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狱(1/2)
男人的话听着很暧昧听起来倒象现代社会的求婚词。但吴苇这几个月来已经习惯把自己当成一个男人压根没存暧昧这个细胞只是想了想就问道:“你可以逃出去?!”
“你愿意的话我就可以。”男人的声音依旧平静。
“为什么挑上我?”自由似乎就在眼前吴苇反倒多疑起来顿了顿问道:“不会就因为我跟你说了几天话吧?”
男人闷头笑了起来声音象是从胸腔出来的低沉沉重。笑了两声突然变成抽痛的吸气声才停住道:“你说的不错确实不是。只是离开的话需要你的帮忙。”
吴苇撇撇嘴心里有点不舒服。明明知道事实不可能那么温情但被当面证实心里还是不太舒服。不过不舒服归不舒服与自由相比这一点失落算不了什么。吴苇接着问道:“如何帮忙?”
“你愿意吗?”男人似乎非要得到确实的答案才罢休不死心地又问了一次。
“废话!”本来就已经有些心情不佳的吴苇更加不耐烦了也算是情绪泄似地声音有些严厉地反问道:“不愿意问这么多干什么?!”
“这么说你是愿意跟我一起逃出去了?”男人依旧不急不恼问着老问题。
“是啊是啊。我愿意!我愿意得很!”
“如此甚好。附耳过来。”男人的声音突然离得近了许多吴苇一愣才现似是从小孔出来的于是摸索着把耳朵贴了过去。
如此之般如此之般听得吴苇连连点头又是皱眉又是咬唇好半天才呼出一口气有气无力道:“好吧我等你。”
这一夜吴苇没睡着也没有唱歌躺在稻草上辗转反侧浮想联翩。终于半夜里吴苇索性爬了起来四下摸了摸终于摸到一样东西小心地揣在怀里。身上的衣服虽然早已又破又臭幸而不会漏东西。摸着怀里的物什吴苇才安心睡了过去。
次日吴苇把送来的饭偷偷倒在了牢房的角落忍着饥渴慢慢运气一直到下午时分奇迹果然出现了。消失了几个月的清凉气息再次出现虽然只有一丝但因为长久没有感受到突然出现的喜悦完全让吴苇忘了它的弱小。
运行一周天通体舒泰连饥饿都忘了。果然由奢入俭难哪有过人的身体凡人的沉重谁都无法忍受。一周天两周天……吴苇似乎想把几个月来的缺失补回来静坐着不停地运转全身心投入进去一遍一遍从如丝线般的气息到涓涓细流几个月没有运行过的身体好象特别容易接受几乎没几周天下来就被充满有种胀胀的酸痛感却很舒服。
时间恍忽外界的一切再也听不到到了后来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好象被大水冲刷过一样整个人都清爽轻盈起来漾在无边无际的快乐的水波里自由舒畅。
这种感觉没持续多久就听到小鸟归巢的鸣叫然后男人就拖着咣当咣当的锁链声被架了进来。吴苇今天没有急着动。而是等着牢头儿的脚步声远了才收势站起身来。虽然还是看不见但吴苇却有种万事尽在掌握的错觉。以前都要扶着墙才知道方向现在却完全知道自己在哪里每走的一步踩向何方。
吴苇在享受着这种奇妙的感觉几个月来的辛苦得到的回报比想像中的要多得多。慢慢踱着步走向前去停在墙边轻声问道:“如何?”
停了好一会儿才得到一声轻笑的回应:“很好。你放心。”
“那就好。”吴苇点点头重新坐了下来想趁这点时间再回味一下刚才的美妙滋味。
“再给我唱一遍那《宝宝》吧。”男人用的是祈使句不是疑问句。
这个时候吴苇还未入定听了这话愣了一下笑了:“你跟我小侄子好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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