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掌:战事(2/2)
曹操这边却也是不禁心烦此次兖州之变并不是一人之变竟是举州皆反。可见当日陈宫所言不虚杀边让实是一大败着。曹操心中虽悔此时面上却是不能露出。
次日调兵往攻吕布。且说吕布自占据兖州、濮阳。心中大慰。故态复萌。自以为英雄无敌此际闻听曹操来攻却也不放在心上。传薛兰、李封二将驻守兖州自带兵往濮阳以据曹操。旁边陈宫大急道“将军怎可如此安排我料薛兰、李封二人必守不住兖州。到时悔之晚矣。”
吕布哪里肯听道“公台无须担心我自有破敌之计。你但观之便可。”陈宫无奈道“如此此去正南。正是泰山险要之处。可伏精兵。曹操失了兖州必心急夺回等他半渡之际必可一战而擒矣”吕布道“不必如此我屯濮阳自是有良计图之。”遂不听陈宫之言。陈宫黯然长叹。
却说曹操驱兵直往濮阳而来路径泰山。郭嘉道“此处险要。陈宫多谋当小心吕布半渡而击。我军危矣”曹操笑道“吕布无谋之辈以薛兰、李封守兖州自守濮阳。定不会于此用计。你我可径自直过。”大军一路急行果然无事。
不一日到得濮阳两边摆开阵势。曹操就马上向吕布道“我与你素无冤仇何故夺我城池?”吕布却道“汉家城池人皆有份偏你夺得我怎么就夺不得”曹操大怒。两边派出大将捉对厮杀却引得吕布兴起挺动大戟直冲过来曹军大败直出三十余里方自下寨。
是夜曹操引兵偷袭却被陈宫早早料到预先埋伏大败曹军若**韦勇猛曹操几乎不得回。由是重赏典韦。升为近卫。
吕布得陈宫之计大胜曹操。心下快慰。陈宫遂在此献计逼迫城中富户行诈降之计将曹操赚入城中四门纵火八面埋伏几乎使得曹操葬身其内。却因吕布自己疏忽竟将曹操生生自手中放走。
待得曹操出来将计就计乍言身死反诱得吕布来攻四面围攻之下吕布大败。自此双方互有胜负相持不下。恰逢雨季来临蝗虫又起双方均为粮草备战。曹操因粮就地东略陈地大败颍川、汝南黄巾得无数钱粮更得大将许褚。军威大盛。
待到曹操班师而回得报兖州薛兰、李封二人整日外出劫掠兖州空虚。曹操大喜引得胜之军直奔兖州而来。新的大将许褚大展神威斩李封败薛兰布军皆溃。于是兖州复回曹操之手。
携大胜之势曹操谋士程昱请令进兵濮阳曹操允了。于是由许褚、典韦为先锋夏侯、夏侯渊为左军李典、乐进为右军操自领中军于禁、吕虔为合后。兵至濮阳吕布不听陈宫进谏不待众将聚齐便独自出战。结果大败便要回城之时却被当日逼迫诈降的富家将城门关闭拦于城外。濮阳自此也回到曹操之手。
吕布无奈下会和跑出来的陈宫径往定陶退去张邈、张兄弟二人接着。尚未安顿曹兵已至。却是连日不战直到等了多日麦熟之时却纵兵抢收粮食。探子报给吕布吕布大怒引军来攻待到曹操寨前却见寨子左边一片林木茂盛恐有伏兵而回。曹操得知吕布大军回去乃谓诸将道“吕布疑心林中有伏兵可多插旌旗于林中以疑之。寨西一带长堤无水可尽伏精兵。明日吕布必来烧林堤中军断其后布可擒矣。”于是止留鼓手五十人于寨中擂鼓;将村中掳来男女在寨内呐喊。精兵多伏堤中。
却说吕布回报陈宫。陈宫沉吟道“曹操向来诡计多谋万不可轻敌前往。”吕布道“无妨吾用火攻可破伏兵。”乃留陈宫、高顺守城。
次日吕布亲自引大军来遥见林中有旗驱兵大进四面放火大火烧起半天却没有一人跑出。刚要带军杀入大寨却闻鼓声大震。正自疑惑不定忽然寨后一彪军出。吕布纵马赶来。炮响处堤内伏兵尽出:夏侯、夏侯渊、许褚、典韦、李典、乐进骤马杀来。吕布料敌不过落荒而走。从将成廉被乐进一箭射死。
吕布大军三停去了二停败卒回报陈宫陈宫长叹口气道“空城难守不若急去。”遂与高顺保着吕布老小弃定陶而走。曹操将得胜之兵杀入城中势如劈竹。张自刎张邈投袁术去了。自此山东全境尽被曹操所得。安民修城不在话下。
吕布拢着败军心中大是郁闷。自觉自己只是运气太差非战不敌。正自思量间外出众将皆6续而回陈宫也寻了来一同会齐。吕布左右看了看。雄心又起定要回头再找曹操决战。
陈宫已是拦住备言己方没有基地补给不足难以为战当先找个地方安顿才是正理。吕布又想再次投奔袁绍派人前去接洽却闻听袁绍听从谋士审配之言要配合曹操抓获自己已是令大将张合领兵五万直往曹操这边来了。吕布方始大惊。忙问计陈宫陈宫沉吟半响方道出一番去处。却原来是徐州刘备处。
原来刘备自陶谦死后只得暂领徐州牧。徐州一众官员尽皆拥护。只藏霸因当时地处于曹操交战前方后因吕布袭取兖州归途被断遂降了吕布。刘备此时已是颇有规模更是得了天下闻名地强兵丹阳兵。自此已是文臣武将皆俱初步有了争霸中原地力量。
此时陈宫之意便是要吕布暂时依附再做定计。吕布此时尚不知太史慈已归刘备想及当日徐州之危多亏自己袭破兖州而解自觉有功便答应了陈宫之计。整军径往东而来径投徐州刘备去了。
这一去却又引了第三变徐州之变。而兖州之变的影响是动摇了曹操集团地统治。使得曹操不得不改弦易辙最终定下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计策。
柳飞自小校所述之中已是将前因后果俱皆搞得明白了。想及徐州之变的重要影响便是端掉了刘备的根据地使得刘备不得不重新东奔西走历史的焦点汇聚到了曹操与袁绍的争斗中。欲要提醒刘备却想及此时不是历史上刘备只有关张二将如今太史慈、赵云俱皆在侧应会生改变地却不料历史在冥冥中仍是按着那巨大的惯性固执的前进着该生的终是要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