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是人是鬼?(2/2)
听我这么说,刘志满脸怨恨的望向悦悦,我继续添油加醋:“她口口声声说你不行,说不定都给你戴过绿帽...”
我话都没说完,刘志疯了一般冲向悦悦。
一人一鬼掐在一起,刘志明显不是对手,不一会儿就满身血口子。
我看他坚持不住,赶紧扶起刘紫欣就往山下跑!
雨愈下愈大,慢慢掩盖了身后刘志的惨叫声。
我嘴里咬着个手电筒,把刘紫欣背在了背上,其他碍事的东西都扔了,疯了似的往山下跑。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破晓,我远远的看到前面一个镇子的轮廓,太阳初升,炊烟袅袅,看起来是那么安静祥和。
亡命狂奔了一晚上,我已经精疲力尽,但刘紫欣还昏迷不醒,额头烫的吓人,心里就急得不得了。
站在镇子口,我拨通了那老同学的电话。没过多久,他就骑着一辆破烂二八杠过来了。
他一见我,眼睛瞪得老大,说:“老同学,你咋弄的这么惨?昨晚撞鬼啦?还有这姑娘怎么睡着了?”
我来不及跟他解释,把刘紫欣扶上了他的车后座,催促他赶紧上医院。
老同学一见情况不对,拼命蹬着脚链子。
松岩连医院都没有,就一间破破烂烂的诊所,大清早的店主还没开门,老同学一个劲捶门,嘴里唾沫星子横飞,“叔,赶紧开门,有人不行了!”
吱呀,那种老式的木板门才刚打开了一块,我就着急的把刘紫欣推了进去,嘴里哀求道:“神医救救我妹子,她都昏过去几个小时了!”
木板门又打开了两块,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接过了刘紫欣,他刚一碰,忽的就眉头紧皱说:“怎么这么烫?发烧也不至于啊。”随后示意我赶紧把病人抱进去。
安顿好刘紫欣,老同学就可劲把我往出拽,嘴里唠唠叨叨:“阿亮,有我叔在,你妹子儿死不了,咱两出去吃点东西,还有你跟我讲讲昨晚出啥事了,怎么浑身破破烂烂还带伤?”
我任由老同学拉着来到一个小摊边,点了些吃食,等东西上来的时候,我就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老同学一听,当即吓的叫了起来,说:“不可能吧?那男的捅了那女的十几刀,还没死?”
我说:“那两人模狗样的畜生,死了拉倒,我都懒得报警,最好都死在山上!”
老同学点点头问:“别提那两东西了,扫兴,说说你来这干啥,不可能真是来游玩的吧?”
我犹豫了一下,隐瞒了些事情,随口胡诌,说刚退伍,想见见以前的老同学散散心。
老同学点了点头,他的手机忽然响了,当着我的面接了电话,挂了就嬉笑着说:“刚才有人给我说媒,人傍晚就能到了,到时候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啊?”
我愣子一下,问:“傍晚相亲,不吉利吧?”
我不是咒我老同学,而是大多数地方的习俗是只能早上相亲,越晚越不合适。
老同学笑了笑,吃了口油条,“我们这穷山沟沟,有个媳妇就不错了,哪还敢挑三拣四啊?况且那姑娘还是城里人,看不看得上我,能不能成还两说。”
我也不好再多说,一杯温豆浆下肚,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吃饱喝足,打包了些吃食,我跟老同学回到了诊所里。我两才踏进门槛,那个医生就把老同学拽到一边,感觉我听不见,便脸色凝重的对他说:“娃啊,听我一句劝,离那两人远些,千万别跟他们搅和到一块去了。”
“为什么?”我老同学满脸不解的看着老头。
我同学姓佘,名金贵,名字挺好,人也厚道。