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 辨冤(2/2)
杨殿修伏在地上叶皖靠在一株杏树后双手虚拟制住郑渊的情景。
突然杨殿修自地上跳起一格石子尖啸着朝叶皖打来叶皖轻轻一让“叭”的一声石子击中树干。
“孽障!孽障!”杨殿修气得浑身哆嗦。
“老先生息怒!杨谟云先生也是一时失手按律不会重判。晚辈猜想他也是心慌意乱唯恐堕了杨门一世清名这才拒不承认伤人之事。”
杨殿修平息下来走回厅内坐在左椅上顺手拿过桌上两枚铁弹子握在手心转得“哗哗”直响。
叶皖蹑手蹑脚跟了进来立在右侧望着杨殿修的脸色心里也是忐忑不安。
叶皖是在赌他赌的是杨家并非不讲道理随意污人的豪门赌的是杨家话事人能够明辨是非不妄不怒。
“贤侄你待安心住下我这几日与家中人商议停当便随你回去替你洗冤!”
叶皖心里一松一揖倒地:“全凭老先生吩咐!”
为防止叶皖干扰杨殿修将叶皖安置在后院单独安排了饭菜并嘱咐叶皖不要出门叶皖自是无有不遵。
晚饭时分杨家的人纷纷赶了回来自有婆娘们做好了饭菜一间大厅摆了三桌。
杨殿修进得厅内不置一言阴着脸坐下就吃。后辈们不知原由倒也不敢吱声纷纷端起碗来闷头吃饭。
杨殿修吃了一碗饭将空碗搁在桌上伸手制止了儿媳妇取碗再盛咳嗽一声说道:“今日家中来了一位客人这位客人很特殊啊!”
三桌人停了筷子抬头静听。
“叶皖你们都知道他是谁吧!”
此言一众人皆惊!
杨殿修的大儿子杨谟龙跳了起来叫道:“杀人犯他来咱家干什么是要害我们杨家吗?”
“混帐!坐下。”
杨殿修缓缓将叶皖来意说了一通见厅里诸人表情各异皆是不语。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杨门杨氏一派凭的是什么立足?凭的是什么能挺着腰杆?不是我们有功夫而是我们做人讲道理重义气!凭的是杨门列祖列宗守家卫国不欺男不霸女凭的是头顶上光灿灿的‘报国安民’四个大字!”
“下午的时候我已经与叶皖交了手这孩子功力非凡谟云即使能够对付他至少要在百招以后而叶皖拼着受伤制住谟云那招式是丝毫做不得假!你们都是练家子谟云的穿云镖如何也是知道的。怕确实是政府误会了叶皖而谟云却丢我杨门的脸面污陷这个孩子!”
“大爹凭什么说谟云师叔污陷人家就算是谟云有穿云镖难道不能是叶皖夺镖伤人吗?”
“夺镖伤人?你不是老百姓你难道不懂这其中的凶险?电视里都没拍过夺镖伤人。你们若是在那种状况谁会选择夺镖伤人?”
在坐的都是练武之人功力虽然各异眼界却是有的。夺镖伤人除非是对手强为弱小自身又功力强大存了戏弄的念头这才有可能。否则的话镖没夺到被人家又补两镖射成串葫芦玩笑可就开大了!
“那怎么办?难道真要逼谟云师叔承认伤人?”
“不是逼是一定要承认该他担的罪就要担!我们杨门做的事向来没有不承认的更不能污陷于他人我意已决后日随叶皖去深圳!”杨殿修一拂袖袍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