。”
孙不变道：“未人武当前我本是花四姑门下弟子化缘的易容术妙绝天下可是为了小心谨慎我又投身到独孤美门下为奴整整花了十个月功夫去学他的声容神态直等到我自己觉万无一失的时候才出手。”
6小凤道：“你杀了他？”
孙不变点点头道：“我绝不能让任何人再找到另一个独孤美。”
6小凤道：“你要查访的叛徒是谁？”
孙不变道：“第一个就是石鹤。”
6小凤道：“现在你已找到他？”
孙不变道：“那也多亏了你。”
6小凤道：“钟无骨是死在你手里的？”
孙不变道：“他也是武当的叛徒我绝不能让他活着。”
6小凤目光闪动道：“玉树剑客叶凌风早年是不是也曾在武当门下？”
孙不变道：“他跟钟无骨都是武当的俗家弟子都是被先祖师梅真人逐出门墙的。”
梅真人是木道人的师兄执掌武当门户十七年才传给现在的掌门石雁。
孙不变道：“我们研究很久都认为只有用独孤美的身分做掩护最安全只可惜……”
6小凤道：“只可惜你的秘密还是被将军现了。”
孙不变苫笑道：“大家都认为他受了伤很重我也几乎被骗过谁知躲在将军府养伤的那个人竟不是他他一直都在盯着我。
6小凤道：“你怎么会露出破绽的？”
孙不变道：“他本是独孤美的老友他知道独孤美早年的很多秘密我却不知道他用话套住了我我只有杀了他灭口。”
6小凤道：“你为什么要将这秘密告诉我？”
孙不变道：“现在事情危急我已不能不说我不但要你为我保守这秘密还要你助我一臂之力这地方我已无法存身—定要尽快赶回武当去。”
他勉强笑了笑又道：“我当然也早就看出了你不是出卖朋友的人我始终不相信你真的会勾引西门吹雪的妻子那一定是你们故意演的一出戏因为你们也想揭破这幽灵山庄的秘密。”
6小凤又盯着他看了很久忽然长长叹气道：“可惜可惜实在可惜。”
孙不变道：“可惜什么？”
6小凤道：“可惜你看错了人。”
孙不变脸色已变厉声道：“你难道忘了是谁带你过来的？”
6小凤冷冷道：“我没有忘我也没有忘记你在这两天里已害过我三次若不是老刀把子我已死在你手里。”
孙不变道：“难道你看不出那是我故意做给他们看的？”
6小凤道：“我看不出。”
孙不变盯着他忽然也长长叹息道：“好你很好。”
6小凤道：“我不好一点也不好。”
孙不变道：“那么你就该死！”
喝声中他的人已扑起指尖距离6小凤胸膛还有半尺掌心突然向前一吐。直打玄机穴用的正是武当小天星掌力而且认穴奇准。
只可惜他的掌力吐出时6小凤的玄机穴早已不在那里人也已不在那里。
孙不变手掌一翻玄鸟划沙平沙落雁北雁南飞一招三式这种轻灵绵密的武当掌法在他手里使出来不但极见功力变化也极快。
6小凤叹道：“石道人门下的弟子果然了得。”
这两句话说完孙不变的招式又全都落空无论他出手多快6小凤好像总能比他更快一步。
武当掌法运用变化6小凤知道的好像并不比他少。
他忽然停住手盯着6小凤道：“你也练过武当功夫？”
6小凤笑了笑道：“我没有练过武当功夫可是我有很多武当朋友。”
孙不变眼睛里又露出—线希望道：“那么你更该帮我逃出去。”
6小凤道：“只可惜你不是我的朋友你救我一次害我三次现在我又出了你八招我们的帐早已结清了。”
6小凤道：“我本来就已准备出手。”
他用的居然也是武当小天星掌力掌心外吐打的也是玄机穴。
孙不变引臂翻身堪堪避开这—掌6小凤的左掌却已切在他后颈的大血管上。
他倒下去时还在吃惊的看着6小凤。
6小凤微笑道：“你不知道我有两只手？”
孙不变当然知道但他却想不到—个人的手竟能有这么快的动作。
老刀把子坐在他那张陈旧而宽大的木椅上看着6小风看来仿佛很愉快。
旧木椅就好像老朋友一样总是能让人觉得很舒服很愉快的。
只可惜6小凤还是看不见他的脸。
孙不变就在他面前他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他对6小风的兴趣显然比对任何人都浓厚。
6小凤道：“这个人是奸细从武当来的奸细。”
老刀把子道：“你为什么不杀了他？”
6小凤道：“我无权杀人也不想杀人。”
老刀把子道：“那么你就该放了他。”
6小凤很意外“放了他？”
老刀把子淡淡道：“真正的奸细都早已死了从来没有—个能在这里活过三天的。”
6小凤道：“难道他不是？”
者刀把子道：“他当然是个奸细却不是武当的奸细是我的多年前我就已送他到武当去卧底。”
6小凤怔住。
老刀把子却在笑笑得很愉快道：“不管怎么样你都该谢谢他。”
6小凤道：“我为什么要谢他？”
者刀把子道：“就因为他我才真正完全信任你。”
6小凤道：“他也是你派去试探我的？”
老刀把子微笑道：“有些人天生就是奸细你只能让他去做奸细做的事而且永远不会失望。”
6小凤道：“这个人就是个天生的奸细？”
老刀把子道：“从头到尾都是的。”
6小凤叹了口气忽然一脚将孙不变踢得球一般滚了出老刀把子也叹了口气道：“做奸细只有这一点坏处这种人就好像驴子时常都会被人踢两脚的。”
6小凤道：“我只踢了一脚。”
老刀把子道：“还有一脚你准备踢谁？”
6小凤道：“踢我自己。”
老刀把子道：“你也是奸细？”
6小凤道：“我不是奸细我只不过是条驴子其笨无比的笨驴子。”
他显得很气愤“因为我想拼命去救人家的女儿换来的却是一巴掌而且刚好砍在我脖子上。”
老刀把子又叹了口气道：“其实你自己也该知道我绝不让你去救她。”
6小凤道：“我不知道。
老刀把子道：“那沼泽里不但到处都有杀人的陷阱而且有流沙一陷下去就尸骨无存我怎么能让你去冒险。”
6小凤道：“为什么不能？”
老刀把子道：“因为我需要你将军和钟无骨都已死了现在你已是我的右臂若是再失去这条右臂我计划多时的事只怕就要成为泡影。”
6小凤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说现在你已少不了我。”
他说话的方式很奇特也很谨慎中来他只用六个字就可以说完的话这次却用了十六个字。
老刀把子子的回答却简单而干脆“是的。”
6小凤笑了。
就在他开始笑的时候他身子已长鹰般掠起他的手就是鹰爪。
鹰爪的猎物却是老刀把子头上的竹笠。
老刀把子还是坐着没有动阿却抓空了。
就算是最灵敏狡猾的狐兔也很难逃脱鹰爪的一抓他的出手绝对比鹰爪更迅准确。
可是他抓空了因为老刀把子连人带椅都已滑了出去就像是急流上的皮筏般突然滑了出去那沉重的木椅就好像已在他身上。
6小凤叹了口气身子飘落他知道这一击不中第二次更难得手。
老刀把子道：“你想看看我？”
6小凤苦笑道：“你要我为你去死至少应该让我看看你是什么人。”
老刀把子道：“我不好看我也不想要你为我死这件事成功后对大家都有利。”
6小凤道：“若是不成呢？”
老刀把子淡淡道：“你就算死了也没有什么损失你本来就已应该是个死人。”
6小凤道：“你创立这幽灵山庄就是为了要找人来替你冒险？”
老刀把子道：“到这里来的人本来都已应该死过—次再死一次又何妨？”
6小凤道：“死过一次的人也许更怕死。”
老刀把子同意这—点“可是在这里躲着跟死有什么分别？”
6小凤叹了口气。他承认分别的确不大。
老刀把子刀锋般的目光在竹整后盯着他“你愿不愿意在这里耽一辈子？”
6小凤立刻摇头。
6小凤道：“除了我们外这里还有三十七位客人你好像都已见过你看出了什么？”
6小凤苦笑道：“我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老刀把子显然很满意“你当然看不出的因为大家的棱角都已被磨圆“看起来都是很平凡庸碌的人。”
6小凤道：“其实呢？”
老刀把子道：“能到这里来的每个人都是好手每个人都有段辉煌的历史都跟你一样不甘寂寞谁也不愿意在这里耽—辈子。”
他的声音很愉快“大家唯—能重见天日的机会就是做成这件事。
6小凤终于问道：“这件事究竟是什么事？”
老刀把子道：“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6小凤道：“很快是什么时候？”
老刀把子道：“就是现在ao这句话刚说完外面已有钟声响起老刀把子站起来声音更愉快“可是我们一定要先吃饭今天中午这顿饭我保证你一定会满意的。”
菜很多酒却很少者刀把子显然希望每个人都保持清醒。
可是他自己却喝了用金樽装着的大半杯波斯葡萄酒后来居然还添了一次。
这是6小凤第一次看他喝酒。
“对他来说今天一定是个大日子“6小凤心里在想：“为了等这一天他一定已等了很久。”
大家都在低着头默默地吃饭却吃得很少大部分都没有喝酒。
所以6小凤就可以多喝一点然后才能以愉快的眼神去打量这些人。
虽然大家穿的都是宽大保守的长袍在大厅里阴暗的光线下看来还是有几个人显得比较触目。
一个是长着满脸金钱癣的壮汉两杯酒喝下去就使得他脸上每块癣看来都像是枚亮的铜钱。
一个人紫面长髯看来竟有几分像是戏台上的关公—个人脑满肠肥肚子球一般凸出来一个人相貌严肃就像坐在刑堂上的法史一个满嘴牙都掉光了的老婆婆吃得却比谁都多。
还有几个特别安静沉默的削瘦老人他们令人触目也许就因为他们沉默．除了柳青青外年纪最轻的是个脸圆如盆看来还像是个该子般的小矮子年纪最大的就是这几个安静沉默的黑衣老人。
6小凤试探着想从记忆中找出这些人的来历他第一个想到的当然就是“金钱豹”花魁。
这个人身材高大酒喝得不比6小凤少动作仿佛很迟钝满脸的癣使他看起来显得甚至有点滑稽。
可是等到他暗器出手时就绝不会再有人觉得滑稽了。
江南花家是江湖中最负盛名的暗器世家他就是花家的嫡系子弟。
有人甚至说他的暗器功夫已可排名在天下前三名之内。
6小凤也已注意到他的酒喝得虽多一双手却仍然很稳。
那个法吏般严肃的人是不是昔年黑道七十二寨的刑堂总堂主“辣手追魂”杖铁心？
那老婆婆是不是“秦岭双猿”中的母猿？只为了一颗在传说中可以延年益寿的异种蟠桃就割断了他老公“圣手仙猿”
娄大圣的脖子。
那几个从来没有说过话的黑衣老人是谁呢？还有那圆脸大头的小矮子？
6小凤没有再想下去因为柳青青正在悄悄的拉他衣角悄悄的问“你老婆呢？”
6小凤怔了怔才想起她问的是叶灵“听说她不见了。”
柳青青道：“你想不想知道她在哪里？”
6小凤道：“不想。”
柳青青撇了撇嘴故意叹息“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可是我偏要告诉你。”
她声音更低“现在她一定在水里。”
6小凤不懂“她怎么会在水里？你怎么知道她在水里？”
柳青青道：“因为她偷了人家一件如竞鱼皮水靠和四对分水飞鱼刺才走的。”
6小凤更吃惊令他吃惊的有两件事：水靠和鱼刺不一定要在水里才有用在沼泽的烂泥里也同样用得着。
叶灵是不是找她姐姐去了？她怎么会知道沼泽里生的那些事。
如意水靠和飞鱼刺是江湖中很有名的水中利器属于一个很有名的人。
“飞鱼岛主”于还不但名动七海在中原武林也很有名不但水性极高剑法也不弱。
这个人如果还没有死如果也在这里应该也很触目。
可是6小凤并没有现他。
柳青青还在等他的反应所以一直没有开口。
6小凤沉吟着终于问道：“这件事老刀把子知不知道？”
柳青青笑了笑道：“这里好像还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叶灵去找她姐姐难道也是老刀把子授意的？否则她怎么会知道叶雪的行踪？
6小凤没有再问别的。闪为他忽然现有个人已无声无息的到了他们身后。
他回过头就看见了一张没有脸的脸赫然正是那从不露面的勾魂使者。
大厅里气氛更沉重严肃大家对这个没有脸的人仿佛都有些畏惧。
他没有坐下只是动也不动的站在老刀把子身后。
他腰上佩着剑。
形式古雅的剑鞘上有七个刀疤般的印子本来上面显然镶着有珠玉宝石。
这是不是武当派中唯有掌门人才能佩带的七里宝剑！
就在这时海奇阔忽然站起来用洪钟般的声音宣布：“天雷行动衣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