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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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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将去寒风更酷这一声冷笑之中更是充满了森寒之意。

裴珏、那飞虹、袁泸珍蓦地一惊暴喝一声!

“谁!”

只听黑暗中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知过能改尚属可教你若妄施毒计此刻还有命么?”

语声激荡激荡于凛冽的寒风中亦不知是远是近仿佛是在他们耳畔的声音但庭院十丈以内哪有“人影?单掌一穿人随身起刷地横飞三丈脚尖一踏积雪的枯枝倏然三个起落便已掠在这一片庭院之外。风吹四野积雪凄迷无边的静寂沉重地笼罩大地生像是终古以来便没有人迹。裴珏极目四顾引吭大喊道:“师傅!老前辈……”

高亢的呼声震得枯枝上的积雪有如山巅的乱云般四下飞落一只孤宿的寒鸟悲鸣一声振翼飞起霎眼便没入黑暗中。

裴珏呆呆地愣了半响长叹一声掠回庭院但见袁泸珍一双明亮的眼睛正满含着仰慕与热望瞬也不瞬地望着他。

“七巧追魂”那飞虹双手垂膝木立当地面容苍白目瞪口呆满额俱是黄豆般大小的汗珠。

裴珏微微一笑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小弟真该恭喜那兄……”

袁泸珍忽然娇笑一声道:“从今以后想必你睡觉也可睡得安稳些了。”

“七巧追魂”那飞虹伸手一抹额上冷汗心房却仍然在砰砰跳动他心中正在暗中自语:“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忽然仰天大笑数声朗声道:“想不到为善毕竟比作恶愉快得多!”

他出身草莽自然不知道他自己所说出的这句简简单单的话中包含着多么不简单的哲理。

裴珏暗叹忖道:“他不知经历了多少失眠的夜晚负担过多少良心的痛苦才能说出这句平凡而又极不平凡的话来但愿世上的作恶之徒此刻都能站在这里听听他这一句自心底说的话。”

三人目光交流但觉这寒冷而寂寞的庭院此刻突然变得温暖而充实起来因为这庭院之中此刻正充实着善良的人性。

汉口城内的夜街此刻却仍然是寒冷而寂寞的。

虽然有许多劲装佩刃的大汉以沉重的皮靴不断地踩着地上的积雪巡视着江岸边的镖车。

虽然有许多好奇而好酒的人们为了探测这一场必生的暴风雨的开端仍留恋在贪利的酒店里作通宵之饮。

但是四下的寒冷与寂寞却仍是那么沉重沉重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压得他们透不过气来。

偶而有一声爆的狂笑划破了黑暗的岑寂但无论多少声狂笑却都划不开人们心中的沉重。

忽然街的那头传来一声尖锐的惨呼!

不知有多少人立刻狂奔到惨呼之声出的地方但见惨白的雪地上流落着一滩鲜血。

鲜红的血迹外一个“飞龙镖局”的手下四肢分展仰卧在沉郁的苍穹下满面俱是惊惧与恐怖目光空洞地凝视着无星无月的苍穹。

一柄雪亮的匕斜插在他坚实的胸膛上鲜血在如此寒冷的夜晚虽然仅刹那之间便已和地面上的惊惧与恐怖一起凝结了从此刻直到永远却再也无法再融合化解的开。

“战神手已开始行动了!”

兴奋而紧张的呼声一声接着一声在寒冷的夜街上散着。

又是一声惨呼在长街的另一头爆出来。

八匹长脚健马突地自街旁的一间大宅中冲出当头两人手持号角响起一连串震耳的悲鸣!

号角不断健马开始在黑暗的城市阴暗的角落里奔驰。

随着急这的马蹄声一个中气极足语声嘹亮的汉子引吭大喝道:“凡属‘飞龙’旗下的兄弟一起聚集在长江渡头不得分散!”

这呼声也是一声接着一声响遍了黑暗的城市。

整个的城市却已大乱了失去了宁静也失去了治安。

虽然有一些带刀的官差无可奈何地四处巡查着但他们的眼睛此刻却已似看不到刀光与鲜血。

他们只将这一切当作一场瘟疫——瘟疫是人力难以抵挡的但瘟疫却总有离去的一天。

但惨呼之声仍然不断有时在东有时在西。一个醉后的汉子踏音踉跄的脚步去寻个方便不幸他腰旁插着的一柄无鞘的尖刀更不幸那八匹健马此刻恰巧在他身旁奔驰而过。

于是健马上的骑士暴叱一声刀光一闪。

踉跄的醉汉只觉头上一阵凉的麻木便可怜又可耻地在雪地上任凭奔腾的马蹄在他身上踏过。

风更急……

一艘乌篷的江船自黑暗中渡江而来停泊在一处荒凉的岸边。

船未到岸船上便有数条黑影横飞而下脚步不停霎眼间便没入黑暗里像是诡秘的幽灵一般。

他们是谁?

五匹健马涌出一辆乌篷大车自黑暗中冲出狂奔过夜城中的长街当头一人白白髯目光如刀顾盼生威。

不知是谁在街旁出一声惊呼!

“龙形八掌来了!”

呼声未落已有一只结实的手掌掩住他的嘴唇将他无助地拖在屋檐后绝望的阴影里。

于是再没有惊呼!

车马停在街旁那一座大宅旁大门前本来挂着的一方横匾:“飞龙支局!”

此刻早已不知在何时被人摘落了下来。当头马上的“龙形八掌”檀明肩头微耸便已跃上马鞍。

他轻轻一步掠到车前沉声道:“琪儿下来。”

车帘一掀面色苍白目光散漫的檀文琪茫然走了出来小她面上一无表情就连她明亮的秋波都已失去了神采。

她茫然踩过与她面一般惨白的雪地走入那一栋大宅对她身旁的爹爹竟连看也没有看上一眼。“龙形八掌”檀明目光一阵黯然长叹一声随着她走入宅门。

乌漆的宅门砰地一声重重关起截断了人们的目光但却截不断无数人口中的耳语“‘龙形八掌’到了!”……··“‘龙形八掌’到了!”……

天色变得更沉重了也不知距离黎明还有多远、阴沉的大宅中立刻亮起了无数盏灯火。

但纷乱的脚步声却是轻微的“龙形八掌”檀明面沉如冰匆匆走人了西面的一问跨院。

他一步方才迈入院门厢房中便已响起了一阵低叱!

“谁?”

檀明干咳一声厢房中灯火剔亮未御衣履的“东方五剑”一起迎出了门外东方铁微微一笑道:“檀大叔怎地乘夜赶来了?”

“龙形八掌”檀明沉重的面上立刻挤出一丝笑容沉声道:“昨日已应在此等候贤侄们大驾一步来迟却叫你们无端受到了许多狂徒的胡言乱语。”

冻方铁哈哈一笑道:“檀大叔的消息倒灵通得很。”

笑声中他们一起人了厢房但这笑声是否俱是真心出来的呢?

个个心不在焉的寒喧数语“龙形八掌”檀明突然长叹一声将话头转入正题缓缓说道:“年前承蒙贤侄们不弃而有招亲之意但老夫那时只觉小女年纪太轻又恐高攀不上是以未敢仓促决定。”

东方湖微微一笑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大哥扯衣角截住了他的话头。

“龙形八掌”目光一转亦不知有没有看见接口道:“但自从‘浪莽山庄’以后小女得蒙震世兄大力维护之后想不到对震世兄……唉竟已动了痴心。”

东方震面容僵木一无表情。

东方铁含笑道:“三弟当真有福了。”

“龙形八掌”双眉一展道:“老夫人生闯荡江湖只得此女是以……唉!既是她心里愿意老夫也只得厚颜来向世兄们重提旧议。”

他似乎特别强调“重提旧议”四字表示这门亲事无论如何总是你们自己先提出来的。

东方兄弟对望一眼“龙形八掌”又道:“只是……唉老夫门户太低不知是否高攀得上?”

东方震面上仍是毫无表情亦无口避之意。

东方铁微微一笑道:“檀大叔名满天下领袖武林十年来江湖英雄从未有一人之声名能与檀大叔相坪。檀大叔若是再说门户太低小侄们便不知如何是好了!”

“龙形八掌”捋须一笑道:“贤侄过誉了……如此说来不知震兄身边可曾带得有文定之物?”

东方铁截口道:“不过……”

“龙形八掌”忍不住面色一变道:“什么?”

东方铁国光一闪微笑道:“檀大叔不嫌今夜仓促了些?这是三弟终身之喜我兄弟无论如何也该为他做得郑重些才是。”

“龙形八掌”目光转动心念亦在转动缓缓道:“此……事……说……来虽然不错但此刻事态非常凡事只好从权好在你我俱是武林中人也不必来拘这些虚礼……哈哈你说是么?”

他一面思索一面说话是以开头四字说得极慢但心念一定言语便滔滔不绝而出。

东方江故作不懂道:“事态非常?”

“龙形八掌”心念又自数转长叹一声道:“不瞒贤侄们说我‘飞龙镖局’今日实已遇着了劲敌老夫只此一女总要她先有了归宿才能放心。”

东方铁缓缓点了点头道:“檀大叔爱女心切此话也有道理。”

他生性谦恭仁厚言语自也十分有札。

东方湖突地剑眉一扬沉声道:“近日听得武林传言说是檀大叔与十八年前那一段无头公案有些关系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他年少气盛心中若有事情便再也留不住。

“龙形八掌”面色又自微微一变突地仰天狂笑道:“草莽匹夫的恶意中伤老夫从未放在心上贤侄们却信以为真了么?”

东方江东方湖对望一眼东方铁抢口笑道:“檀大叔游侠江湖少不得要结下许多仇家五弟你怎能——”“龙形八掌”笑道:“湖世兄热血直肠正是我少年时的心性我怎会怪他?”

他目光一转笔直地望向东方震口中向东方铁道:“铁世兄长兄为父古有名训今日之事若是铁世兄一口承担下来想必老爷子……”

语声未了突听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自外奔来“龙形八掌”浓眉一扬长身而起怒叱道:“什么事?”

只见“八卦掌”柳辉垂肃立在厅前阶下道:“前面有人送来三厦礼物不知总镖头可要看上一看?”

他满面俱是惊恐之色面上也大大失了常态檀明知道此人行事素来镇静此刻如此模样事情必定有变。

他微一沉吟之间方待举步而出只听东方江微微一笑道:“如有不便檀大叔自管出去便是。”

“龙形八掌”干笑一声道:“在贤侄们面前还有什么不方便的事!柳兄便请你将那三匣礼物取来。”

“八卦掌”柳辉面上微微露出难色呐呐道:“但……”

檀明面色一沉道:“听到了么?”

“八卦掌”柳辉干咳一声转身而出刹那间便领着三条手捧红木拜匣的大汉快步走了回来。

东方湖笑道:“不知檀大叔究竟有什么可喜可贺之事如此深夜还有人送礼过来?”

只见那三条大汉将掌中拜匣轻轻放在桌上垂敛眉一言不倒退走回厅外。

“龙形八掌”目光一扫面色大变沉声道:“送礼的人哪里去了?老夫倒要好好酬谢他一番。”

“八卦掌”柳辉恭身道:“方才只听到门外一阵响动开门一看这三匣东西已放在门前的石阶上送礼的人却早已走了。”

“龙形八掌”冷“哼”一声面色一片铁青。

东方五剑一起凝目望去只见那三个红木拜盒之上整整齐齐地贴着三方白纸上面赫然写的竟是“恭贺‘龙形八掌”檀总镖头身败名裂之喜。“下面既无具名亦无花押。”龙形八掌“浓眉倒轩低叱一声”见不得人的鼠辈!“东方兄弟情不自禁地围在桌旁只见他手掌一扬掀起一个匣盖。众人忍不住一起惊呼一声这制作得极为精致的红木拜盒之内竟放的是一颗用石灰围起的人头。昏黄的灯光下只见这人头血迹已被洗去而且栩栩如生上下眼帘之间却似被一根极细的铁丝撑了起来一双空洞而恐怖的眼睛便瞬也不瞬地望在”龙形八掌“檀明面上檀明大喝一声倒退三步他人目之下便知道这颗人头正是他手下的得力镖师公孙大路。微一定神他便将另两个匣盖掀开里面不问可知自然亦是两颗人头正是他手下的得力镖师向飞旗与徐明所有这三人被他连夜遣至江甫去取”神手“战飞一家大小的级却不想他三人的级竞先被别人斩了下来。花厅之中蓦地被一阵阴森之气笼罩”龙形八掌“檀明木立在这三颗级之前苍白的须随着厅外的寒风不住颤抖。名震一时的”飞龙三杰“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僳是东方尺弟也不禁兴起一阵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萧索之感。”龙形八掌“檀明心头更是泛起一阵震惊之意他深知这三人的武功在武林中已可算是一流身手那么”浪莽山庄“的潜力岂非更是惊人?他自然不知道”神手“战飞取下这三人的级却也花了极大的代价!一时之间众人心头俱觉十分沉重”八卦掌”柳辉手掌虽已紧握成拳却仍在不住颤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东方剑突地惊喧一声:“三弟呢?哪里去了?”

众人一惊转过目光那一直不言不动的东方震果然已不知去向“龙形八掌”面色大变高呼道:“震世兄东方震……”

东方铁微一跺脚只见厅后窗户洞开他箭步掠到窗前窗外寒风凛冽哪有人影?

东方却已露出一丝轻淡的鱼肚自色距离黎明似乎已经不远了。

檀文琪幽幽地独坐在一盏孤灯之下梦一样灯光映着她梦一样的眼睛和她的鬓。

她的身体、心智、灵魂都似乎在梦中一样但这却是个多么忧愁多么痛苦的噩梦啊!

往昔的欢乐与笑容悲哀与哭泣此刻俱都已经离她远去因为她的身体与灵魂俱已变得有如白痴的麻木。

她早已立下决心今生今世她永远不要再动任何情感因为“情感”这不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么?

她拒绝回忆拒绝思念她只要像僵尸一般活下去她爹爹几时为她安排下婚期她就几时穿上吉服!然后……

然后呢?她也拒绝去想她深信这一份麻木会使她极快地死去或者她不等麻木将自己杀死便先杀死自己。

突地!窗外一阵轻响。

她不问不动有如未闻但窗外却又响起了一个沉重的语声。

“檀姑娘!”

她茫然走到窗前支开窗子此刻她心情虽有一丝微动但是她拒绝去想拒绝去想一切悲哀或者欢乐。

窗外黑影一闪向她招了招手又向她招了招手……

当窗外的人影第三次招手的时候她下意识地轻轻掠出窗外。

她轻功仍然是美好的在寂静的寒夜中轻轻地溜了出来好像是天鹅滑行在冰面上一样。

但前面那人影的轻功却更加高妙她心头有些吃惊——但是她拒绝去想。

刹眼间他们两人一前一后掠出了后院掠过了鳞次柿比的屋脊掠到一角城市中的荒野。

檀文琪轻轻两掠掠到他身前只见他长身玉立目光炯炯苍白的脸漆黑的眉眉字间却带着一份沉重的忧郁。

她认得他她知道此人便是武林中的骄子“东方五剑”中的东方震她也知道此人便是爹爹为自己订下的夫婿。

但是她面容仍是茫然既不惊讶也不羞涩只是冷冷问道:“什么事?”

这种出奇的冷静使得本已冷静的东方震都为之一怔。

他木立了许久想是要将自己心里的许多种情感都化做冷静的力量直到他面上再无一丝表情他才自缓缓道:“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檀文琪道:“说!”

东方震双拳一紧道:“你可是答应嫁给我?”

檀文琪道:“是……”

东方震紧紧咬着自己的牙齿良久良久冷冷道:“你可是自己愿意的?”

檀文琪道:“不是!”

东方震心头一凉一阵寒意自脚底直达心房望着眼前的一片黑暗他又木然良久缓缓道:“是什么事使你答应的呢?”

檀文琪目光上下移动看了他一眼这目光像是已完全将他当做一块木头一样然后她冷冷说道:“我嫁给你爹爹就永远不伤裴珏的性命。”

她语声微落嘴角突地泛起一丝轻蔑而讥嘲的微笑接着道:“你知道了么?你满意了么?”

东方震木立半晌有如被人在脸上揍了数十个耳光一样面是阵青阵自心头思潮翻涌突地大喝道:“好:好你毋庸嫁我我走我走!”

翻身一跃有如疯狂的向黑暗中奔去只留下他颤抖的语声仍在黑暗中随风飘荡。

夜色笼罩着檀文琪苍白的面容她目中似乎微微有一些晶莹的光芒她深知自己已伤害了一个少年的心她得知自己方才那简短冰冷的语句已像千万枝利箭将这少年的灵魂打得百孔千疮——但是她拒绝去想。

江湖中从此会少了一个前途无限的英雄她爹爹期望中的婚礼永远也不会举行做好的吉服将永远置之高阁。

但这些与她有什么关系?

她拒绝去想。

她什么也不想像是什么都未曾经生过似的静静地向来路掠回。

突地她觉有一条人影挡在她面前。

这人影来得是如此突然就像是一片突然飘来的寒雾檀文琪一提真气顿住身影只见自己面前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位自衣如雪云髻高挽但身形之高大却是骇人听闻的女子。

最怪的是在这女子身后竟然还负着一只黄金色的藤萝藤萝之中竟坐着一个满身金衫的男子。

他身躯之小有如幼童但衣冠峨然却仿佛王侯。颔下长须飘拂丝丝缕缕轻轻拂在这雪衣女于高挽的雪害之上一双仿佛可以直透人心的目光却瞬也不瞬地在望着檀文琪。

擅文琪心头微震已自想起这两人是什么人来!她心头一片冰凉面上竟也无动于衷只是轻轻一揖淡淡说道:“有何见教?”

“金童”长叹一声缓缓道:“只怕除了珏儿死在她面前之外世上的任何事都不会让她心动的了!”

“玉女”面上一片伶悯关心之色轻轻道:“孩子你年纪轻轻来日方长为什么这样想不开呢?”

檀文琪凄然一笑缓缓道:“蚕已成茧唯等抽丝蜡烛成灰泪早流干世上万物万事便如镜花水月而已晚辈实在想得太开了包”金童“伸手一捋长髯含笑道:“真的么?”

“玉女”回望他一眼微嗔道:“人家已是这种心情难道说话还会骗你么?”

金童“哈哈笑道:“孩子告诉你你的蚕既没有成茧你的蜡也没有成灰只要有我老头子夫妻俩人在世上就没有补不好的多情常恨之天。”

檀文琪秋波一亮忍不住抬头望了这两位武林异人一眼。

“玉女”轻轻一笑伸手抚弄着她的鬓道:“孩子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世上永远没有真情所不能感动的事想起以前我和他……”

她情深如海地回望了“金童”一眼她粗豪的面容突地呈现出一种无比的温柔缓缓接道:“我和他那时所遇着的阻碍与困难真不知比你们还要多若干倍但是……你看我们现在还不是在一起了么?”

檀文琪望着这两位武林异人悬殊的身影望着他们两人之间温柔的情意突然觉得自己冰冷而麻木的心房又有了一丝情感与温暖。

在这一双武林异人面前世上所有的“不可能”似乎都变作了“可能”世上所有的“情痴”似乎都变作了“信仰”世上所有的“梦”似乎都变作了“真实”世上所有的“眼泪”却可能变作“微笑”。

她喃喃低语:“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是真的么?”

“金童”笑容一敛正色道:“自然是真的只要你的情感能经得起痛昔的考验那么你的真情便总会得到报偿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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