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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香闺名画谁偷换 月夜幽林慧婢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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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帮一帮他们的了。”

刘赶驴道:“是呀所以我就对那总兵说道我不是帮你们官府的忙我的目的只是要

保护百姓.你要丐帮协助守城就得答应我们两件事第一件是打开官仓和征集富户的粮食;

第二件是准许难民入城由丐帮负责将难民中的壮丁编成作战队伍妇孺老弱之辈官府负

责他们的粮食丐帮则负责保护他们。那个总兵没有办法只好一口应承。如今丐帮的兄弟

正在和穷人一道分头出去搜查富户的余粮。这些有钱的老爷们的威风这一下可全给

穷人打下了!”

谷啸风哈哈笑道:“痛快!痛快!但不知6帮主是否还在城中?”

刘赶驴道:“帮主和你的舅舅和奚玉帆三人昨晚已经押运韩家的宝藏出城有一支义军

在洛阳城西一百多里的紫萝山上6帮主准备把这批宝藏交给紫萝山的义军领由他处置

然后再设法和北五省的绿林盟主柳女侠联络。

他们出城之时尚未知道军情已有变化否则恐怕他们也会留下来了。不过他们去了也

好我估计洛阳恐怕是守不住的危急之时我打算保护难民突围就往紫萝山投奔义军。

6帮主得知这边的消息想必也会和义军领商量好接应的办法。”

刘赶驴讲完城里的情况之后问道:“对啦你们昨晚可探听到韩大维的下落没有?”

谷啸风道:“有了一点线索正想来向舵主请教如何对付。”当下将昨日在山上现堡

垒以及遇上西门牧野与朱九穆这两大魔头等等事情告诉刘赶驴。跟着介绍公孙璞和宫锦云

与刘赶驴相识。

刘赶驴沉吟半晌说道:“韩大维是友是敌尚未分明。但目前我已是无暇顾及他了。

你们来得正好就请你们留下来帮帮我们的忙如何?”事有缓急轻重谷啸风等三人只好答

应侦查堡垒援救韩家父女之事只好从缓了。

但谷啸风还有一重心事令得他忐忑不安。奚玉瑾昨晚并没有和她的哥哥同往丐帮她

又到哪里去了呢?

奚玉瑾到哪里去了呢?她如今正在韩家屋后的那座山卜碰到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奚玉瑾和哥哥分手之后兜了一个圈子又回到韩家再找一遍仍然找不着谷啸风和

韩佩瑛。

此时天色已是渐渐黑了奚玉瑾惴惴不安心里想道:“啸风先我动身按说他是应该

早已到了。他知道我一定要来找佩瑛为什么他不在这里等我呢?难道当真是当真是出了

事了?”

奚玉瑾所想的“出了事”有两个可能一是遭遇了韩家的对头他是韩家女婿的身份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累他也受了祸。另—个可能则是当真如任天吾所说的他和韩佩瑛重

拾旧欢知道她要来因此先行避开和韩佩瑛一起走了.

本来奚玉瑾是不敢相信任天吾的说话的但在恋爱中的女子总是免不了有患得患失的

心情尽管她与韩佩瑛情如姐妹韩佩瑛的性格她亦知之甚深以韩佩瑛的性格决不会在

经过一场令她极度难堪的婚变之后还要嫁给谷啸风的。但她仍是不禁有点着慌生怕情郎

给人夺去。

在韩家找不着谷啸风奚玉瑾遂上山寻觅她曾在韩家做过几个月的客人和韩佩瑛上

山游玩亦是不止一次。山上有几处风景幽美的僻静地方正是最适合谈情的幽会之所奚玉

瑾心乱如麻脑海中已是不自觉的幻出了他们谈情说爱的情景了。

奚玉瑾茫然独行踏过了旧游之地回想起往日与韩佩瑛把臂同游何等亲热想不到

姐妹般的情谊如今竟然有了裂痕禁不住心里叹了口气想道:“如果佩瑛真的是为了失掉

未婚夫而伤心那我就让了她吧。”

她想起了与韩佩瑛相处的日子韩佩瑛许多可爱的性格她也禁不住怀念起来又再想

道:“重拾旧欢这四个字是用得不对的他们订婚之后总共才不过见了两次面那时佩瑛

还是拖着鼻涕的小姑娘哪里有什么男欢女爱的恋情可言呢?但在这场婚变之后他们却可

以说得上是较为相识了。佩瑛这小妮子我见犹怜啸风真正认识了她之后会不会也真的就

爱上她呢?佩瑛又会不会为了争一口气宁可将来把啸风抛弃目前却要将他俘虏作裙下之

臣呢?”要知奚玉瑾乃是一个工于心计的姑娘在这利害关头还是不禁把韩佩瑛设想得和

她一样了。

奚玉瑾正自心乱如麻胡思乱想忽听得树叶沙沙作响抬头一看只见密林深处有

两个女子分枝拂叶而来。

此时已是月上梢头的时候月色相当明亮奚玉瑾吃了一惊定睛看去并没有韩佩瑛

在内这两个女子原来只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穿着同样的服饰青衣蛮鞋好像是一般北

豪富之家的丫鬟模样。

奚玉瑾吃了一惊心里想道:“这两个小丫头的身法似是练过武功的附近并无大户人

家不知是否佩瑛新买的丫头?”正想询问尚未开声只听得那两个丫头已在说道:“请

恕婢子唐突请问你可是百花谷奚家的二小姐奚玉瑾姑娘么?”

奚玉瑾怔了一怔说道:“不错我就是奚玉瑾.你们是谁?”

年纪较长的那个丫头说道:“婢子贱名侍梅她是我的妹妹侍菊。我们是奉了主人之命

来请奚小姐的。”

奚玉瑾道:“不知贵主人是哪一位?”

侍梅道:“见面之后家主自会对奚小姐细道其详现在我若说出主人的名字奚小姐

你也不会知道的。”言下之意已是暗示主人不许她们说出名姓了。

奚玉瑾甚为纳罕心想:“若是韩佩瑛不会如此藏头露尾故作神秘。”于是问道:

“如此说来。我与贵主人是素昧于生的了。她何以知道我今日到此请我相会又是为了何

事?”

侍菊笑道:“家主早料到奚小姐有此一问。家主知道奚小姐惦记着—个人是以代这人

约莫小姐相会。”

奚玉瑾又惊又喜只道她们说的这个人是谷啸风。连忙问道:“此人是谁?”

侍梅道:“是韩家的大小姐佩瑛姑娘。”

奚玉瑾稍微失望但听到了韩佩瑛的消息也还是很欢喜的问道:“韩姑娘在你们家

里么?是否只是她一个人?”

侍梅道:“大概是吧我们只是供主人差遣的丫头主人的朋友还轮不到我们服侍是

以我们并没有见过那位韩姑娘。”

奚玉瑾起了疑心暗自想道“对方的来历我毫无所知会不会是个圈套呢?”

侍梅似乎知道她的心思说道:“这里有一幅画家主叫我们交给奚小姐权代请柬。家

主说奚小姐看了这幅画大概可以相信我们说的不是假话了。”

奚玉瑾满腹疑团连忙打开那幅画来看只见是米芾画的一幅山水人物画中风景酷

似扬州城外远山如黛江中有两个小丫鬟驾着小船画上题有姜白石的一《琵琶仙》

(词牌名)词道:“双桨来时有人似旧曲桃根桃叶。歌扇轻约飞花蛾眉正奇绝。春渐

远汀州自绿更添了几声啼。十里扬州

三生杜牧前事休说又还是宫烛分烟奈愁里匆匆换时节都把一襟芳思与空阶榆

夹千万缕、藏鸦细柳为玉尊、起舞回雪。想见西出阳关故人初别。”画的左下角盖有

一方图章

是“若虚藏画”四字。

图章旁边另有几行小字写的是:“名画易得良朋难求。若虚姻兄知余酷好丹青

乃以米芾此画相蹭。姻兄家在扬州二十四桥边眼底烟云正是画中风景也。赠余此画殊

有招客之意乎?今姻兄仙逝余亦病足不能远行。二十四桥边同游之约唯有期之来生矣。

丙寅仲秋。大维补志。”

奚玉瑾见了此画不觉呆了。

这幅画对她并不陌生四年前她在韩家作客之时韩佩瑛曾经给她看过这幅画也正是

由于看了这一幅画她才知道韩佩瑛是谷啸风的未婚妻子。当时看画的情景在奚玉瑾的心

头重现了。

原来这幅画乃是谷啸风的父亲谷若虚送给韩大维的那天韩佩瑛给奚玉瑾看家中藏画

看到了这一幅画之时奚玉瑾吃了—惊却佯作不知问道“这位若虚先生不知是否扬

州的谷若虚大侠原来他和你家是姻亲么?”韩佩瑛蓦地如有所觉面红红的含糊应道:

“我也不大清楚或许是远房的姻亲吧。米芾这幅画虽然好却似乎还不及顾恺之的山水。

你看这一幅吧。”乱以他语生怕奚玉瑾再问下去。奚玉瑾是个工于心计的姑娘一看她这

情景不用再问已是心中雪亮。四年前她虽然与谷啸风心心相印尚未海誓山盟后来待

到她与谷啸风成为情侣之后向谷啸风一问证实了她当时的猜想无差:韩佩瑛果然是他自

幼订下的未婚妻子。

这几年来她心里一直有个疑团未能揭破四年前韩佩瑛并未知道她与谷啸风相恋以

她们二人的情谊为何韩佩瑛要瞒着这桩婚事不敢向她直说?这与韩佩瑛平日的性格是

大不相符的。

记得当时的情景韩佩瑛让她见到这幅藏画登时面都红了好像是一个小孩子无意中

做错了一件事似的那神情不仅仅是女孩儿家的害羞而且还似有几分惶急。“难道她当时

就会预料得到我会横刀夺爱么?”

奚玉瑾当然不会知道这是韩大维郑重的告诫过他的女儿不许女儿让奚玉瑾知道的。

因为谷啸风的母亲本来是奚玉瑾父亲的未过门妻子成婚前夕才和谷若虚私奔的。韩大维也

绝对没有想到上一代的事情可能在后一代重演。

此际奚玉瑾见了这幅画勾起了往事的回忆但此际却不容她有余暇细想往事了她必

须立即决定要不要跟这两个丫鬟去见她们的主人。

这是韩佩瑛家中的藏画而且是韩佩瑛最珍贵的一幅画这画既然不假她们的话想来

也是不假的了。奚玉瑾本来就是要探查韩佩瑛的下落的当下就决定冒这个险。

奚玉瑾把米芾画的这幅画卷起交回那个丫鬟。抬头—看只见清辉如水明月已上梢

头。奚玉瑾笑道:“良夜迢迢我正**门投止难得有贤主人邀客我是却之不恭了。”

那两个丫鬟见她答应甚为高兴侍梅收起了画说道:“多谢奚小姐赏面请跟我来

路上若然碰见有人问你你不必说话由我们替你回答好了。”

奚玉瑾不知她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既已决定冒险也就顾不得这么多了。她见这

两个丫鬟向山上走去不觉怔了—怔问道:“你们住得远吗?”侍菊答道:“不远就在

这座山上。再走—会就到了。”

奚玉瑾好生诧异她在韩家作客之时天天和韩佩瑛在山上游玩深知山上没有人家

所以她刚才还以为这两个丫鬟是要翻过山头带她到别的山村去的。这丫鬟的回答大出她

意料之外。

奚玉瑾忍不住再问:“你们是新搬来的吗?”侍梅道:“不是。我今年十七岁我出生

的时候主人就是住在这里的了。”

奚玉瑾越诧异但心想她既然说是再过一会就可走到闷葫芦迟早是要打破的也就

不再问了。

不知不觉走到了那道瀑布下面前头已无去路奚玉瑾方自纳罕侍梅取出了一件五彩

斑斓的斗篷叫奚玉瑾披上。奚玉瑾道:“要这个做什么?”侍梅道:“请奚小姐跟我们穿

过水帘这斗篷可以权当雨衣虽不能遮掩全身也可以免得湿透衣裳。”

这两个丫鬟穿上了同样的斗篷侍梅说罢一个“燕子穿帘式”跃入瀑布侍菊跟着过

去。奚玉瑾把心一横想道:“管她弄的是甚玄虚我跟着过去就是!”

穿过水帘果然别有洞天。侍菊收起斗篷赞道:“奚小姐好功夫衣裳全没着水婢

子是自愧不如了。”要知斗篷只能遮着上半身要使衣裳不受水珠溅湿那还得凭着上乘的

轻身功夫。

奚玉瑾一看这件斗篷这才知道是孔雀的羽毛织成的拈在手上轻如羽扇心里想道:

“怪不得可以折起来放在身上但这三件斗篷不知要用多少头孔雀的羽毛纵非价值连城

也是胜于一般珠宝了。这家人家想必是和韩家一样的大富人家。”

抬头一看只见山上有座堡垒形的建筑侍梅嘘了一声说道:“快走快走最好不

要给堡里的人看见。”

奚玉瑾以为她们是住在堡垒中的听了侍梅的话这才知道堡中住的又是另一伙人。奚

玉瑾暗自想道:“山中不知藏有多少诡秘的人物佩瑛从未和我说过想必她也不知这个所

在。”心中更是觉得奇怪了!

这两个丫鬟的轻功颇是不弱带领着奚玉瑾在乱石与茅草丛中找路借物障形蛇行兔

伏不多一会已是远远离开了那个堡垒。侍梅长身而起吁了口气低声说道:“幸好堡

垒中没人出来。”

奚玉瑾忍不住问道:“堡中是什么人是你们主人的仇家吗?”

侍菊比较欢喜说话此时她松了口气便咭咭呱呱地说道:“堡中新近来了两个老家伙

一个名叫西门牧野一个名叫朱九穆听说都是练有独门的邪派功夫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梅姐对这两个老魔头着实有点害怕我倒不怕他们。”

奚玉瑾吃了—惊心里想道:“原来是韩家的对头住在这里朱九穆是曾经和我交过手

的可真是不能让他见着啊。”当下问侍菊道:“你为什么不怕他们?”

侍菊撇了撇嘴意殊不屑地说道:“谅这两个老魔头再凶他们也不敢得罪我们的主

人。”侍梅说道:“我并非害怕他们只是不想多惹麻烦。”奚玉瑾弄不清楚朱九穆和她们

主人的关系不禁又担了一重心事。

这两个丫髫带领她到了一条水流湍急的河边这条河的水源就是山上的瀑布奔腾而下

轰轰的激浪拍岸之声震耳欲聋。

河边系有一只小舟侍梅招呼奚玉瑾上船说道:“奚小姐请坐稳了我们送你上山。”

拿起一支碧玉船篙轻轻一点小舟立刻往前驶去逆流而上。到了激流湍急之处小舟颠

簸得十分厉害抛起抛落好像腾云驾雾一般。

奚玉瑾用重身法帮忙她们使小舟平稳不觉想起了题画的两句词来:“双桨来时有人

似旧曲桃根桃叶。”心中暗自好笑:“眼前的风光倒也是双桨轻舟丫鬟迎客。但与词中的

诗情画意可差得远了。”

过了约一盏茶的时分小舟逆流而上到了山顶。侍梅、侍菊汗湿轻罗仍是相当矫健。

奚玉瑾不禁暗暗佩服心里想道:“婢子如此主人可知一定是位极不寻常的武林前辈

了。”

奚玉瑾跟着这两个丫鬟终于到了她们的住处。只见是几间用竹木搭盖的房子令奚玉瑾

颇感意外。她原以为是大富之家的却不料住的是如此简陋的平房。

但房子虽然简陋进去一看却别有一种幽雅情调。只见门栏窗户都是用绿竹雕花做

成的板壁也是漆上菏绿的颜色。

藤萝牵蔓从屋檐上倒挂下来萦砌盘阶或如翠带飘摇或如金绳盘屈幽香阵阵

扑入鼻观令人俗念顿消。

只听得叮叮咚咚的琴声从内进的一间雅室传出奚玉瑾踏上台阶隔窗遥望从碧纱窗

上的影子看得山是个女人正在弹琴。正是:

轻舟慧婢迎佳客幽谷奇人独抚琴。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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