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男生的婚姻很尴尬(1/2)
在农村,像我们这样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没结婚就会被人议论,在我的同学中也有很多人早就当父亲了。
在停课参加文化大革命的两年多当中,很多人都不是一直待在学校。那时,实际就处于一种无政府状态,没有谁来管你参不参加组织或参加什么组织。成绩不太好的人,认为升学希望不大的人,有的干脆回家劳动,挣工分。我班的陈林少,就是其中之一,还没到毕业,他就当父亲了。只是等到毕业时,学校通知他到学校领走了他的毕业证书。
还有一个叫刘如意的同学,把农村的女朋友带到学校来耍,还很得意的将女朋友介绍给同班同学。并且,晚上还和他女朋友到旅馆住宿。在那些年代,是破天荒的创举,无异于在往学校里扔了一颗炸弹,引起了轩然大波,惹来了满校园的大字报。说他是一个流氓学生,居然在校期间玩弄女人。
这刘如意也就没法在学校待了,就偷偷地回家干活。后来,有招工指标时,他的在龙门区当区委书记的姐夫,就把他弄去当工人。招工单位说,只招未婚青年,刘如意就给他老婆离了婚,到工厂做工去了。那时,国家还没有开始招收“工农兵”大学生(那时叫学员,工资待遇是24级,比大专低一级,比中专高一级)。
到刘如意丢下一个女儿离婚时,我还从未想到过结婚,一门心思都放在读大学上。我的父母就很着急,趁天地催促,还不断的托人介绍,不断的给我安排相亲。有时为了应付别人,也得去看看,但多半都是连人都没看清楚就说不同意。
因为,那时我心目中就只有吴静霞,在农村要找到她那样的女孩比登天还难。
后来,从省城下放到我们生产队的两个初中生,他们被安排住在我家吃住,到生产队把房子给他们修好后,再让他们自立门户(当时,大多数生产队都这样。到后来知青出事的多了,才修知青点,吃住在一起),我们就成了好朋友。记锝一次田明明在中午陪我到街上相亲,我们很晚才到街上,我父亲早已站在街口观望,他指给我看了一个姑娘,让我非常失望。她与我心目中理想的伴侣,差别太大。我给田明明说:“赶快挡住我,我们快逃。”他就挡住我,我们就逃往了回家的路,连招呼都没打就跑了。
我俩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他的两个女同学。田明明就说到她们俩那里吃饭。那两人也不推辞,就带我们到她的住所,那时,她们已经和社员家分开住了。很快就煮好了稀饭,煎了一盘豌豆。我们吃得很香。吃过饭,我就回家上课去了,田明明不肯走,就赖在她们家玩。
晚上回来后,他问我:“像今天这两姊妹中,你看得上一个不?”我说:“这两个城里人虽然漂亮,但干农活不行,我伺候不了她。再说,她们是城里人,迟早要回城里去,我又怎么办?”
不久,就有个大嫂给我介绍了一个省城来的知青。说那人喜欢我,马上结婚都可以。那人我认识,我常在去学校的路上碰着她,我也觉她在偷偷的看我。那人叫李春兰,个子不高,但长得还是不错。也许是因为我的心中只有我高中的梦中吴静霞,或许是怕追李春兰的省城知青的纠缠,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就没同意这们婚事。
大嫂说:“好多知青都跑来找她耍朋友,她都不同意。你一个农村人还看不起她,你真没福气。”
消息传出后,再也没人给我介绍对象了。都说,不知我要选什么样的人。因此,我的婚事就成了我父母和四个姐姐常忧虑的事。
这段时间我就老想吴静霞,每晚都会在梦中快乐的和她相遇。有时在一起张贴大字报,有时在一起打扑克,但总是若即若离。当我要抓住她的手时,她就变成了另一个人,或者梦就突然消失,醒来时就有一行泪水从腮边痒痒的爬过,我被痛苦地相思折磨着。
其实,除了吴静霞外,我还喜欢过一个女孩,她的名字叫黄芹芹。是在我参加我们班上的文艺节目《打靶归来》,被学校推选到龙门剧场为全县“三干会”(区、公社、大队干部会)演出时,我在后台看到一个跳新疆舞的女孩。她的脸蛋很圆润,头戴一顶民族帽子,身穿条纹民族裙子,当时就把我“电倒”了。
文革时,城关民办中学的许多学生来我们团部,要求参加我们组织,其中就有她。
在我为婚事困惑时,我爱骑着我的破车到县城找邹钦明耍。
有一次,我和邹钦明在公路上散步时,迎面走来了黄芹芹。现在的黄芹芹已经长得更加,更加美女味了。她说,她还未找到合适的地方下乡。邹钦明说,到我们老战友区上当知青,不就把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吗?说完后,他俩看着我。我就说可以,我会帮助你解决一切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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